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你才十六,可以找更好的人。”
“我只是个农夫而已,你说的这些话,若是传到大家的耳朵里,定是个笑料,让人情何以堪?”
“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
“况且,我已经有妻子了,一人一世,若不是为了那三个孩子,我早就跟妻子一起去了。”
陈苟只能够拿林安康来用来遮挡。
“我永远只爱我的娘子。”
林安康听到这些,倒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原来在陈苟的心里,他还依爱着自己。
林安康好感度+1
陈苟把头扭到了一边,突然就发现了楼下似乎是有什么人在被押送。
似乎有些的眼熟。
“哎,你们看这楼下的人,是不是很眼熟!”
陈苟细细琢磨,随即就想起了这个被押送的犯人不正是徐仓姜么!
他不是一直都在照顾自己的孩子么!
此刻的陈苟完全没有再顾忌男女纠纷,而是转而往楼下跑去了,看见徐仓姜第一眼,他就觉得出事了。
出大事了,若不然徐仓姜怎么成了死刑犯!
自己消失的这些日子里,难道.......
陈苟不敢再想下去了,这次他也是逼不得已才消失那么久的时间,他还想到了自己的三娃,这上次离开,三娃都把自己的腿搞瘸了。
此刻的陈苟没有任何的心情了。
凤尊容想要从陈苟这里得到回应,急忙抓住了陈苟的手;“陈苟哥!你去哪里。”
“你要回答我,你必须得回答我。”
陈苟却使劲甩开了他,因为孩子他如今格外烦躁;“滚,给我滚一边去,别烦老子!”
随即陈苟消失在了原地。
大大咧咧的陈苟哥,凤尊容还是第一次看见陈苟哥如此生气。
林安康眉头一皱,也觉得事情不对劲。
但她没有那么冲动,只是冷声向凤尊容说;“陛下,告辞。”
“我觉得,失忆的陛下比现在的您更好。”
说完,林安康便追了上去。
-
一身白色的囚衣却硬生生的被血染成了红色,徐仓姜面色死灰,仿佛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他抬头,看着台上身着官服的人,怒骂道;“王幸然,你不得好死!”
可是论谁也不相信一个囚犯的话了。
台下看戏的人皆是议论纷纷,都说此人罪不可恕。
王幸然悠然自得的坐在台上,敲了敲案板,很显然是没有将徐仓姜的话当做一回事。
“徐仓姜,你可知罪?”
“你残害陈苟家的三个儿子,罪无可赦!”
王幸然大声的数落着子虚乌有的罪行,一幅正气凛然的模样。
她现在只想要把那三个臭娃娃送给云董,让云董开心开心。
罪无可赦,可这些他都没有做过。
云董站在王幸然的身边,用自己的手帕抹着眼泪;“为什么,你我都是同村的人,陈苟哥哥对你不错,你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那可是三条人命啊!”
云董虽然是个寡夫,但奈何即便是个寡夫,在牛杂村也是个村花,在县城里即便是嫁给了其她女人,那也是出了名的贤德美男子。
听到云董的说辞,这断头台下的人更确定了徐仓姜是个杀人犯。
云董还是一幅与世无争的白莲花模样,可心里却巴不得让徐仓姜砍头。
若是不在了也好,省的每日都给自己惹麻烦。
王幸然感到庆幸,这样谁也不知道徐仓姜是自己的前夫了,丞相那边的小公子那也有个交代,自己也可以更加的往前,没有束缚。
走到这一步,徐仓姜没有一丝后悔。
临死之际,徐仓姜却表现的越加的冷静;“王幸然,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你们家的牛!”
“别人家做牛做马,还肯让牛吃些东西,可你们就只会把鞭子往我身上抽,嫌我老了,成了一头老黄牛,就把我丢了。”
徐仓姜想要在为数不多的时间里,诉说王幸然的恶心;“你罪不可赦,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陈苟哥回来了,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会在地府等着你!”
徐仓姜说着,一股莫名的自信袭来,他会在黄泉路上等着王幸然这个负心女。
王幸然被徐仓姜盯的毛骨悚然。
“徐仓姜,午时三刻问斩。”
没有过多的犹豫,如今的他就想要斩掉徐仓姜的头颅。
“王幸然,你在做什么!”
王幸然一个机灵,就看见了一个看着比云董还要貌美的男人站在断头台之下,心中一震。
他的美貌与云董不相上下,就脸比他的脸更加的圆润些,就连生气都是极为可爱。
“这位公子,您请下去,别在这里闹事。”
云董愣住了,看着王幸然脸上有了些迷恋之色,就赶紧呵斥下面的陈苟。
王幸然和陈苟怎么联系到一块了?
陈苟上前,毫不顾忌侍卫的阻拦,最起码徐仓姜是他的兄弟,他怎么可能就放任自己的兄弟在这里受委屈?
“徐仓姜,我的孩子呢?”
“林安乐,林安平,林安舟呢?”
徐仓姜听见这声音,猛然抬头,语气凄厉;“陈苟哥!”
是陈苟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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