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萧姓老者,正是当初赵云、张郃二人初入曹营,遇见的那名伯长。
当日。
曹军兵败黎阳港。
数千士兵被焚杀殆尽。
所以赵云和张郃也以为,他已经死了。
可没想到。
就在他们二人来到荆州的第二日,无意间居然在大街上见到了他。
当时萧老头颇为凄惨。
正以行乞为生。
两人念在往日有过一面之缘的情谊上,便将其带在了身边。
萧老头闻言,不禁苦笑着摇起了头:“将军啊,现在战事紧张,人家小心点,也是正常的啊,况且咱们身为下属的,在此地等候也是情理之事啊。”
“我说萧老头,你能不能稍微有点追求,你还当自己是在曹操那头当小兵呢?”张郃闻言,翻了翻白眼:“咱们现在可都是将军,将军你明白不,就算是把这姓赵的老家给端了,他也不敢放半个屁出来!”
萧老头嘟囔道:“你咋这么牛逼呢,他赵范是不敢说什么,可刘景升肯定得罢了你一层皮!”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郃瞪起了眼睛:“你个小老头,知道我和师兄,跟刘表什么关系嘛,那可是我们的……”
就在他话说到一半时,城门突然打开。
先是两排全副武装的士兵,朝着两边散去,放眼望去,足足有千余人。
紧接着。
就是两名壮汉,骑着两匹黄鬃马来到前端。
“呦呵,阵仗倒是做的挺足。”
张郃不屑的打趣了声,接着饶有兴趣的打算看看这小小桂阳郡,要唱什么戏。
骑在黄鬃马上的,正是陈应与鲍隆二将。
陈应手持飞叉,鲍隆则是攥着两把流星锤,骑马向前了几步。
“你小子就是主公派来的使者?”
因为对方就两人,陈应也不好称其为援兵,所以想了又想,还是使者两字比较恰当些。
张郃看到对方眼神轻佻,顿时知道,恐怕自己是被姓赵的那家伙看不起了,当即便对一旁的萧老头低声道:“赶紧躲远点。”
萧老头愕然道:“将军,您该不会是打算......”
张郃目视前方,冷笑道:“恩师曾有过教诲,天大地大面子最大,虽说他们是刘表那家伙的小弟,但我也不能不遵循恩师的教导不是?”
“可是将.....”
“好了,赶紧躲远点!”
萧老头尚未反应过来,张郃便犹如一支离弦的箭矢,冲了出去!
陈应哪想得到对方居然胆敢在城门口率先发动攻击,大喝一声,赶紧举起飞叉迎敌。
鲍隆向来便是与他共同作战的。
见陈应上了,他也不敢迟疑,挥舞着两把流星锤,跟着也上了。
这一幕。
让后面那些士兵们都有些猝不及防。
等反应过来时。
两方都已经交起手来了。
镪!
一道金属撞击的声音过后,双方微微分开了下。
张郃略微有些惊讶:“卧槽,可以啊,居然能扛得住我的两分力气。”
“休得口出狂言!”
陈应虽表面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惊愕异常。
且先不说对方到底是用了几分气力,单单是刚才那一击,就让他极为心惊,稍有不慎可能就……
想到这里,他侧头冲鲍隆使了个眼色,突然喊道:“杀!”
鲍隆和陈应本就是同乡,彼此配合作战数十场,默契早就亲密无间。
以至于。
当陈应冲出去后,他举起双锤,朝着张郃侧面砸了过去。
“呵呵,都懂得玩配合了。”张郃乐了一声,也不惊慌,而是就这么坐在马背上,甚至连手中的五虎断魂枪都没抬起来的意思。
他是想干嘛?
陈应和鲍隆见状都是有些疑惑。
但当时的情况,已经由不得他们迟疑。
于是!
“受死吧!”
飞叉和流星锤,纷纷朝着张郃前、侧两个方向砸了下去。
不仅如此。
陈应还用真气控制着别在腰上的佩刀,照着张郃背后就横劈了过去。
然...
就当三面攻击即将落在张郃身上时。
突然。
全都停了下来。
那画面。
就仿佛是你被摁下了停止键一样。
“怎、怎么回事?”
萧老头并没有照张郃所说撤离,而是站在不远处观望着眼前这一切。
虽说他已经知道。
不论是这位张将军,还是尚在荆州府的赵将军,那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强者。
但见到三把武器将张郃给围起来时。
着实是捏了把冷汗。
可是现在...
在张郃完全没有抵挡的前提下,三把武器都愕然而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灵异事件?
他不知道的是。
身为当事人的陈应和鲍隆二人,此时简直连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尼玛。
这特娘的还是人?
虽说他们前面第一次交手已经察觉到对方实力应该不弱,甚至隐约会在自己二人之上。
但那又如何?
他们毕竟是两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啊。
况且两人配合多年,叠加在一起的实力,哪怕是面对三员大将,他们都觉得有一战之力。
可是。
当画面静止下来那一刻,他们方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少的愚蠢。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应现在是攻没法攻,抽没法抽,就只能这么被定住。
要是普通的定住也就算了,关键他还察觉到,自己丹田的真气,正在缓缓朝着对方流去。
“我?”
张郃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前面就说过了,荆州派来的。”
“既、既然是主公派来的,那、那么我们就属、属同僚了,还、还请将军手下、手下留情!”
相比较下,鲍隆要比陈应弱上一些,所以现在状况,也就更差了,甚至额间都已经密布了豆大汗珠。
“手下留情?”
张郃嗤笑道:“如果咱们的角度调换下,现在受制的人是我,你们又是否会手下留情呢?”
“你!”
陈应深吸一口气,表情狰狞的咬牙道:“你难道就不怕赵大人把这件事上报给主公吗?”
“哈哈哈。”
张郃大笑了几声,随后阴冷道:“那如果我再将赵范给宰了,这件事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什么!”
“啊!”
未等两人反应过来。
一声惨叫响起。
陈应、鲍隆,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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