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徒弟做起 第四章 大院儿是非多

冬日的燕京寒风萧瑟。

呼呼的北风中，积雪一片片的堆在厂房的屋顶上。

整个厂区正在搞大备料，所谓的大备料，是在春节前夕把厂子需要的煤料，铁料等原矿石全都储备好，另外就是做好卫生工作，迎接新年。

整个厂子到处能看到拿着大扫帚打扫积雪的工人，还能看到备料的东风牌大卡车开进厂子，有工人拿着铁锹镐子在喊着口号挖煤，不远处，高大的烟囱正冒着黑灰的气息，无声的冲向天空。

鼓足干净，力争上游。

这个年代，是一个朝气蓬勃，人民很有力量的年代啊。

陈锋一路上和何雨柱有说有笑，走到了厂子的涵管储存处，这里比较偏僻，在厂子后边儿，有一大堆涵管，里边儿有时候还有野兔和野鸡乱窜，之前陈锋在保卫处的时候还带着人来这边打野兔捉斑鸠，给厂子里的工程师改善伙食。

他们刚走到这儿，何雨柱的鼻子就嗅了嗅，轻轻皱眉，看向了一旁。

“这是什么味儿？”

何雨柱疑惑道。

随着何雨柱扭头看去，陈锋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在一堆涵管中，有一个小火堆，正升起炊烟，在皑皑白雪覆盖的涵管堆里很是显眼，与此同时，一股浓郁的烤鸡香味儿传了过来。

这年代老百姓肚子里没多少油水，闻到肉味儿鼻子很敏感。

反倒是陈锋，没那么灵敏。

何雨柱和陈锋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疑惑，他们两个猫着腰慢慢往前走去，在几根大涵管跟前，听到了棒梗和小当还有小槐花的对话。

“好吃吗？”

棒梗啃着一根鸡腿，含糊不清地问。

“好吃……”

“蘸酱油吃，蘸酱油吃有味儿……”

小当和小槐花穿着花棉袄子，也各自抱着半截鸡肉啃的满脸都是油，她们虽然年级小，但是因为何雨柱的缘故实际上真没怎么饿着，小脸红扑扑的，脸颊看着和秦淮茹有几分像。

棒梗穿着一件儿青灰色袄子，嘴角都是油，一口一口的啃着鸡腿，手里端着个酱油碟子。

“棒梗！”

何雨柱走了出来，笑着喊了一声。

棒梗闻言，翻了个白眼，瞪了何雨柱一眼，刚才他去公家食堂偷酱油，被何雨柱砸了一擀面杖的事儿他可急着呢，棒梗这人心眼儿贼小，极为记仇。

而小当则是有些慌张地将自己手中的鸡腿儿藏在了身后。

小槐花年级小些，怯懦地抬起头看向何雨柱和一起走来的陈锋。

“吃的够香的呀！”

何雨柱笑呵呵地蹲下身来，何雨柱对秦淮茹这几个孩子好的没话说，他之所以一直没跟棒梗计较，一个是因为他惦记着秦淮茹那敲寡妇的身子，另外就是棒梗这混小子虽说偷鸡摸狗，但对自己俩妹妹没的说。

就这点，何雨柱没太计较。

何雨柱摸了摸小槐花的头：“行啊，还知道照顾俩妹妹，不吃独食。”

棒梗冷哼一声，翻白眼道：“那你还拿擀面杖打我！？”

听他语气，仿佛他偷点酱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小当见是何雨柱，心里放松了下来，又见陈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便偷偷拿出了鸡腿埋头啃了起来。

何雨柱无奈笑道：“你早告诉我啊，你早告诉我我白送你一整瓶酱油！”

棒梗闻言，很是不屑地把脸歪向一旁，冷哼道：“切，我才不要呢！”

陈锋听到这儿，再也听不下去了，冷哼道：“师傅，这小子偷鸡吃，偷公家酱油，好像还很有理似的。”

何雨柱摇摇头，棒梗则是瞪着眼狠狠地瞪了陈锋一眼。

何雨柱问道：“告诉我，你这只鸡哪儿偷的？”

棒梗看了陈锋一眼，他可是认识这个陈锋的，知道陈锋是保卫处的，如果让陈锋知道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估计讨不到好果子吃，于是他摇摇头：“我不告诉你！”

何雨柱和陈锋对视一眼，略显无奈。

陈锋则是心里无语，这棒梗真是个白眼狼上香，拜白眼狼祖宗了。

这些年，秦淮茹带着这三个小的，吃何雨柱的拿何雨柱的，不知道吃了何雨柱多少。

但是这三小的一点不感恩不说，对何雨柱跟防贼似的。

就冲这，陈锋也不想对棒梗有什么好语气，虽说在这儿站了一会儿，他身上的气运点涨了一些。

但他就是对棒梗这说话语气好不起来。

人穷无所谓，但起码的礼貌得有。

棒梗这更像是个没家教，没人教养的野孩子。

陈锋是真看不下去，暗自下了决心，后边儿要替何雨柱好好教训教训这小白眼狼。

何雨柱很是无奈地看向了小当：“小当，你告诉我。”

小当也有些怯懦地看了看面色冷峻一言不发的陈锋，然后看了自己哥哥一眼，棒梗对着小当使眼色，让她别说。

小当只能摇摇头道：“我哥不让我说。”

何雨柱这下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对陈锋尴尬一笑，说道：“你哥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呀，行，听你哥的，慢慢吃吧。”

说着，他站起身来拉着陈锋，缓缓离去。

陈锋看着远处的三小只，有些认真地对何雨柱说道：“师傅，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何雨柱疑惑道：“怎么着？”

陈锋沉吟片刻，说道：“小时偷针，长大偷钱，棒梗这小子从小偷偷摸摸，您如果不管他，后面儿他指定干坏事儿，到时候就不是偷鸡这么简单了，闹不好要挨花生米。”

何雨柱被吓了一跳，认真打量了陈锋一下。

陈锋又莞尔一笑，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道：“师傅，我跟您开玩笑呢，走吧，回家！”

话虽如此，但陈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棒梗是吧，偷圣是吧。

别人不敢管的，我管，别人不敢说的，我说！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偷圣。

随着陈锋和何雨柱走远，小当盯着何雨柱手里拎着的饭盒，说道：“哥，你看，饭盒！”

棒梗伸手放在嘴上，示意小当别乱说：“嘘！”

他眼睛滴溜溜乱转，眯着眼瞅了瞅离开的何雨柱，说道：“如果妈今晚上给咱们吃窝窝头，我就去把傻柱的饭盒偷过来，咱再来一顿！”

小槐花稍微懂事一点点，认真说道：“妈不让你管他叫傻柱，让你叫何叔！”

棒梗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说道：“你懂什么，我是大人！”

“院里的人都叫他傻柱，我也得叫！”

说着吩咐小当和小槐花：“快吃吧，一会儿一广播，厂里就下班了。”

“快吃……”

和何雨柱走在半道儿上的陈锋，似乎心有灵犀，回过头又朝着棒梗等人这边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对付这种没教养的野孩子，陈锋有老多手段，就是不知道他顶不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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