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拨走了。又有个女狗来砸玻璃了。
“请问教员,有便宜的玻璃砸吗?”
“这是不伤手的玻璃,易碎并且不刺手。价钱还真不贵。”
“我想砸一下便宜的玻璃。”
“得了,塑料的砸吗?”
“塑料也行。”
怎么回事,今天,好多狗来砸玻璃。看来,我的实验室真的很重要。
“教员,你知道小秦为什么要分班吗?”她一来,就跟我聊一个传奇的故事,莫非,她听到了我跟拨拨的谈话了?不对,我没跟拨拨聊起分班的问题了。
“小秦,哪个?我认识吗?我印象中没有这个学员。”
“她是传说中,半夜想跑出去要分班的前辈。”
“前辈,你认识她?怎么,还有狗狗知道这个故事的。”我心里奇怪着,怎么称呼那个“小秦”为“前辈”?
“小秦,是因为会洗衣服才要求分班的。而我也是会洗衣服,不想分班的。”
“到底洗衣服跟分班有什么关系啊。”哦,她可能想找个人来倾诉一下。
“想知道啊?”她看了看周围。其实,我不是太想知道。
“我也是憋着不想说啊。”她突然降低了音量。“想知道啊。周六下午,来宝见。”
我很奇怪,很奇怪。还有听力比我好的吗?在哪个角落也像我静静地在偷听?她就是不降低声音,也是没有人和狗听得见的。难道,她的听力也是很好,所以,担心也有人和狗在偷听?在我迟疑和思考的时候,她自顾自地砸起塑料管来。
我回去了,以后,我才发现我不明白她说的。来宝见。来宝见是个什么东东。谁懂。我又问了桃子。
“哦,来宝见。应该是来宝茶店见。你去了茶店。会发现老板娘老是骂老公的。”桃子一下就解释我的疑问。
“他老公是老板吗?”
“是啊。我是觉得老板不是最大的吗?老板娘能打得过一个男人。”
“你去了就知道了。就单单听听她怎么骂人就解闷了。”
“解闷?”
“你不知道来宝茶店,下午人流量少。倒是挺适合聊天的。”
“老板娘一般怎么说她老公的啊。”
“哦,一般是自己气自己啊。她端粉汤时,又开骂了,明明说两份粉汤。怎么又是两杯红茶。这时,她气呼呼地把粉汤端回厨房。老板却静悄悄地给客人上两杯红茶。”
“好像也没骂人啊。”我并不觉得老板娘有在骂人。
“骂人的时刻,也是有的。待久了,你会遇到到的。中秋季前,老板在聚精会神地在做月饼。老板娘开骂,又做月饼,什么时候不可以做!去!去!先炒粉!老板都是不讲话的。不讲话也是遭到老板娘挨骂的。又哑了!怎么又不应!”
“真是就算什么都不干也能招骂啊。”
“还好。骂的不多。”
等到周六,我提前到来宝茶店。也许是第一次去,怕找不着。
在那里点了一杯金桔绿。
下午,茶店倒是没什么人。
今天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裸露上身。也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吧。
店里没什么人啊。
我想想,桃子讲老板娘的故事。哦,一个黝黑的中年妇女换坐在柜台上。
我不想直盯着。看不出有多会骂人的。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会儿拿把扫把扫地,一会儿又洗碗。店里远离大门的角落有个厨房,拿个砖头砌个约一米高。里面放个灶台。
看来,也没凶恶,瞧,桃子讲的。倒是不怎么搭理客人。
桃子也讲,有客人向老板娘说,怎么不推销你的果点。她回答,有的客人脸臭,不愿搭理。当时,我听了,觉得生意难做啊。推销产品,客人还不搭理。起码的礼貌都没有吗?
“他脸臭,是他的事。你不推销是你不敬业了。”客人是想要激发老板娘的服务的激情吗?
桃子听这句话的评价是,叫一个烈妇推销!叫烈妇撒泼可以!推销!太强人所难!
我不是明白强人所难。问,为什么强人所难?
听到这里,我发现我主要是不明白为什么叫她烈妇,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看来,老板娘的日子也是不容易的。她也许为了抓住男人的心,狠狠了骂老公。现实是,当地的风俗是不能让女人骂丈夫的。骂丈夫跟犯了罪一样,而且是很大的罪过。黒妇人曾经被抓去吃消火药。如果不吃,就要剃发当尼姑修行。我们本地是很讲妇德。你这么凶悍地骂男人,会害得我们的女人嫁不出去的。不巧的是,黑妇人还有一女儿。为了女儿的出嫁,她也许只能忍泪吃药。
这就对了。女子在家不安宁,男子在外无法敬业。
桃子描述当时黑夫人被逼着吃药的情景。
黒妇人,忍泪,又没有忍泪。“叫我买?想得美。就是买,也不去你家药店买,要买就在外面买。在你对头药店买。”
黒妇人,吃了一瓶,效果不大。又被劝说买第二瓶。“吃了一瓶,说,不贤淑。又吃了第二瓶,又说不可爱。”
“这日子怎么过啊?要贤淑干什么?要可爱干什么?怎么过啊?贤淑能当饭吃,在家可爱就可以生活。”老板娘大声喊了起来。
不容易啊,老板娘,被整得没话说了。估计吃药吃得喉咙痛了,痛得说不出话来。桃子说,她就买药让喉咙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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