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那就麻烦您了。”
“我也是受害者家属，我能体会那种心情，帮助你们就是帮助一个家庭，我还是很乐意的。”
老奶奶说着，向门外走去。
两名警察在身后慢慢的跟着。
“咚！”
轻轻的敲了一下，过了片刻，门就打开了。
两名警察有些惊讶，刚才他们敲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老奶奶只敲了一下门就开了？
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皮肤蜡黄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婆婆，怎么了嘛？”
年轻人似乎有些萎靡不振，看这厚厚的黑眼圈就知道昨晚没少奋斗。
他探出头，看见了老奶奶身后的两名警察，瞳孔一缩。
“别紧张。”
一名警察连忙拉住了要关上的门，“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什么？”
那年轻人本能有些抗拒，“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小伙子，就耽误你两分钟。”
这时，老奶奶开口了。
“好吧。”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你们想问什么？”
他就堵在门口，完全没有让警察进去的意思。
“你最近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在五楼逗留？”
“没有。”
“那你知不知道还有谁家有望远镜？”
“不知道。”
“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
“都没有。”
“请你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
一名警察皱眉道。
“好啦好啦，没事了，你回去吧。”
然而老奶奶却拦住了两名警察。
两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年轻人把门关上了。
“奶奶，我们不是在为难他，只是他的态度……”
“我知道，他这人就这样的。”
老奶奶拍了拍两个警察的后背，“走吧，去我屋里说。”
二人无奈，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也不好强闯民宅，只能跟老奶奶先进去了。
“那小伙子我是知道的，虽然他态度不是很好，可是他不会撒谎，他说没看到，就是真没看到。”
老奶奶一坐下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起来。
“他刚才那个态度，明摆着就是敷衍。”
“那不是敷衍，是他抗拒跟警察说话。”
老奶奶叹了口气。
“为什么？”
“我给他送过饭，有几次进过他的屋里。”
老奶奶想了想说辞，继续开口，“他屋子里画的全都是恐怖的东西，而且画的特别真，第一次进去我都被吓死了。”
“恐怖的东西？”
一名警察皱眉，“其实我想问很久了，他是不是脑子……或者精神有问题？”
“不是，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看穿。”
老奶奶又叹了口气：“之前的警察也这么说过，还带他去了医院，所以他对警察一点好感都没有。”
“其实他是个画家，搞艺术嘛，连我这个老太婆都知道，想法跟正常人有些出入，要是一样了那人人都能搞艺术了。”
“他是画家？”
“没错，他有个柜子，里面全是奖杯，可惜，他父母离婚了后就再也没有给人画过了。”
“原来是这样……”两名警察倒是有些理解了，毕竟有的艺术会用到一些超现实主义的手法来创作。
其中不乏一些夸张、扭曲、恐怖的风格，会让人感到不适。
“您说之前有警察找过他，他是犯过什么事吗？”
“这个我知道一点。”
老奶奶转身回到房间，片刻后，拿出来一张画。
“是那小子送我的，你们看看吧。”
“这是？”两名警察微微皱了皱眉头，这画上是一名女子，她被吊在一个血红色的空间里，仰着脑袋，嘴巴张得非常大，似乎想要表达些什么。
“确实诡异。”
一名警察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嗯。”
老奶奶点点头。
“听说他目睹了一场凶杀案，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这幅画是在他被警察带去看过医生后画的，据说还原了当时的情景。”
“他当时在现场？”
两名警擦又仔细看了看。
“对，只可惜，他不肯画出凶手，最后只还原了尸体。”
“嗯，我们知道了。”
两名警擦点点头。
“这两个名字是？”
一名警察发现那张画的右下角有两个名字。
一个是宁望，一个是撒旦。
“撒旦是他的艺名。”
老奶奶似乎对年轻人很了解。
“姓宁的好像是他主治医生，据说这幅画他是在医生的引导下完成的。”
“不过他好像不喜欢那个医生，总说他是恶魔。”
“哎！我年轻时也不喜欢医生，等老了才知道，其实医生一直是在为病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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