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蓉携着嬴子秋今日可是采了一箩筐的香蚀草。
小院内。
端木蓉将香蚀草放于木桶中,起身就要用桶去拎水。
嬴子秋倒是将她按下去了,低笑着。
“我去。”
端木蓉心头噗噗地跳动,视线不自觉地跟随着嬴子秋的方向发生扭转。
等嬴子秋归来的时候,端木蓉傻笑的样子落入眼里。
“哎呦~”
端木蓉小手捂着被嬴子秋捏痛的小脸处,一双美目可怜兮兮地泛出泪水。
“弄疼了?”
嬴子秋蹲下身子,摸了摸被捏红了的脸蛋,温暖的指腹细细摩挲着薄薄的肌肤。
端木蓉害羞地垂下眸子,小声地说着。
“嗯。”
“我要洗香蚀草了。”
待香蚀草洗净晾干后,端木蓉找出舂桶。
一点一点地将舂桶碾碎。
嬴子秋捏了点香蚀草的碎屑,涂抹在手背上。
果然清清凉凉的,似乎,比薄荷的感觉更好!
端木蓉眼眸眯成一条线,淡淡笑着。
“感觉如何?”
“你试试?”
说着便将香蚀草也抹在了她白皙的脸上,一不小心,部分渗进眼眸中。
嬴子秋连忙找出干净的绢布,担忧地说道。
“别动。”
“我给你吹吹!”
一股温热的感觉在端木蓉眼眸周边泛起,终于不再那般刺激了。
一个下午,经过洗、熬、碎、蒸、捏.....
终于,绿色的香蚀草粉好了!
端木蓉小手触上嬴子秋的伤口处,仰头问道。
“还疼么?”
嬴子秋摇了摇头,淡淡一笑。
“有你在,当然好多了。”
端木蓉就要撤回胳膊,却蓦地被嬴子秋抓住,一个转身,被嬴子秋抵在了墙边。
低低笑着。
“蓉蓉。”
“你愿意与我离开这里么?”
端木蓉惊讶地看向嬴子秋,他.....这算是同自己表白了么?
“你....你..,为何如此说?”
端木蓉诧异地问道。
“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放在以前,在她这里当然不可能!
但自从嬴子秋出现在眼里,此刻她.....相信了!
因为,她也是这种感觉。
长长的睫毛犹如一款小刷子,一眨一眨的。
隐隐地撩动着嬴子秋的心头,小口长长吐出。
“我...愿意。”
嬴子秋激动地将她搂入怀中,低低笑着。
“好....好!”
顺势将人举起,郑重地说道“不许反悔了哦!”
端木蓉微微点头,面露羞涩之色。
即日一早。
端木蓉便跟随嬴子秋回了府里。
小口惊奇地都能吞下一口鸡蛋。
嬴子秋这里也太不普通了!
此处,可真是太美了!
这里的装饰,从未见过这般精致,奢华!
连忙转身,狐疑地打量着嬴子秋。
“你不是个普通人?”
嬴子秋下颌贴近她的脑袋,微笑着,淡淡叹道。
“嗯,有个养家糊口的官职而已。”
一旁的时羽。
简直想翻白眼,养家糊口的官职?
三公子,得了您呗。
我这才算养家糊口吧?
嬴子秋单手搂着端木蓉细瘦的腰肢,沿着长廊向着后院走去。
细心地解释着。
“我府内除了五十岁的老妪,没有你这般年纪的姑娘。”
端木蓉小脸微微泛红。
也就是说他这府里,从未有过....女孩。
跟随在后的时羽,揉了揉脑袋。
难怪公子出发前,将整个府中的美人都赠与了各位。
不过,原来府内的美人也多是用于训练功法,遮人耳目。
走了也好。
果然,又瞅了眼端木姑娘,三公子这审美。
乃咸阳城一绝!
.......
盖聂头晕脑胀。
这两日。
频繁被下毒,解毒。
终于,在醒来之际,回忆起这两日的事情。
盖聂心口大怒,自己分明是被人算计了!
待他睁开双眸时,丝毫不见了那个木椅以及男人!
更没有那日的一对男女!
他们,究竟是何人所派?
漆黑的眸子愈加阴沉,木桌上,一卷轴一素瓶。
盖聂抬指间,嗖地一下,两者皆落于掌间。
那卷轴之内。
黑色胖若分明的笔记映入眼帘,里面写着。
“盖先生,这两日打扰了。”
“第一次的鬼门昙花已经替您解了!”
“但,第二次的一步倒的解药,存于素瓶中了。”
盖聂额间青筋疯狂跳动!
他的直觉,果然是对的!
打开素瓶,倒出一颗黑色药丸,一口闷入口中。
苦涩的感觉在最终泛开。
双眸紧闭,思索着这些时日的遭遇。
这人,分明是算计好的!
但又不愿杀我的性命,莫非自己身上有何物?
渊虹剑,也在。
自己除了这身本领,他便无所图了。
脸色愈加阴沉,此人.....
是想让自己替他效力!
眼神蓦地看向东南方向,此人若对自己下手。
那么会不会对小庄下手?
只是,小庄已多年隐匿痕迹,如何才能找到他?
整个人渐渐陷入沉思,也许,广为天下的墨家能帮自己。
han国长街上。
红狩抬腿踢了踢某人的木椅,讥笑道。
“老恪,你又不是不能走,怎么天天赖在这木椅上?”
恪岳黑色扇子缓慢地摇着,扯着嘴角笑道。
“我就是懒嘛,反正有鳌陌推着。”
“是吧,鳌陌?”
回头朝着黑脸的男人眨眼笑了笑。
鳌陌冷冷地瞥了眼某人,然后挑了处高地。
蓦地松开手。
恪岳瞳孔放大,整张嘴都吓得大张,声音也不禁意间放大。
“哎!哎!”
“鳌陌!你别撒手!”
刚要站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嗖地一下,整个木椅已经滚了下去。
嗷~~
惨烈的叫声在街头散开。
红狩小口都惊呆了,鳌陌竟这么干?
但立刻又捂着小嘴大笑,鳌陌还是挺.....好玩的嘛。
而恪岳倒是一脸惨相,几道残痕印在了脸上。
不悦地撇着高处的鳌陌,故作弱小道。
“快点扶我起来,本来腿就伤了。”
“现在连脸都残了!”
鳌陌这才一脸嫌弃地将人放入木椅中。
“你不是神医?”
恪岳背着鳌陌翻了几次白眼,神医就可以这样对自己吗?
我还要脸呢!
这疤痕也不是那么好医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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