于飞虎从山下回来看到儿子的怪模样,问了肖玉婉才知道与老刘头有关。他与老刘头远远地看着许向晨,说:“老小子,前几年我让你收宝儿做徒弟,你死活不乐意,还说这辈子都不会轻易收徒。怎么,想通了?那点绝活不打算再藏着掖着了,想教这小子?”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年纪大了,也想着日后能有人给我养老送终。关键是我观察了这小子好一阵子,他勤快,根骨又极好,不学我这本事可惜了。”
“看样子他也想跟你学,这拜师礼都准备上了!”
“什么拜师礼?人家说他有师父,不想拜我为师!”
于飞虎想了一会儿说:“这有何难?让他认你做干爹不就行了。”
“对啊,大当家的就是大当家的。只不过,我倒替你有些难过。”
“难过什么?”
“只怕他认我这个干爹易,认你这个亲爹难啊。”老刘头说完转身回屋,连脚步都轻快起来。
“你这个老小子。”于飞虎笑骂一声,转头又看向许向晨。许向晨还在卖力地劈着柴。
果然如书中所说,经过许向晨六个时辰的孕育酸羊乳做成了。肖玉婉和许向晨都很开心。
第二天清早,许向晨拿着酸羊乳早早就在竹林等着。看见老刘头晃晃悠悠地走来,许向晨立刻迎上去。
“刘老伯,我知道您对吃很有研究。这是我做的酸羊乳,您尝尝。”许向晨恭敬地递给他。
“怎么,想通了?”老刘头接过皮囊打开塞子,一股混合着酸味的奶香飘了出来。
“刘老伯,您如果喜欢以后我可以天天给你做。虽然我不能拜您为师,但是我可以以师礼待您。”
“不用那么麻烦,如果你愿意叫我干爹,我就将毕生所学教给你。”老刘头说。
许向晨想了一会儿,双膝跪倒,“干爹,请受向晨三拜。”
“好!”老刘头仰头喝了一大口酸羊乳,满意地点点头。
每日卯正时分许向晨就会来竹林。老刘头什么也不教,只是让他气沉丹田,闭目席地而坐,听竹叶被风吹落的声音,直到能辨别出每一片竹叶下落的位置为止。
起初,许向晨什么也听不出来,时不时被鸟叫声、小动物的跑跳声干扰。过了三个月,他觉得周围细小的声音渐渐放大,开始能听见竹笋破土、花朵绽放的声音。
老刘头开始教他暗器手法、人体穴位和轻功与暗器的配合,许向晨有扎实的武功根基,学起来很快,不但射的准,能左右手齐发,而且能做到一手多发,老刘头很满意。他告诉许向晨:武功精髓,唯快不破。尤其是使用暗器,只有快才能令敌人防不胜防。
肖玉婉时常也会来看许向晨练武。他们练习用的确是潭边的石头,山寨中除了老刘头无人会用暗器,但她了解到老刘头事发当晚正和于飞虎对饮根本没下山。那到底会是谁?
老刘头为了锻炼许向晨的手法,让许向晨练习从滚油中取石子。刚开始许向晨手速跟不上,经常烫得满手是泡。
许向月看了很是心疼,她到山上想采些野芦荟给向晨敷敷缓解疼痛。找了好半天终于在暖泉边的石壁上看到一枝。石壁靠近暖泉十分湿滑,她好不容易爬上石壁,眼见就要采到了,谁料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下去。就在她快要砸到地面的时候,腰间被人托住,她惊魂未定地一看,竟然是马博仁。
“向月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许向月顿时脸羞得通红,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她早就留意到了。
“没事就好,你是想要那枝芦荟是吧?我帮你。”二话没说他就爬上石壁摘了下来。
马博仁一路送许向月回到住所。打那以后,马博仁时常会从山下带些小玩意回来给她。许向月看他的眼神也渐渐不同起来。
“最近你与那个野丫头走得很近啊!”屋子里马玉梅对马博仁说。“你可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姐,我怎么会忘呢?你可是我亲姐。”马博仁说。
“你没忘就好!也不枉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马玉梅说。
“姐,你放心,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我这辈子都不会忘。”马博仁说。“我故意接近她,不过是为了赢得她的信任,找到对付那个野小子的好办法罢了。”马博仁说。
“那你找到了吗?”马玉梅问。
“这姐弟俩虽然不是亲姐弟但感情极深。那野小子又跟着臭老头学功夫,哪有那么容易?”马博仁说。“提起臭老头我就来气,之前我那般低声下气地求他收我为徒,他都不肯。现在却收了那野小子。”
“哎!没法子,大当家的让他收宝儿,他不是也没点头吗?”马玉梅提到宝儿声音有些哽咽,她掖了掖眼角接着说:“不过你现在不动手,难道要等他学成了,那不是更难对付了?既然他们姐弟情深,不如你在野丫头身上做做文章。”
“也是。让我再想想。”马博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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