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乌云笼罩着整片大地,细细的雪花伴着凌冽的寒风吹起了卢克的宽大的裤衩,摩擦着他光滑翘挺的大屁屁。
卢克不由得抱紧上身打了个哆嗦。任谁只穿着大裤衩站在冰天雪地里,都得冻得打个哆嗦。
前一晚他还在军营里和其他儒门师兄弟们,大摆庆功宴。吃肉,喝酒,辩论,打架,玩得不亦乐乎。
毕竟他们刚打赢了征服中土的最后一战,攻破了老对头墨家的最后一座城池。那可真是一场恶斗。战场上下起了三天三夜的血雨。大地都被染成了赤红色,残缺的尸体顺着江水而下,一眼望去看不见尽头。
当真如孔哥说的:“死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卢克作为儒门七十二大将之一,那更是提着他的双刃剑,手起刀落就是一个人头,手起刀落就是一个人头,从城南杀到了城北,砍了三天三夜,眼睛都没眨一下。
便是孔哥亲自降临,也得夸他一句:剃头功夫了得!
昨晚不知有多少儒门小子仰慕他战场上的雄风,向他敬酒。
他只记得自己“吨吨吨”就是一坛,“吨吨吨”又是一坛。剩下的便几乎什么都记不得了。
只模模糊糊的记得,孔哥似乎降临到他梦中,问他愿不愿意替他去别的世界传道。
那还用问,作为孔虐神选,卢克从不问要思想改造的人有多少,只问他们在哪里!
更何况有出差补助!这种跨世界出差,出差补助比他岗位津贴还高!
于是他便穿越了。
虽然他的一身神装都没跟着穿越来,肉身也不知为何比之前弱小了很多。
但是卢克是谁?
他可是儒门四大名锋中的“仁义无双卢走天”。
无论是多困难的场面,只要他出现在战场上,下面的儒门小子们便都会坚信:“只要卢克使用起仁、义能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虽然现在还光着身子,但是卢克心里定下了一个简单的小目标:
先献祭他一个亿!
颅献儒座,血祭学神!
口胡口胡,是先改造他一个亿!
他抖擞着发达的肱二头肌,大踏步向小镇走去。
“老头,现在这小镇归我管了,听到没有!”
他随手从路边的猪圈旁抓来一个衣着破烂,手拿粪叉,看着像是农户的老头。这老头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像皮包骨头一样。走起路来颤颤巍巍,感觉下一刻就会倒地不起的样子。
老头抬头看了眼这个大冬天赤裸着上身的神经病,“哦”了一声就继续打理猪圈了。
“喂小子,现在这小镇归我管了,听到没有!”
他又随手从路边抓来一个正在劈柴的小伙子。这小子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不过十来岁,身子上也没二两肉,比刚才那老头好的有限。他双眼凹陷,脚步虚浮。就是献祭给儒座,儒座都嫌他硌牙。
这小子抬头看了眼卢克,虚弱的说了句:“好的,老爷。”
“小丫头,现在这小镇归我管了,听到没有!”
这回他没高兴去抓小丫头。这小丫头才到他小腿,要抓她还得先蹲下去,多费劲嘞。
他双手插着腰,上身前倾,小丫头被完全覆盖在他的阴影中。
小丫头吃着手指,似乎完全没被这个大个子吓到。
“但是这里已经有领主了啊。”
“告诉我,他在哪儿?”
小丫头指了指不远处
“就在路那头,镇上最大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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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边走边打量着这个小镇。大部分屋子都是用木头和茅草搭起来的简陋小屋,四处漏风。一间小小的屋子有时候能住下5,6个人。像是老头家那种带猪圈的房子已经算是大屋子了。有些人家搭不起猪圈,居然把猪和牛放在屋里养。阵阵令人酸爽的恶臭从屋里传来。
这个小镇真可谓是要多富裕有多贫穷了。
这些可悲的镇民需要孔哥的拯救!卢克心想。
领主的屋子确实不远,大约步行了十来分钟便到了。
在这个破落的小镇,领主的屋子可以算是豪宅了。
鸡窝、牛棚、柴房一应俱全,牛棚边上围了一圈小小的菜地。因为冬天的缘故,菜地里没种什么东西。房子还是由木头搭成的,但墙体用石头泥巴茅草等加固了一圈,即便在冬天也应该会有不错的保暖效果。窗边和墙上居然还挂着花盆作为装饰。虽然只是一层楼的木屋子,但是看占地至少有一二百平。
可恶啊,一个小小的镇长居然住的起这种好房子。想我卢走天,堂堂孔哥七十二门徒之一,就是因为买房晚了,现在连个三环内的房都买不起。为了点出差补助被人光着身子扔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Kuso,这个混蛋领主必须得死!
卢克将双手围在嘴边,作喇叭状,对着领主的房子喊道:“里面的异端给我听着,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负隅顽抗没有出路,快快自裁才是正途。”
“子曾经曰过:“攻乎异端,斯害也已。只要你们这群异端死绝了,这个镇子的祸害就消除了。听到没有,快快出来领死。”
不多久,卢克边听到屋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一只十多人的民兵小队从远处跑了过来。他们背着木盾,腰跨短剑,大部分只穿了件棉衣。只有两三人在棉衣外套了一件链甲衫。脸色看着还不错,不像镇民一般面有菜色。
领主家的屋门也打开了,一个全身披挂链甲,头戴铁质头盔,手持大剑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一位少妇躲在门后,悄悄观察。
领主皱着眉打量了两眼眼前这个赤裸的男子,开口说:“就是你这个疯子刚才在我门口疯言疯语?”
“体格倒是不错,是个做护卫的料子,可惜脑子不好使。”
这话引得周围的护卫一阵哄堂大笑。
“大人,该怎么处理这个疯子?”
“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打断四肢扔出镇外去。”
他正欲转身离去,忽然,卢克开口了。
“弱者如果以为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卢克低声念动咒语,蓝色的星光向他双拳汇聚,虚幻的铠甲在他体表隐隐浮现。
“北天十字星辰拳!”
这是卢克最为擅长的增益咒术。它会将北辰之星光汇聚于全身,全面增强自身能力的同时还附带有一定的防御能力。如果仁义能量充足的话,还可以在周身形成不断旋转的小陨石,杀伤一切近身的敌人。虽然因为缺乏儒门小子,积累不了仁义能量,但是击败这几个杂兵足够了。
卢克绷紧全身,双腿猛一蹬地,蛛网般的裂纹陡然浮现在地面上,尘土伴着雪水向四周飞散。他以炮弹出膛般的可怕速度和力量扑向领主。
只一瞬间便跨越了十数米的距离,重炮般的铁拳带着风雷的呼啸狠狠锤在领主的天灵盖上,天地都为这一拳而停滞。接着巨大的风压呼啸着朝四面八方冲出。
只一拳,领主的脑袋便跟着头盔一起被砸进了他的胸腔里,整个人霎时矮了半截。
于是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口水的吞咽声此起彼伏。
门后的少妇瘫坐在地上,隐隐约约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从裙底下传来,花布裙渐渐被浸湿。
······
于是这天稍晚些的时候,卢克便在全镇居民的热烈拥护下,在一众民兵的群星拱卫下,站在小镇广场上,为上任领主追悼仪式以及新领主就任仪式,发表了重要讲话。
“······那么人呢就都不知道,自己就不可预料。你一个人的命运啊,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是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我绝对不知道,我作为一个外镇人,怎么把我选做领主了。所以上一任领主跟我讲话,说:“镇上都决定啦,你来当领主”,我说另请高明吧,我实在也不是谦虚,我一个外来人怎么当了领主呢?但是上任领主讲:“大家都已经决定了。”,所以我后来就念了两句诗······”
然后卢克便赤裸着上身,大喇喇的在镇民的注视下,扛走还没来得及换裙子的年轻未亡人,准备好好抚慰下少妇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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