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来意后,吕任意放松警惕打开了房门。
示意他们二人进来说话。
之前母亲也打电话告诉过他,说是来给算前程的。让他好生接待。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进门就是玄关处,黑色鹅卵石铺成的入口。
二人识趣的换上了客人用的白色拖鞋。径直前方是厨房,右边有个木式楼梯。通向二楼。
两边没有扶手,墙上面散落着一些很大的铁钉子。可以抓着支撑一下身体重心。
王泥巴跟着吕任意上楼,明显感觉这是在走钢丝嘛!居然还有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
他们一边走着,木楼板一边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小山羊也走的战战兢兢,只是他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来。
隐身的两位先后飞身上来。他们才不要浪费时间。
二楼也并不宽敞,勉勉强强放下一张床在房间角落里。
这张床已经占了房间一半。房间只剩下仅有的一点地方作为客厅使用。
没有沙发,众人坐在地板上面的厚毯子上。
抬头有一个斜着的横挂布帘子,白色已经用到呈现出浅黄色的状态。这个帘子挡着上面日光灯的一部分光线。
地板上靠窗的位置,用白色油画板订成的书架,只有矮矮的一层,拆卸方便。
屋子里只有一只矮凳。可见主人平时都是席地而坐。
书架上摆满小说和动漫画册。大大小小随意放置着。最上面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不是现在的型号,显然用了很多年。想必是挺念旧的一个人。
屋子里还有几只小小的手办模型。夹杂在书籍画册的空隙里。
房间另一个角落放着老式的矮柜子。想必里面放的是衣服。
窗户上有一串铜铃风铃。有风的时候,便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窗户外面有伸出去的晾衣杆,挂着衬衣和袜子等。
王泥巴观察着一切细节。吕任意下楼拿两瓶瓶装的可乐上来。
“只有这个。”吕任意面露羞涩。
“没关系,谢谢!”
王泥巴也客气的说道。
“你想问些什么,随意问就好了。”
王泥巴倒不着急,吕任意倒不自在起来。
小山羊只是旁听,乖乖喝着可乐在一旁。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问的,生辰八字看不看他都有能耐看一个人的未来。可他明镜似的心怎么可能让对方知道。
”嗯,生辰八字给我写一个。”王泥巴放下可乐,端坐着,郑重其事的对吕任意说道。
其他人算命不也都得这么算,他表现的没有什么差异才算合格。
吕任意随即起身,翻出来一只笔和一个旧的黑色日记本。
放开中间空白一页放在矮凳上,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生日是阳历还是阴历?”这个很少有人能弄明白。
“阴历,如果不知道,就写阳历。”王泥巴总有后路,不过呢,这些都不是关键。
吕任意看起来文雅,腼腆。和大多数上大学的男同学没有什么差别。
唯一区别可能是他比同龄人更害羞。他似乎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宅男,话不多,屋子小且干净。没有像有些男孩子屋子臭气熏天,他骨子里更像是个干净的女生。
“为什么不和家人住一起?”王泥巴试着询问更多的信息。
“家人唠叨,嫌烦。”吕任意倒是大方,没有遮遮掩掩。或许大家都是年轻人的缘故吧。沟通起来更直接。
“学的什么专业?”
“红娘专业。”他一本正经。
“理想是什么?”王泥巴一本正经听着,但没有好意思再问下去,那到底是什么专业。
“做一个漫画家。”他笑了笑,这笑里很是自信。
“跟家里人说了没有?”王泥巴很是佩服,自己上大学时什么理想也没有。
“仅仅是自己的想法。”他多少有些无奈,可并没有说家人的坏话。是个懂事的孩子。
“写好了,你看看。”吕任意双手捧着递过来。
一行不大不小的字迹,黑色圆珠笔的印记,刚刚好。
2002年农历2月18早上8点15分。
“这么详细!”王泥巴看到具体到分钟。
“这是很小时候,妈妈就告诉我的,她说生我的时候,并不顺利,之后还得了高血压。”他一瞬间从高兴讲到低下了头。
“你觉得内疚!”王泥巴指出。
“也可以这么说吧,总觉得我不该出生,那样妈妈就不会得病了。这感觉真不好受,你能明白吗?”
“这些话,总不能随意就给别人讲,我好久……好久没有和别人说这些了。”
看到吕任意有些落寞的神情,王泥巴随即转移了话题。
“我帮你算一算,不过我饿了。”王泥巴倒是在哪里都不客气。
“我给你们做面吃,不要嫌弃啊。”吕任意任劳任怨。
“哪里,哪里。”
“辛苦你了!”
小山羊也附和着说道。
”你们都是素的吗?”脚步声刚下去,楼梯间就传回吕任意的声音。
“我们食肉一族。都可以的。”王泥巴大声回答着。原来吕任意担心这个。
不一会儿,几晚葱油拌面和半斤醉虾端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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