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外用水清理伤口的陈三狗皱着眉头。
哭声实在是太大了。
这三个娃子,确实是很惨,陈苟忍不住叹气,抬起头看着天。
这日子第一天,他就开始受不了了。
他不是很讨厌孩子,他讨厌的是哭闹的孩子。
这里就是十八地狱,吃不好穿不暖的。
陈苟苦的时候,也就是啃馒头配着咸菜,那还顿顿可以吃的到。
林容已经在煮饭了。
看着在煮饭的老太婆,他十分苦恼。
现在就一餐,一餐之后都不知道去哪儿弄粮食去。
林容看见了陈苟,命令道;“就知道看看看,我女儿娶了你就是不幸!”
“你就是咋家的扫把星!”
林容本身不奢望陈苟会过来帮自己,嘴上更是连连抱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去的。”
陈苟叹了一口气,此刻的肚子早就已经饿的咕咕叫唤,为了能够早日能吃上饭,他就去帮林容干活了。
林容见陈苟帮自己,也就试探性的对陈三狗说;“帮我把红薯给洗了,等会再来烧火。”
她也有些的诧异,这陈苟,平日里里好吃懒做。
如今整么变得那般勤快了。
陈苟坐炉灶的旁边,就帮忙烧火了。
我些柴火还是老太婆今日去山上捡回来的。
林容看陈苟如此听话,忍不住说道;“你啊你,若是早点这般,安康就不会同你吵架了,我还用的着现在帮你卖孩子。”
“况且我给你剩下了一两银子,足够你们生活了,是你好赌,你一家人和里那三个娃娃,生活才会过的如此的苦。”
陈苟心中觉得好笑。
一两银子,能过个屁。
只够原主一个人勉强度日而已,谁不知道林容的那点小心思,就是想要霸占了那四两银子,给林容的孙女多吃点,给她宝贝的小女儿布置嫁妆。
心里就惦记着那五两钱。
也是原主人傻,真以为这林容是喜欢自己的。
陈苟说道;“你就别说了,大娃我不会卖的,我要留着他帮我干活呢。”
林容眉头一皱;“现在吃都吃不饱了,大娃即使跟着你也是遭难。”
“你还不如将他卖了换一袋粮食,至少一袋粮食够你们吃一个多月了。”
陈三狗笑着说:“一袋粮食能吃多久,吃完后就能挺过这次的饥荒?”
“还不如留着大娃,我还能够让他下水去捕几条鱼,还能上山去采摘水果,捕些小动物回来。”
混乱的记忆里,安乐确实是偶而会带些食物回家。
说句过分的话,陈苟和俩个娃子,都是靠着大娃每日带回来的食物养活。
“若是没了大娃,我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原来是打着这般的心思,这陈苟比自己还不是个东西。
林容骂骂咧咧;“你果然还是死性不改。”
老人家最喜欢的就是重复说话了。
“陈三狗,我林家怎么就有你这般不要脸的赘婿!”
听多了,陈苟的耳朵也麻了。
不是说他不敬重老人,但抱着龌龊的心思接近自己的老人,他也不想多听。
“我记得,我们早就已经分家了吧。”
早些年,安康和家里闹了些矛盾,分家了。
可林容对他们有些照顾,可实际上确实想要陈三狗手里的那一点点军饷。
安康的军饷一共有五两,原主那个蠢货就给林容四两银子了。
安康寄回来的银子,本来足以维持一家四口的正常生活。
可是安奈不住原主的‘心善’,看林容一家‘可怜’,将四分之一的钱都交于的林容。
“等吃过这餐以后,您就早点走吧,别再参合我陈苟的事了。”
陈三狗,陈三狗这么叫的,他叫陈苟。
对于这个名字,陈苟很是反感,却又无可奈何。
林容跟苟的家,隔着一座山头。
现在吃完饭走,日暮就可到。
她未擦拭自己的双手,恶狠狠的对着陈三狗说;“你这是想做什么!”
陈三狗笑眯眯的说道;“这不是不想再多交四两银子嘛。”
好你个陈三狗,竟然还有如此的心思。
林容每个月都会来一趟,就是为了这军饷。
好个陈三狗。
这病了睡了一觉,怎么就变的这么狡诈了?
林容冷笑道:“安康是我的女儿,作为她的娘亲,这四两银子我要定了。”
这样争执下去,自己铁定又要被林容的拐杖伺候。
陈苟的脑袋飞速的运转。
笑着讨好道林容;“这不钱被我一人花光了嘛,下个月媳妇的军饷才能到,若不然你等下个月再来。”
其实陈苟也没有花完,口袋里还有二两银子多。
但他不能交出去,若是真交出去,自己可真要喝西北风了。
“你下个月再来,我定会把那四两交给你。”
打又打不过,陈苟也只能花言巧语了。
这么说,顿时让林容的脾气好了不少,心满意足。
这样才对。
“你若是早想开些,我也不会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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