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府大门之外,带着大批人马前来的张裘和本地士绅官员,看到蜀王府的大门终于打开,个个面露喜色。
他们已经站在了长孙无忌那边,这一趟搞那么许多,就是为了讨好长孙无忌,捞取政治资本。
“蜀王殿下,您拿着如此大的铁锤,这是要作甚?”
张裘年约四十,虚胖的身躯穿着高官专用的紫色长袍,看着带人走出来的李恪,面露嘲讽之色。
这个时候,还想反抗?
而且看铁锤那轻飘飘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空心的。
诸百官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猛锤亲卫的气势还没显露出来,而他们身后可是有好几千个武装家丁。
甚至不少人还在盼着李恪直接动粗,这样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李恪制服。
到时候这就是现成的罪名了。
“看来,整个益州的官员,都在这里了。”
“尔等可想清楚了,本王与那长孙无忌的事情,可不是尔等这些小鱼小虾能参与的。”
李恪面容阴沉。
“呵呵,在长孙大人面前,你不过是一劣童罢了。”
“交出侍卫,我等相安无事,如何?”
张裘这个时候也不装了。
那直接的语言,不需要任何污言秽语,就已经是明显的大不敬。
该杀!
“冒犯本王,此乃死罪。”
李恪眯了眯眼,正是李元霸想要杀人的前兆。
“确实有一点,不过……”
张裘冷冷一笑,满是虚肉的脸庞,浮现出了一丝讨厌至极的狞笑:“蜀王殿下,能把下官如何?”
“哈哈哈哈……”
后面一众身为益州士绅代表的官员,个个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副群嘲的模样。
再加上最前面的张裘那欠揍至极的恶心脸,场面更是轻浮无比。
他们是本土士绅,当然不会怕李恪这个光杆王爷。
不过,此时的张裘,脸色突然有些怪异。
按道理,像李恪这种年龄的少年,被人这样相激,要么怂了,要么当场发作要打人。
不过,李恪虽然还没有动弹,但是那双眼睛,看着后者的眼神,就像看个死人一般。
不知道为何,张裘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问得好。”
面对张裘带来的人的嚣张嘲笑,李恪的双眼,终于闪烁出了惊人的杀气。
“大人小心!”
一个张裘的侍卫看到李恪要动手,料想那轻飘飘的铁锤不太可能有什么分量,自作忠心地冲上来拦住。
嗡……
一股恶风,席卷全场。
只看到李恪右手的铁锤,在空气中爆发出了令人恐惧的火车呼啸声,一记横扫。
嘭!
那个侍卫瞬间整个身体炸裂,夹带着碎骨的鲜血糊了张裘一脸。
一坨带着毛发的天灵盖碎片,掉在了张裘的头顶。
浑身鲜血的他,一脸懵逼地从头顶摘下了这块碎片,还端详了一下。
“啊!!”
下一秒,他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松开手尖叫了起来。
眼泪鼻涕带着血液糊了自己一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
“嘶……”
一股倒吸凉气的声音,响彻了全场。
所有官员,目瞪口呆。
李恪这个看起来温雅的少年,一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更加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包括李恪在内的所有人的铁锤,居然是真货!
“这些杂碎留活口,一会跟他们全家一起杀,现在……”
李恪睥睨着全场,用右手滴血的擂鼓翁金锤一指官员后面的那些士兵:“武装家丁,一个不留!”
“杀!!”
八十猛锤亲卫,这个时候终于气势全开。
伴随着他们恍如雷鸣一般的喊杀之声,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煞气,从这些魁梧的铁塔巨汉身上散发而出。
“列阵,快列阵!!”
一个低级军官惊叫了起来。
然而,面对眼前的这些传说级的杀神,所有的普通军士们,这个时候都已经手脚发软,遍体生寒,如坠冰窟!
“死!”
冲在最前面的猛锤亲卫,手中巨大的铁锤一挥,所有挡在他面前的兵器瞬间粉碎。
他整个人朝着那些武装家丁的人群一撞,瞬间撞翻了一大片,来到了人群的中间之后,手中的铁锤,就像风车一样抡了起来!
嘭……嘭……嘭……嘭……
铁锤砸碎人体的恐怖擂鼓之声,此起彼伏。
“额啊!!”
武装家丁临死前的惨叫声,伴随着残肢断臂和内脏碎片,冲天而起。
更多的猛锤亲卫,轮动着双锤,撞入了人群之中。
他们恍如噩梦最深处的地狱中爬出的恶鬼,带着哀嚎与鲜血,降临人间!
杀戮,一面倒。
腥臭的血液和脑浆,哗哗落下,恍如暴雨。
王府面前尊贵的汉白玉书地板,一下子变成了血红。
海量的鲜血,从每一个残肢断臂之中狂涌而出,血流成河。
“腿,我的腿啊!”
“手,我的手哪里去了,我的手啊!”
“妈妈呀,救我,救我啊!”
“血,好多血啊!”
缺胳膊少腿倒在地上,一时半会还没死去的伤兵,在地上放声哀嚎翻滚。
更是为这个屠宰场,平添了几分地狱的气息!
“饶命,饶命啊!”
“投降,投降了!!”
一下子被放翻了一大半的武装家丁们,面对这些恐怖的杀神,哪里还有半分抵抗的勇气?
一个个扔下了武器,在如雨落下的猩红血雨之中,跪地求饶。
“死!”
他们的求饶,没有换来任何的怜悯。
那些收到了一个不留的命令的亲卫们,毫不留情地举起了手中滴着血,甚至缠着肠子的战锤,朝着这些倒霉蛋的人头落下!
嘭……嘭……嘭……
脑瓜碎裂的声音响过之后,刚才还人声鼎沸的武装家丁的人群,再也没有一个人站着。
就这样,那些浑身鲜血的猛锤亲卫,还在来回穿梭,把没有死透的补上一锤。
在这些传说级的杀戮机器面前,这些家丁,和待宰的猪狗,没有任何区别!
而场中间所有的官员,此时都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
不少老头子,甚至裤裆都已经湿润。
跪在最前面的张裘,此时更是眼泪鼻涕尿液横流,像狗一样趴在了李恪的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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