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全场骇然,旁边那华服中年人都是色变,慌乱道:
“陈家主,这东西有半点损坏,你们全都得完蛋!”
蓝田玉何等珍贵,稍有磨损就全盘尽毁了。
此番,这块玉可是要护送去咸阳给当朝内史。
万一有了好歹,莫说是他,在场全部脑袋都不够赔!
“不,不,不,姚先生息怒,息怒…”
陈二伯彻底慌了,浑身止不住颤抖看向陈安,道:
“你,你还不放下……”
“闭嘴!”
陈安怒斥出声,道:
“立刻把钱交回来,给你三十息时间,不然我就直接砸碎!”
说着,陈安作势就要摔玉,一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不,不可,不要!!!”
陈二伯吓的满脸仓皇。
陈母也是吓坏了,没想到陈安竟这么狠。
那是价值千金,万金的东西啊!
“给不给钱!”陈安怒目圆瞪。
“这,这……”
陈二伯彻底慌乱,来不及多想赶紧招呼道:
“来人啊,快去取一千钱来,快!”
老管家不敢怠慢,二话不说就是跑去库房,取了一千钱回来。
事罢,陈二伯将钱心不甘情不愿交给了陈母。
这也就是个欺软怕硬,仗势欺人的孬货。
以为吃了这笔钱,陈安家也无可奈何。
真要硬刚,他哪有这胆量啊?
待走出门口后,陈安才将玉石放入盒子留在门口,拉着娘亲快步离开。
“没坏,幸好没坏……”
华服中年人检查了下,没有半点损坏才松了口气,看着陈二伯怒道:
“陈家主,看来这护送任务你是胜任不了了!”
“不,不,姚先生你听某解释,那是意外……”
“一旦出了意外,你用十个脑袋都赔不起!”
说罢,华服中年人提着木箱便是愤愤离去。
“混账啊!”
陈二伯要气炸了。
一单大生意就这么被搅黄,那可是飞黄腾达的机遇。
陈安,这臭小子害人不浅啊!
……
“小,小安,你刚才怎么这般大胆啊……”
离开城里坐上牛车,陈母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没想到陈安一言不合就要砸玉。
别说砸坏,万一有些损坏他们一辈子都赔不起!
“谁都不许欺负娘!”陈安很是坚定。
若非对方是他长辈,碍于这年头辈分尊卑,他早动手打人了。
“你这孩子……”
陈母心中情绪难言,紧紧抱着陈安喃喃自语。
要不,就不去从军了吧……
可陈安知道,他要不去从军,爹娘就一辈子都无法抬起头来。
他不仅要去从军,还得出人头地当上大将军!
……
回到家中,陈母将事情和陈父说了,后者气的脸孔涨红。
“这事,没完!”
翌日,天还蒙蒙亮,院子里便传来吵闹声,陈安醒来就发现陈二伯带人来了。
叫来各方亲戚,什么三伯大伯,姑姑婶婶都过来了。
各种胡编乱造叫苦叫冤,说是陈安害了他,必须要讨个说法。
陈安想出去,却被陈母拉住,只见陈父抓着木棍坐在门口。
“老二,你当年经商还是我卖地出钱帮你,如今翻脸不认人!”
“老三,我们一起去从军,我这手怎么断的你忘了吗!”
“七妹,你丈夫还是我当时介绍给你……”
“现在全来讨要说法,一个个白眼狼,谁敢踏进来某打死他!”
记忆中,陈父从未如此暴怒,虽然身残可依旧霸气极了。
他坐在那持着木棍,没人再敢上前,最后愤愤离去不了了之。
不过,听说几个伯父还是合伙,找到陈家族长告了陈安一状,谴责大逆不道之类的事。
后来怎样,陈安就不知晓了。
“没事,这样一帮亲戚,不要也罢!”
陈父拍着陈安肩膀安慰,后者却能看到他眼中的凄凉和落寞。
人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一刻,陈安下定决心,必须要成为大将军。
……
夏府,一个宽阔院子里,摆放着个稻草人,其上写着两个大字。
陈安!
噗!
噗!
噗!
夏伊拿着长剑一剑一剑戳向稻草人,小嘴还骂骂咧咧。
“你个负心汉,臭流氓,大坏蛋!”
旁边二丫撑着小脸百无聊赖,小姐在这戳了快一个月。
真有那么恨吗?
可为什么还让章愍去教他练剑。
不懂。
二丫想不明白,苦着小脸划圈圈。
“呼……”
这时一道身影落下,夏伊气喘吁吁收起长剑,道:
“二丫,你带人出去吧。”
“噢。”
二丫起身带着人离开了,夏伊才坐在石凳上喝了口水道:
“章叔,你怎么过来了?”
按理说,这时候章愍应该在陪陈安练剑才对。
“小姐,前线战事吃紧,末将要回朝了。”
章愍恭敬开口,想了下又道:
“此外大王传来命令,希望小姐能回咸阳。”
“回咸阳?”
闻言,夏伊小脸冷了下来,冷哼道:
“回咸阳又如何?他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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