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地上的纸巾,优雅的擦了下手上残留的血迹和污渍,肮脏的血迹怎能残留在我的身上?
歌声还飘荡在包房中,我漫步走向了另一个。
这个人更讨厌,他竟然恐惧儒雅温和的我?手脚还乱动。
“对,他一定是想袭击我!我应该反击,正当防卫!”我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愤怒,太过分了!
我决定了把他绑起来,环顾了下四周,可惜没有绳子。“怎么办呢?”
但是这肯定难不倒聪明的我,我看向了他手脚,我成功的把他弄成了一个麻花,完美!
可是,可是,他竟然不感谢我?那该怎么办呢?以德报怨,我明白该怎么做的,那就让他闭嘴就好了。
我猛一抬脚,往他嘴上踩去,我控制力在老黑的帮助下是很强的,他不会有问题的,只是不能说话了而已,再也不能“呜呜呜呜~”的骂我了,清净了,不会影响我欣赏歌曲了。
还有一个!
他在干什么?他像长蛆一样的蠕动着他那肥胖的身体。“恶心!”但我还是想看看这恶心的“蛆虫”要爬向哪里。
哦,到包厢门口了,正巧包厢门口还有个服务员,他大叫到“救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边喊边哭,边哭边喊。但外面的服务员却毫无反应,身体微倾的敲起了对面包房的门。
我后面直接拉着他的手,拖着他那恶心的身体又来到了舞池中央。
“你呀,你真是不听话!我代替你爸妈好好教训你一下吧!你看看把这包厢弄得多乱,多脏。”
他吐着血像我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说完还有的NB的跪了下来,虽然现在看起来像只猪了。
但我内心十分的欣慰,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错误,这是,这明白的就是在认错,那我也不能辜负他的好意嘛!
在他身上摸了一下,一拉,抽出了他的皮带。“啪!真皮的,质量不错!”我试了一下皮带碰撞的声响同事赞叹道。
我拿起皮带,向长枪一样的指着他,回忆了一下以前自己是怎么被教育的。
“啪,晓得错了没有!啊,晓得不?为什么要弄个做?~”我边说边用力的抽打着,你别说,难怪小时候大人总是爱抽打别人,滋味还真不错,还解气。
一下,两下,还抽出了节奏感,或许这是来一首DJ会更有感觉吧,有点上瘾,有点上头。至于他的认错,我难道不知道是死性不改?
“还挺结实?终于睡着了,手都打酸了。”
我皮带一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长吁一口气走到了现在已经蜷缩于角落的几个女孩。
“你们要害怕,他们是行为凶恶了点,长得丑了点,但他们现在伤害不了你们了,放心,有我在!”我的语气温且带有感染力。继续说道:“
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不是嘛?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你们就是正义的使者,正义将在你们手中得到声张,黑暗终会褪去,你们会迎来新生!去吧!”
说完我便带着我们的猪脚彪哥离开了。
我离开后她们嘴里念叨着:“报应,报应,报应,使者,新生,一直重复的念叨。”捡起来地面的玻璃碎片,走向他们。
水是万物之源,所以他们学会了储存,有的东西是犯罪的凶器,她们就摧毁,还有那他们用不上的零件,勤俭持家的她们学会了拆卸。
等到人们发现时,3名男子,酒醉上头,强奸女性,被女性反杀,女性不堪受辱,自杀。
另一边,我带着彪哥来到了他的工地,因为是拖拽,他的身体上不免的残留了点钉子什么的工具。
我开始了我的安装之旅。
这里可以安放两个灯泡,左右规整,和谐统一,所以我得先把占了我灯泡位置的珠子拿下来。
“呼呼,嘿!”你别说,身体素质恢复正常了还有点累哈。感觉工具不合手,要是用勺子应该会更快一点。
再织个手套等下好用,再弄点皮,做个球感觉也不错嘛,只是我们的当事儿好像有点不情愿呢,叽叽喳喳的,听着好烦。
先去牙,再加上做手套的废料做串项链,紧接着去肉,外面的狗都饿瘦了,最后再进行雕刻。
最后成品出来了,颅内点烛,照量了这个昏暗的世界,件件雕刻的艺术品盛放于地面。骨头经过我的拼接完好无损的倚靠于墙面,上面刻上了墓志铭。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世有恶魔游荡于人间,束其魂,点其灯,扒其皮,雕其骨,则其肉,以洗罪孽。”
歸葬
随后走出了工地,我还不忘带上那条吃得正欢的傻狗。
“侵袭吧!”
随着我话音的落下,那座房子历经了岁月,化于尘埃,一切都埋于地底了,或许某年某月某天有人能发现那些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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