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徒弟做起 第二十章 少年版大金牙

给秦淮茹打饭的人是刘岚，刘岚将饭菜给秦淮茹打好之后，递给了她。

秦淮茹拿过饭盒，接过来转身就走。

刘岚疑惑道：“哎，秦淮茹，票呢？”

秦淮茹回过头得意地用下巴点了点许大茂：“许大茂替我付！”

刘岚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倚靠在窗口上。

“真你给啊？”刘岚问道。

许大茂点点头，笑嘻嘻地说道：“你要能那么干，我也给你买，来！”

说着将饭票递了过去。

刘岚切了一声：“真够情儿的……”

刘岚也是个寡妇，自己家男人死的早，她一个人带着好几个孩子，因为生活所迫，她和李副厂长也有关系。

但是秦淮茹这做法，她是真有点瞧不上。

尤其是她和何雨柱也不清不楚的，陈锋可是说过，他昨儿个代替何雨柱提亲了，秦淮茹差点成他师母。

许大茂扭头对秦淮茹喊道：“我等着你啊……”

秦淮茹从插队进去，到和许大茂打情骂俏，这一切，基本上全都被陈锋拉着何雨柱“无意间”看到了。

何雨柱皱着眉，死死地盯着秦淮茹的方向。

陈锋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示意他别冲动。

“师傅，您瞧见了吧，我觉着师母这人……”

陈锋本来想把话题往秦淮茹身上说，毕竟，没有这寡妇去撩拨人家，许大茂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啊。

何雨柱想了想，阴沉着脸，将饭勺一丢，直接走了出去。

他也没去找许大茂，而是直接找到了秦淮茹。

何雨柱脸色很难看。

他这人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脾气也很臭，盯着秦淮茹说道：“你跟那许大茂，什么情况？”

秦淮茹一见何雨柱，眼睛往周围一扫，一眼就看到了陈锋。

这女人心思可通透着呢，哪儿还不知道刚才好和许大茂亲热被何雨柱看到了，于是她拉着何雨柱，将他拉到了后边儿食堂库房里。

刚一进来，还不等何雨柱开口呢，秦淮茹眼睛瞬间一红先啜泣起来了。

“傻柱，你，你能给我从厂子里装十斤棒子面吗？”

这话让何雨柱一愣。

何雨柱疑惑道：“什么情况，我这不刚给你十块钱吗？”

秦淮茹眼眶含泪，一下啜泣起来，委屈说道：“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那钱也得换成粮票才行，而且还要给棒梗他奶奶买药，马上开了春，棒梗他们的学费还没着落呢……”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那这跟许大茂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眼泪汪汪地，叹气说道：“我这不是想给棒梗他们弄点精粮吃么，家里揭不开锅，已经没吃的了，许大茂知道这事儿，就趁机占我便宜……”

“你以为我想让他占我便宜？我一个人，又得照顾婆婆又得照顾三孩子，家里大事小事都的我一个人做，我容易么我？”

秦淮茹这次是真的委屈想哭。

她撩拨许大茂，还不是为了搞点粮食。

要说她是潘金莲？那还真不是，这些年她虽说没事儿撩拨撩拨一大爷，傻柱，许大茂，但是都没什么实质性的。

最多就是摸摸手，摸摸腰。

这年头名声很重要，她要不是守着身子，在大院儿也待不下去了。

说实话，陈锋提议傻柱娶了她，还真让秦淮茹有些意动。

她不是没想过给自己三儿孩子找一个长期饭票，但是现实不允许。

很简单，她是农村户口，而且她来厂子里是顶的她男人的工龄，如果和傻柱在一起了，她的工资要下降不说，还不一定能在厂里继续干活儿。

这个年代，工人的工作份额都是固定的，外边儿不知道多少人打破头想挤进来。

见秦淮茹这样，何雨柱心头一松，叹气说道：“你这缺粮食，你早给我说啊。”

秦淮茹破涕为笑，说道：“真的？”

她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手，大眼扑闪，诚恳地看着何雨柱：“谢谢你傻柱，你真是个好人！”

这好人卡发的何雨柱也是一阵感动。

何雨柱故意在她手掌心挠了一下，说道：“你这是要搞美人计啊！”

秦淮茹故意往前边儿一挺，俏眸闪烁，说道：“我真使美人计你敢吗？”

何雨柱嘿嘿笑道：“这有什么不敢！”

两个人你打我挠，气氛一下热络起来。

“好了，许大茂让我下班儿后去仓库等着他，你看看我为了给孩子们搞点吃的，都委屈成这样了，答应我的棒子面儿，别忘了。”

秦淮茹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眼睛眯了眯，骂道：“许大茂这个王八蛋，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何雨柱对秦淮茹说道：“棒子面儿我帮你想办法，另外，咱俩的事儿你真……”

秦淮茹摇了摇头。

她撇了撇嘴，又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傻柱，咱俩不合适，我不是说了么，我把我表妹秦京茹介绍给你，等几天，她就过来了。”

“到时候你可得好好对我表妹。”

说完，她拍了拍何雨柱，带着一阵风走了。

远处，这一幕被陈锋完全看在眼里。

“我这个愚蠢的师傅哟……”

陈锋真是一阵无语。

这老何家的基因实在是太强大了。

真是自有家族渊源在此，不得不服啊。

陈锋本想着提醒提醒何雨柱，小心秦淮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心机实在太厉害了。

结果没想到，自己师傅还是被秦淮茹吃的死死的。

这不是起反作用了么。

他寻思得下一剂猛药了，快点把贾张氏搞定，让贾张氏同意秦淮茹嫁过来。

至于怎么对付贾张氏，陈锋可有的是办法，还有棒梗，想阻挠我师傅娶媳妇？呵，我陈锋最尊老爱幼了。

下午收拾完，陈锋给何雨柱说自己要去鸽子市溜达溜达，而何雨柱则惦记着许大茂还在仓库，琢磨怎么收拾他呢。

“那师傅，我就先走了。”

陈锋给何雨柱打了个招呼，然后扭头朝着外边儿走去。

何雨柱则是低着头琢磨了一下，看见有几个中年女同志正在一边吃饭，不由得莞尔一笑，计上心来。

“我说李姐陈姐，吃着呢？”

何雨柱端过去一盘儿馒头。

有馒头开路，这些热心大姐都露出笑意：“傻柱，有啥事儿啊？”

何雨柱笑道：“嗨，我还真有一事儿，需要你们帮我个忙，是这样，知道咱们厂那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吧，这小子不干人事，欺负我们院儿秦淮茹，我呢就想请你们帮个忙，收拾收拾他……”

一个大姐拿起馒头一边吃，一边问道：“怎么收拾啊？”

何雨柱嘿嘿露出坏笑：“我有个办法……”

……

所谓的鸽子市，其实就是鬼市的前身。

这地方鱼龙混杂，各色人等都有，有贩票的，也有用钱换各种物资的，这年代许多物资是凭票供应，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就比如说全国粮票，全国通用。

北京粮票，只能在北京兑换各种粮食，其余的肉票，布票，都是按需求供应的。

陈锋走了一阵儿，虽说不是很累，但是也觉得不太方便，路不远，但是走起来太费时间。

他琢磨还是得搞一辆自行车，因为没有自行车，这年代靠两条腿走路是真不好走。

而且，这个年代的燕京城别有一番风味儿，骑着自行车游览，别提多爽。

不过，这时代自行车也不是说买就买。

飞鸽，永久，这些自行车可以买，但是比较贵，一百多，在百货店得提前定。

一百多，那是普通工人四五个月的工资。

而钟跃民骑着的二八大杠，那种专供部队的自行车更少见，得有购买资格才行，普通人压根没资格买。

陈锋琢磨，自己是不是买一辆飞鸽自行车，再弄块儿上海牌手表。

这年代物资不富裕，鸽子市更像是个农贸市场，大家都很谨慎，也有专门的人接头搭茬，问你需要什么。

外边儿有卖农贸产品的，比如农村养的鸡鸭，还有野蘑菇，野菜，山楂，山核桃，山橡子，还有一些估计是从天津那边过来的海货干货。

也有乱七八糟的百货，比如香皂，肥皂，手表，糖果，各种各样的票，一些寻常副食店不常见的东西，不过都不敢明着卖。

陈锋走了一截儿，忽然发现，前面居然有人卖古董。

一个身形有些佝偻的老头子，年约五旬，穿着一件儿老式的褂子，蜷缩成一团儿在一个凳子上缩着，跟前儿摆着一些前清的鼻烟壶，玉扳指一类。

他跟前儿有个青年，年岁不大，长得贼眉鼠眼的，缺了一颗牙。

有个人从那老头子跟前儿过，喊道：“老金头，又来倒铖你这俩古董呢？”

那人应该认识这个老头子，又打趣儿道：“怎么着，潘家园混不下去了没人收啊？”

那老金头似乎肺不好，不停咳嗽，咳的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反倒是那个缺门牙的青年，咧嘴歪着头对路人正色道：“你懂什么，乱世黄金盛世古董，我们爷俩儿现如今是落魄了，但我小金牙将来必有翻身之日！”

那人切了一声，双手拢在袖子里走了。

“叮，气运+5+5+5……”

陈锋注意到，自己的气运点开始狂涨。

“老金头，潘家园，小金牙？”

“等等，这个缺门牙的青年……”

“这不是年轻版的大金牙吗，《鬼吹灯》里的大金牙啊！”

陈锋心里一阵乐呵，这时代的燕京城还真是小，主角遍地走，气运多如狗啊。

这在鸽子市一转悠，居然遇到一个未来《鬼吹灯》中和胡八一王胖子倒斗事业坚定的达瓦里氏，大金牙同志。

那岂不是有机会遇到年少版胡八一和王胖子？

不，不对，这会儿应该叫小金牙。

朝前面走去，陈锋蹲了下来，看着老金头地摊儿上的鼻烟壶和玉扳指，咳嗽了一声。

他正色道：“天王盖地虎！”

“我说，你们这怕不是倒斗摸出来的明器吧？”

陈锋捡起一个玉扳指打趣儿说道。

那小金牙脸色一愣，盯着陈锋。

而老金头这会儿喘过来了，咳嗽着指着陈锋，用手比划了一个手势，这是老辈子才明白的手语切口，以前老辈人在关外做牛羊牲畜买卖，都用手谈，还有的一些隐秘的老行当，都有自己的手语切口。

老金头颤颤巍巍说道：“小兄弟，你是行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