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女儿被拐卖,打断棒梗腿 第四十六章 棒梗又住院了{六千字,求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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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卖力的吆喝。

今天棒梗出院了。

他这个当爹的又高兴又愤怒。

好好的孩子在医院受罪这么多天!

都怪他这个当爹的不称职。

秦淮茹回来就说要开全院大会。

他当然全力支持。

棒梗的事必须得有个说法。

不是他苏长山一句不赔钱就能解决得了的!

没错,他不敢跟苏长山打架。

但是癞蛤蟆爬脚背,不咬死你也膈应死你!

苏长山和于海棠在火炉旁聊得兴致盎然。

于海棠说曹雪芹偏心,把最好的笔墨都给了林黛玉。

她最喜欢的宝钗却不被大家重视。

正在忿忿不平时,听到贾东旭的吆喝。

“长山哥,这家人又想作妖呢吧?”于海棠差不多也能猜到全院会的内容了。

“别理他们,让他们开去吧。”苏长山倒了杯茶。

因为前院大,每次都在前院开会。

半个小时后,除了小孩,每家每户男女老少都到齐了。

就连后院聋老太太也被秦淮茹请了过来。

唯独缺了苏长山。

“苏长山,就差你了,出来吧。”傻柱在门口叫道。

“哎呦!这什么玩意!”忽然,傻柱吓了一跳。

一看是只鸡,问道:“这谁家的鸡?胆够大的,敢这么放养,咱们某些人看到老鼠都想炖了吃,这鸡是不打算要了吗?”

“有本事你炖一个试试。”苏长山在屋里悠闲的说道。

“你养的?那你可管好了,别让它到处拉屎,不然指不定哪天就没了。”傻柱瞅一眼那鸡,下半身没毛,丑得要死。

“你们开会吧,我不参加。”苏长山说道。

“全院大会必须得参加,秦姐说了,谁不到场以后就不是邻居。”傻柱煞有介事的说。

“她说参加就得参加,我说不参加为什么不能不参加?”

“你这不是成心不合群嘛,全院大会是为了提升咱们院整体精神面貌,为了和谐共处,你懂吗?”傻柱上纲上线起来。

“你们和谐你们的,谁说要跟你们合群了?”苏长山给于海棠也倒了杯茶。

于海棠嘴角含笑,觉得苏长山还真是与众不同。这四合院的破规矩真是够多的,又不是什么严密组织,人家不想开会还非得逼着去?

“今天说的就是你的事,别不识抬举,不合群你也得出来!”傻柱发现秦淮茹幽怨的目光看着这边,男子汉气概顿时高涨。

“你个成天就想偷嫂子的歪门货,给脸不要脸是吧?”苏长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傻柱的男子气概瞬间荡然无存。

他讪讪的回去了,往长凳上一坐,“我叫不动他。”

“我去吧,你们都没这个面子。”

刘海中背着手,晃悠悠走来。

“长山,这个,马上要开会,你可真得参加,地窖的事咱们好好跟易中海掰扯掰扯。”刘海中进到屋里,压低声音说。

“行吧。”苏长山不情愿的出去了,倒不是刘海中面子多大,而是这么轮番来叫,他跟于海棠也没心情聊下去了。

今天的全院会,人数比以往都多。毕竟是秦淮茹放了狠话,谁也不想得罪。

“苏长山呐,你小子比我还难请。”聋老太太阴阳怪气的瞅他一眼。

打小她就不喜欢苏长山,长大了就更不喜欢,一天天不务正业,娶那么好个媳妇也不珍惜。

不合群,不随大流。在聋老太太的观念里,什么叫合群随大流呢,就是逢年过节,大家都来看望她,苏长山不来。

正月十五熬菜,大家都会给她送点,他苏长山一次也没有。

苏长山没有搭理她,这老太太不是个善茬,老是仗着年纪大充当搅屎棍,跟易中海一样,无脑偏心傻柱。要说胡搅蛮缠,这院她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长山哥,你坐我这。”许大茂把身边的空位留出来,热情的招呼道。

于海棠也跟着苏长山过去。

明明她姐姐于莉在东边,她却跟着苏长山去西边。

这一幕被大家看在眼里,引起一阵议论。

“于莉的妹妹天天晚上往苏长山屋里跑,现在的女孩都这样大胆吗?”

“她那妹妹一看就是个疯丫头。”

……

“大家都静一静,今天的全院会,由秦淮茹发起,她呢,和孩子今天刚出院,是吧,这个大家伙都知道了,也都去看望慰问了。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老易,你说两句?”

刘海中背着手,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派头十足的说道。

“我不说了,让秦淮茹说吧。”易中海仍旧带了满满一茶缸的热水,低头喝了一口。

秦淮茹缓缓站起,话还没从嘴里出来眼泪就先出来了。

“今天把大家叫来,就为我们棒梗,事情你们都知道,我想让大家评评理,苏长山把棒梗的腿打断,不该赔偿医药费吗?咱们都是为人父母的,孩子遭那么大罪,我情愿不追究房子的事,医药费总该给我们出了吧?”

秦淮茹一脸委屈的看着以一大妈为首的一群妇女。她的策略很明了,先博取女人们的同情。

一大妈欲言又止,低眉顺眼瞄了一下苏长山。

一大妈现在想起那天苏长山剁碎凳子的事还心有余悸,还有那天,在这前院和一群混子打架,都让她感到害怕。

这种矛头直指苏长山的话题,她不敢擅自开口了。

她不说话,这群妇女就更没人敢接腔了,谁都知道苏长山不好惹。

那次大家不分青红皂白,肆无忌惮帮着贾家欺负苏家媳妇,是因为不知道苏长山这么厉害,现在苏长山就坐那看着,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去得罪他。

秦淮茹愣了一下。

她平时在院里和这群大妈相处的极好,娘们们在一起不就图个相互照应嘛,为什么大家没有一个站出来支援她?

“秦淮茹啊,这个事其实我们有过一次协商了。”刘海中口吻生硬的说道。

“我知道,街道办王主任也来了,但不是没谈成吗,苏长山把主任的桌子给掀了,我都知道。我就是想给大家说一下这个情况,棒梗的腿骨严重错位,后期需要大量康复治疗,东旭就那点工资,头两天住院就折腾完了。这几天都是跟一大爷还有郭大撇子借的。但是康复治疗,我们家是真的没钱了,我找苏长山要钱,不过分吧?”

秦淮茹一边抹眼泪,一边苦口婆心。

一位哲学家说的话,凡是当众落泪的,都带有极强的表演性质,苏长山觉得秦淮茹表演的很出色。

差点把他都感动了。

红口白牙,就靠一张嘴啊。

钱钱钱,为了钱这一家子真是脸都不要了。

她的表现对象还是一大妈那群人。

但一大妈还是没有附和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我是让你们来评理的,你们一句话都没有吗?”秦淮茹迫不及待开始点名拉票了。

一大妈隐晦的表达了意见:“淮茹,我还是那句话,邻里之间没有过不去的坎,凡事都应该相互帮衬。”

“说了等于没说。”聋老太太扶住拐杖站起来,说:“我来说两句吧。”

聋老太太指了指苏长山屋里的方向:“苏长山,苏小芸今年四岁了吧?这四年你在家一共几天?你媳妇给别人洗了几年衣服,这几年你闺女能平安长大,你觉得这院里的人没有管过吗?

“你要是这样想,那你就错了!

“我老太婆不常出门,但我还给过她馒头吃呢。你一大妈也给过,是不是丫头?”

“算是吧。”一大妈心虚的道。

“老太太,你有话直说。”苏长山说道。

“那我就直说,棒梗有错,但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苏小芸也有惊无险回来了,那棒梗的医药费,按理说就是得你来出。”聋老太太用拐杖点了点地。

“你年纪大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谁家的媳妇你都分不清楚,还是别掺和年轻人的事了。”

苏长山不愿意听她唠叨。这老太婆说慈祥吧也慈祥,但坏起来也是真坏,她喜欢傻柱便觉得傻柱是最好的,原剧里,她把傻柱和娄晓娥锁一个屋里,让傻柱跟她睡觉,乱点鸳鸯谱,害了娄晓娥一辈子。

这就像是为了让自己家的种猪留个种,愣是把一头小白猪关进去,让种猪给糟蹋了。

“我老太婆说话你不爱听了?”聋老太太在院里辈分高,易中海都不敢不听,对苏长山话里的不恭敬,有些不高兴。

“没错,不爱听。”苏长山摇摇头。

“你奶奶当年见了我还得喊一声大娘呢!”

“那你就得思考一下为什么你越活越让人不尊敬了。”

“你说什么?”聋老太太眼一瞪,两手哆嗦着。

易中海一看,忙说:“傻柱,你先送老太太回去,别把她气出个好歹。”

傻柱把聋老太太背走了。

易中海说:“苏长山,老太太可是咱院最大的长辈,你怎么能那么说话?”

苏长山说:“她就是你平事的一枚棋子,老太太是长辈,我尊敬长辈,可这长辈要是自持身份,倚老卖老,在我这就不是长辈。”

“我觉得苏长山说的没错。”刘海中说:“老太太这两年已经完全成了你挟天子令诸侯的工具了。”

“刘海中,你这话什么意思?”易中海听了差点没拍桌子,他们三位大爷本应是同一战线,没想到身边的刘海中忽然就从背后捅了一刀。

刘海中冷笑一声:“不是吗?那地窖当年你非要留给傻柱,多少人都反对,还不是聋老太太最后一句话,愣是给了傻柱了。那是我们大家的地窖,为什么只能他一个人用呢?”

“就是。”闫埠贵两手揣在袖口,声援了一下刘海中。

“你们俩……”居中而坐的易中海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闫埠贵说:“我觉着吧,这会开的有点仓促,不是要讲理嘛,咱就说说这个理。人家苏小芸回来,那是逢凶化吉自己回来的,棒梗有错就是有错,不能因为苏小芸回来了,就没有错了。咱们都是有孩子的,换位思考,你家孩子被棒梗领给拐子,你是什么心情?”

“哦对了,老易你没有孩子,所以嘛,你不懂这个感受。谁要把我家孩子弄丢了,我天天上他家门口骂他去。”最后闫埠贵又补了易中海一刀。

易中海气得七窍生烟,一手指着刘海中,一手指着闫埠贵:“你俩这是商量好了!”

“我说一大爷,这明摆的事还用商量吗?成天开这全院会,就为了给贾东旭主持公道?那这公道还是公道吗?不就是你想给徒弟撑腰嘛,这叫什么公道?这叫霸道!”

许大茂也发表了一下意见。

会场气氛突变,本来都以为是针对苏长山,没想到情势急转直下,异军突起,变成了拥护苏长山。

“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一句,信不信我抽你?”贾东旭站起来指着许大茂威胁道。

“我哥在这呢,你抽我一下试试?”许大茂一手指向苏长山,表示自己是有靠山的。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是管事大爷,就这么管事的吗?是不是拿了人家什么好处?”秦淮茹不再演苦情戏了,表情一下变得刻薄起来。

“秦淮茹,要说拿好处,你没少给易中海收拾白菜吧?还有易中海的衣服,每月你都给洗一回。”闫埠贵挺直腰杆,显得火力十足。

“一大爷是东旭师父,经常接济我家,我帮他收拾一下不是很正常吗?”秦淮茹不觉得这算什么。

“那这不就沆瀣一气了嘛,等于你们私下早就通了水了。”闫埠贵有些得意,以为秦淮茹多聪明呢,没想到两句话就露底了。

“刘海中,闫埠贵,你们俩什么时候成了苏长山的两条狗了?”贾东旭愤怒的道。

“你……”刘海中拍了桌子。

闫埠贵却笑眯眯的道:“你这意思你师父为你办事,到头来只是你的一条狗?”

“我没有这个意思!”贾东旭赶紧否认。

“闫埠贵,你真是茄子烂在肚里,一肚子坏水!还小学老师呢,我呸!我家棒梗幸亏没让你教,要是叫你一声老师,那将来不得进劳改所学习去?这么大年纪了,狗屁不懂,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吧!”贾张氏见儿子儿媳不是对手,忍不住开口大骂。

她本来不打算这么早下场的,计划是儿子儿媳先上,联合大家一起对付苏长山,只要三个大爷能把矛头对准苏长山,再加上全院人的支持,她甚至都不用出手。

但是万万没想到,非但院里人不支持,刘海中和闫埠贵先跳出来反对了!这两个不是东西的狗东西!

“我把话放在这,今天谁要是不为我们棒梗说话,以后别怪我不认他这个邻居!”贾张氏目视全场,既然没人替棒梗说话,那要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于海棠得意的看着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嚣张跋扈的,终于轮到她被孤立了。

“闭上你的臭嘴,赔钱货!”贾张氏像个点着的炸药桶,谁反对就炸谁。

“我们棒梗腿都断了,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贾张氏嗓门大,显得气势十足:“一点道理都不懂吗?要是苏小芸没回来,棒梗尚且没有错,现在苏小芸回来了,棒梗就更没有错,而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钱必须苏长山出!”

“今天谁要是反对,我就吊死在他家门口!”

贾张氏目标明确,直指刘海中和闫埠贵,这两个狗东西,要不是他们临阵倒戈,今天这会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闫埠贵不想和泼妇理论,坐了下来。

“苏长山,你装什么哑巴,你倒是说句话啊!棒梗的医药费你打算什么时候给?”贾张氏火气上头,准备擒贼擒王,直接对苏长山开战。

“我给。”苏长山缓缓说道。

“你想通了?”贾张氏一喜,得意的叉着腰:“你早这么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你做梦去吧。”苏长山又说。

贾张氏更加愤怒了:“老天爷迟早一道雷劈死你们这些没良心的!”

“苏长山,你打断我的腿,我就欺负苏小芸!等你上班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棒梗架着拐,来到贾张氏身边,眼里怒火熊熊,打不过苏长山,他还不能欺负苏小芸?

听了这话,苏长山直接站起来,朝棒梗走去。

贾东旭吓一跳,赶紧过去护住棒梗。

“你想干什么?你再敢碰棒梗一下试试!”秦淮茹也跑过来,张开双臂,拦住苏长山。

“你们两口子讹人的功力练到家了,但是教育孩子这方面不行,我不嫌麻烦,替你俩教育教育。”

苏长山轻轻一推,秦淮茹就滚到了地上。

“苏长山,我跟你拼了!”

媳妇被打,贾东旭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钢管,飞奔过来,举起就打。

苏长山信手一抓,夺过钢管,在腿上一压,两手一掰,钢管应声而断。

这般神力,让在场所有人暗暗咋舌,钢管都能掰断,力气得有多大。

贾东旭也被这一幕,惊得瞬间清醒,实力悬殊如此巨大,拼什么,还是别送死了。

苏长山一抬手,吓得贾东旭落荒而逃。

他慌不择路,猛一转身,撞倒了身后的棒梗。

棒梗就是一只脚着地,重心本来就不稳,身子一歪,直接腾空而起,被撞飞了出去,画出一道抛物线,重重的摔在旁边的凳子棱上。

苏长山莞尔一笑,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短暂的沉默之后,院里忽然响起杀猪一样的嚎叫。

棒梗抱着腿大喊大叫。

然而他抱的却不是打石膏的右腿,而是已经扭曲了的左腿。

“快!快去隔壁借拉车,送医院!”

秦淮茹大惊失色,棒梗这孩子从小会装可怜讨要吃的,尤其假装受伤,他演的可像了。

但这次一看就不一样,瞧孩子疼成那模样,就跟一只脚迈进地狱一样。

贾东旭和傻柱借拉车去了。

“老天爷啊!你快劈死苏长山吧,这样的祸害留在世上有什么用?”

贾张氏坐在地上,又是上次那般哭了起来。

苏长山颇觉神奇,这贾张氏也不知道是真疼孙子还是假疼孙子,人摔成那样了,你不去看看伤势,反而第一时间在这唱戏?

他对棒梗此刻的遭遇表示理解,全场所有人都看着呢,他抬手是把钢管往后扔的,并没有要打贾东旭。

谁知贾东旭反应如此剧烈,后面那么大空地,他却偏偏往棒梗的方向逃跑。

“苏长山,你会遭报应的,让你一辈子生出来的都是赔钱货……以后在这院里,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贾张氏继续嚎啕大哭,就是看不见一滴眼泪。

“妈,快过来帮忙,把棒梗往上抬一抬。”

秦淮茹急得大声叫道。

但贾张氏的嗓门在大院首屈一指,嚎叫起来惊天动地,根本听不见儿媳妇说什么。

还是易中海过去帮着秦淮茹抬了抬棒梗。

拉车到了,贾东旭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棒梗抱上去,嘴里骂骂咧咧:“……苏长山你给我等着,回来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他们一家四口去医院了。

大家暂时都不肯散去,不知谁说:“棒梗就是活该,这小子是个好东西?易中海对外宣称,老说咱们院夜不闭户,从来没有丢过东西,但是今年我家的花生被人偷过三次,去年还丢过两个鸡蛋,我怀疑就是棒梗偷的。”

“可不是嘛,你是怀疑,我是亲眼见过,他偷傻柱就不说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是半夜偷我家门外扁担上的铁钩子准备拿去卖钱,被我撞见了,只不过他没有得逞,年纪又小,我就没有对人说过。”

“偷鸡摸狗不是小事,问题他还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把人家苏小芸领给拐子,回来跟没事人一样。”

“就是,说起来他都不小了,早该懂事了。”

“我要有个女儿,被他这么欺负,我也打断他的腿!”

……

“既然大家没有散,那咱们就继续开会,说一说地窖的事。”刘海中敲了敲桌子。

“二大爷!你是我亲大爷!出这么一档子事,你还有心情说地窖的事!”傻柱气哼哼的说道。

“便宜都被你占了,你小子当然不愿意说了!”刘海中也是吹胡子瞪眼。

“地窖是一大爷按需分配划给我的,我用了这么多年都没人说过,那地窖已经是我的了,你凭什么来抢?”

“没人说不代表就是你的了,你要这么弄,我明天就把我门口的空地圈起来,盖几间房子私用!”

“你盖呗,有钱你就盖呗,没人拦你。”

此时,闫埠贵悄悄来到苏长山面前,嘿嘿笑道:“长山,以前是我不对,以后你就看我表现,在这院里,凡是与你利益相关,你手指的方向,就是三大爷义无反顾的战场。”

“菊儿胡同那边我去打个招呼,想卖什么你就卖吧。”

苏长山也放他一马,礼尚往来,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对手,只有永恒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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