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超神:从种出豌豆射手开始 2.秩序药剂，老师的担忧，抉择

“云琛，卓恩，你们两个把这个拿回去。”果不其然，老信等两人走进办公室，就指着桌子上的两瓶药水，示意两人拿走。

“这是什么药剂啊。”楚云琛看着桌子上泛着银光的半凝固状的液体，看上去就不是什么便宜货。

“次级秩序药剂（精良），你们明天在去转职石前半个小时之内喝了它，这样可以暂时性增强你们体内的秩序之力，给你们两个增添一份保险。不用担心，这个是义务教育中的特殊教育扶持，不会增加你们的生活债务的。”

“就职的保险吗？”楚云琛大概明白了老信的意思，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在混沌教团的仪式中活下来的人，所以说害怕他们就职的时候会就职混乱侧的职业。

“老师，可以不喝吗？”卓恩看着药剂，一直在沉默，突然间开口。

“可以，但是这样你就职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就职混乱侧的职业，对你的未来，不太……”老信有些犹豫。

“但是那样的话，我的成长不会被压制，对吗？”卓恩看着老信，眉心的裂缝好像要睁开一样。

“你受混沌侵蚀有些严重，如果你再就职了混乱侧的职业，很有可能你……”老信没有往下说，但是在场的三人都知道结果是什么，因为楚云琛和卓恩都经历过。

“我已经和海岱警察学院签了协议了。”一股莫名的阴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你想好了？”老信面色凝重的看着卓恩，“那很有可能会是一条不归路。”

“自从两年前那次事情之后，我其实已经死了。”卓恩，这个一直在班上角落里待着的少年，第一次迸发出一种光芒，但是好似是黑暗中的烛火一样，微弱而又感伤。

“那你呢？”老信看着楚云琛。

“我，我先拿着吧。”楚云琛缩了一下，他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拿，万一自己其实是混乱生物，喝这玩意不是等于服毒？

“卓恩，你也拿回去，不管你喝不喝，反正这是你的，未来指不定你会用得上的。”老信摆了摆手，示意两人都拿走。

“但是，我觉得你的家人并不希望你这样，你最该做的，就是好好活着，保持自我的活下去，不管是报仇亦或者是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不一定非要走这一条路的。”在两人要离开办公室时，老信的话从背后传来。

“你也是，云琛，这话也是对你说的。”

卓恩和楚云琛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身子，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听见了。

“你怎么想的？”卓恩突然对楚云琛发问道？

这时候的两人并肩走在校园内，这时候的校园内已经没有什么学生的，为了毕业生转职的事情，学校实际上已经清场了，而全学校，其实也只有他们两个比较特殊而已。

“我不知道。”楚云琛一脸的迷茫，“也许我该像你一样？亦或者和老信说的一样，最重要的是保持自我的活下去？

之前我一直认为我比你强，比你幸运，最少我在仪式中没有发生变异，而且在之后也没有和你一样变得离群索居，但现在，我发现其实我并不如你，最少你知道自己的目标，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而我，还在逃避。”

“你真的在逃避吗？”卓恩看向楚云琛，他眉心的裂缝突然撑开，三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楚云琛，“你只是在伪装罢了。”

“什么伪装。”楚云琛惊起了一身冷汗，一方面是因为卓恩三个直勾勾的眼睛，一方面是因为卓恩的言语。

“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你绝对不是楚云琛，最少不是我认识的楚云琛，那次仪式，绝对对你造成了影响，就像我一样。”卓恩语气十分坚定。

“那个仪式，绝对已经生效了。”

“也许吧。”楚云琛不可否置，“但是我的确是楚云琛。”

“不管你是什么，和我没有关系。”卓恩第三只眼闭了上去，“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报仇，而你，很显然并不是我的目标，最多是个受害者而已。”

“为了报仇，失去自我，这值得吗？”楚云琛虽然不是学霸，但是也很清楚一个事情，投身混乱侧，尤其是卓恩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混乱侧中也属于疯狂的混沌侧，只要成长下去，未来必然失去自我。

这就是混沌的感染力，这也是为什么对他们两人会有特殊照顾的原因，因为他们如果成为了混沌职业的一员，他们就半只脚踏入了疯狂，而且作为接触过混沌仪式的存在，他们比其他人更容易链接那些伟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