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的人们纷纷散去,少了热闹的人群,院里又只剩下寒风呼啸。
不过今晚,经历过这档子事儿,
夜色中时不时传来人们悉悉索索的讨论声,左右搭腔,难得安眠。
贾家屋子里,
贾东旭拿了件深蓝色棉袄,裹在了身上,狠狠打了个喷嚏。
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半边身子都快冻麻了,再加上本来伤势就严重。
感受着腰间又隐隐作痛,赶忙坐了下来。
真不知道老北平人是怎么熬的。
真怀念老家的火炕啊!贾东旭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想着。
不一会儿,秦淮茹抱着槐花,一大三小进了门,看着客厅里打着哆嗦的自家丈夫。
右手擦了擦红肿的眼眶,连忙开口道,
“棒梗快给你爸倒杯热水去,槐花,把床上被褥铺开,你爸身体刚好,不能着...”
一身蓝底梅花棉衣,粗黑的大麻花辫儿,晶莹的鼻头,红红的眼睛望着自个,睫毛好似还有泪花。
哭过之后,更显几分俏丽委屈。
这要是放在其他剧本,看着眼前的鹅蛋美人,贾东旭估计心里都得乐开花了!
但是眼瞧着秦淮茹,贾东旭心里一点旖旎的感觉都没有。
只有伴随着碎片般记忆,那股子,厌弃、恶心、作呕!
“少给我来这套,不需要你同情我!”
话到嘴边,脱口而出。
贾东旭再看着低头脚尖画圈的棒梗,冷笑一声。
就这小混球,闹出这么大的事儿,心里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看着让人没理由来气。
“还有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偷鸡摸狗”
“给我滚墙边站着去!好好反省!”
看着丈夫眼里厌恶的神情,秦淮茹刚止住的泪花,又在杏眼里酝酿。
不过想来是母子都自知理亏,各有各的心思。
棒梗低着头,乖乖的跑去墙边站好,秦淮茹抹着眼泪,把槐花放到床上,
自顾自的去烧热水。
反倒是两个闺女,看着愤怒的父亲,吓得浑身颤头,一声都不敢吭。
贾东旭看着被吓得和小鸟一样缩着脖子的两个丫头,叹了口气。
大人的事儿总是不该牵扯到孩子身上的,
当然,被贾张氏娇惯的没人样的棒梗是意外。
看着两个小丫头片子,都穿着棒梗穿过的旧衣服,补丁套补丁,破破烂烂像两个小叫花子。
头上的头发黏糊的一块又一块,脸蛋都脏兮兮的,没个好脸。
想到这,贾东旭的心里就更冒火了。
“没事儿,爸爸妈妈吵架,哥哥做错事儿,和你们没关系。”
“小当去给我把衣柜的旧褥子拿出来,小槐花把枕头给我抱过来。”
两小只听着,抬头看了看,立刻活了过来,都乖巧的点头。
一个立马去抱着被子,一个去拿床头的荞皮枕头。
秦淮如拎着冒着气的大水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着屋里情况好像有些好转。
轻轻松了一口气,端着红色洋瓷脸盆,给里面添了些热水,
“让她两拿褥子干什么?”
说话间习惯的上去扶着贾东旭的胳膊,打算帮他梳洗。
“哐当!”
“走开,少碰着我!”
贾东旭一肘子打翻脸盆,顺带掀翻秦淮如,
“你在工厂里就是这么贴近男人的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厂子里干了什么,更别以为我忘了这些个日子你和张氏怎么‘照顾’我的!”
“到现在还装着这幅恶心样子!”
“你以为张氏进去,这事儿就算完啦?”
“我告诉你秦淮如,这事儿没完!”
秦淮茹坐在地上,听着这话,不顾打翻的热水,哭诉道:
“贾东旭你疯啦,孩子们都在这呢!”
“我在厂里咋啦,你都一直在家,你知道什么啊!”
“我一个弱女子,进你们那全是大老爷们的轧钢厂,遇到事儿能怪我吗?”
秦淮如蹬着鞋子,眼泪止不住的流,接着道:
“把你丢那是你妈的主意,家里的事儿我又说不上话,钱也没拿到我手里啊...”
看着亲妈在地上哭诉,小当和槐花也顺带嗷嗷大哭起来。
贾东旭稍稍平息下了翻涌的心情,压着嗓子道:
“厂里老爷们多,你以为你在院子的破事儿我不知道?”
“许大茂是什么人我不知道?”
“怂恿棒梗只去傻柱家偷东西!”
“一大爷什么救济能见天的赶在半夜的菜窖?就非得在半夜吗?”
“我妈前段时间为什么扇二大娘大耳刮子,我也不知道?”
贾东旭看着还想寻摸理由的女人,
“没给你在大院里抖落出来,就是给你留着面子!”
“夫妻一场,我还不想逼死你!”
“做了事儿就得承担后果,想想你这些日子做了什么了!”
“告诉你,明儿就和我去扯离婚证!没得商量”
说罢转头抱着被褥枕头,就回了客厅,回到自己的破床边。
听到贾东旭一字一句的要离婚!
秦淮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家的这个天,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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