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肚子怨气的回到宫里赏赐的宅院,等他到的时候宫里御赐的金银钱粮锦布都已送上了门。
家丁们正有序的将赏赐的金银钱粮锦布分门别类登记在册,再搬到库房之中。
董卓径直走到前,一把踢到一大箱子,里面盛满的铜钱洒满了一地。
众家丁无不惊慌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滚!都给我滚下去!”
董卓怒吼一声,众人立马一哄而散,前院顿时空无一人。
“主公何故如此动怒?”
这时,董卓帐下谋士李儒缓缓走来。
“哼!”
董卓没有搭理李儒,而是直接往里走去。
李儒也紧随其后而入。
入座完毕后,李儒笑道:“我知主公为何生如此大的气。”
董卓看了一眼李儒,举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李儒继续道:“先有刘煜从中阻挠主公带西凉铁骑随同入京,后有太后刻薄寡恩。”
见董卓逐渐对他的话有了兴趣,李儒又道:“此次阉党作乱,主公虽不曾杀一人,但西凉铁骑的存在让那些意图趁火打劫、谋逆反上的乱臣贼子不敢轻举妄动,大大震慑了天下之人。”
“这对稳定朝廷局势,安定天下人心好比是一剂良药。但,太后竟对此不闻不问,只许以微薄钱粮,想就此打发主公,此乃大寒人心之举。”
董卓痛饮了几杯后,心情稍微好了一点,道:“哼!李儒此言正中我心。若非是老夫在此,天下贼子早就趁机作乱,天下大乱就在眼前了。可惜..........”
说到这里,董卓想起了刘煜,咬牙切齿的道:“还有那乳臭未干的刘煜小儿,坏老夫好事。老夫只恨不能将此贼碎尸万段,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李儒道:“主公万万不可!”
见董卓怒目瞪眼,李儒解释道:“主公,我听闻,刘煜此人虽年少,但颇有智谋。最重要的是,此人掌管河内郡一年有余,已深得军心。若是我等轻举妄动,怕是会招来河内军的疯狂报复。”
董卓也知道这一点,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李儒想了想,道:“为今之计,主公应当徐徐图之。”
“第一步,将洛阳城内原本是何进兄弟部下之兵尽数笼络到主公帐下听用。这第二步嘛,就是通过控制天子,控制朝廷。”
董卓一听顿时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刘煜回到自己的府邸,元吉早就等候在此。
元吉第一时间上前,道:“少爷,宫里刚刚把赏赐的金银钱粮锦布全都送来了。”
“哦。”
刘煜继续往里走,准备赶紧回去脱掉朝服。
元吉赶忙跟上刘煜,道:“少爷还有一件事。”
刘煜边走边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元吉一阵无语,这是什么话呀,不应该是从少爷这种读过书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呀!
不过,从刘煜嘴里听惯了奇奇怪怪的话,现在早就过了大惊小怪的时候了。
元吉赶忙跟上刘煜道:“丁原将军派人前来请少爷晚上到丁原将军府上做客。”
刘煜顿时停住脚步,道:“是吗?”
元吉点点头道:“是的。来传信的人前脚刚走。”
既然来了洛阳,确实应该去和丁原将军见上一面,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一起共事的时间也不久,但刘煜对丁原将军是衷心的佩服。
刘煜道:“那你准备准备,咱俩待会儿就一起去。”
“那个.........”元吉有些吞吞吐吐,说个不清。
刘煜笑骂道:“怎么来了洛阳话都不会说了,是怕再有人行刺吗?”
元吉赶忙道:“呸呸呸!少爷怎么可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刘煜道:“那你还不快说,想吞吞吐吐到什么时候?”
元吉想了想道:“少爷,我想说的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去吗?”
刘煜反问道:“那不然呢?”
“哎呀,我的意思是虽然丁原将军与少爷关系好。但吕布却与少爷有嫌隙,我怕他对少爷不利。”元吉解释道。
刘煜听罢,顿时也觉得有道理,道:“既然这样,把黑鸦一起叫上,让他暗中保护我们俩。”
元吉听完这才觉得放心了不少,毕竟有黑鸦在,起码他能为二人逃跑争取一点时间。
在天快要黑的时候,刘煜带着元吉上了丁原将军府上拜见。
很快刘煜两人到了丁原将军府上,丁原将军早就等候多时。
“刘煜拜见丁原将军。”
刘煜见丁原早在门外等候,赶忙上前拜见。
丁原将军大笑一声道:“贤弟别来无恙!”
刘煜也笑道:“丁原将军别来无恙!”
很快丁原将军领着刘煜进府内,酒席早就安排妥当。
进到府内,远远的就见有一人早就在里面坐好了。
近前一看,竟然是吕布。
“奉先将军别来无恙!”
看着黑着脸,一脸不高兴的坐在原地的吕布,刘煜还是主动开口行礼。
吕布斜眼看了一眼刘煜,举起酒杯闷了一口,一言不发。
丁原也知道吕布和刘煜关系不好,本想借此机会想化解双方的误会,看起来好像不太可能的样子,忍不住叹气起来。
“贤弟,之前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酒过三巡,丁原感慨道。
丁原在看到赶来的大批兵马心就凉了一大截,没想到出了一个刘煜,竟生生的把危险降低到了最低。
虽说城外二十里有西凉铁骑,但比起在成捏驻扎好多了。
而且河内郡还有三万河内军,足以震慑董卓,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丁原又道:“老夫看那董卓心有不轨,恐做出危及社稷、祸乱朝廷的谋逆之事。”
刘煜道:“丁原将军所言甚是。也正因为我也有此疑心,才不肯让他把西凉铁骑带进洛阳城内。”
接着叹气道:“只是,正所谓卧榻之侧、启容他人酣睡,不可让董卓久居洛阳。需找一借口令他重回西凉才是。”
丁原点点头,道:“贤弟所言有理,老夫正准备过几日以匈奴犯境需要董卓回西凉主持大局为由,逼董卓离开。”
刘煜也点点头,表示认可。
吕布从头到尾一直不曾开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直到大醉之后才在众人的扶持下离开。
虽然丁原、刘煜二人也喝了不少,但却也是量力而行,保持着三四分的清醒。
丁原看着离去的吕布,道:“贤弟勿怪。我儿奉先还是个孩子。”
刘煜听完瞪大双眼,强忍着不笑,心想,我真的做不到把吕布和孩子联想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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