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听到大哥的声音,立马小跑过来。
“怎么了?哥?”
只见何雨柱蹲在地上,左手拿着几张大团结,右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头发。
何雨柱仿佛灵魂出窍,一直喃喃道:“不可能啊……我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儿钱啊……”
何雨水一直也没问过大哥的存款。
不过,在何雨水的心里,大哥的工资不算低,每个月37.5块钱,超过了百分之九十的人的工资。
更何况,大哥还没有成家,也没有对象,不用养老,更不用给其他人花钱。
大哥本人也是很节俭,穿的都很普通,吃的也不用怎么花钱,想吃鸡鸭鱼肉直接从后厨顺点儿。
家里更是没有什么大的开支,奢侈一点的自行车也没有买过。
“难道……家里招贼了?”
何雨水冒出一个想法!
“会不会是棒梗?!”何雨水一想起棒梗偷鸡,便继续猜测。
何雨柱两眼放空,像是被抽干了血液:“不会的……我这个地方很隐蔽,棒梗绝对不会找到的……”
“那哥,你的钱难不成是蒸发了?”何雨水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嫁妆,而是可怜自己的大哥。
要是辛苦钱没了,那大哥岂不是白干了?
在厂子里给几千号人做饭,那绝对是辛苦活!
何雨水心疼大哥:“哥,你冷静,好好想想,平时你有什么支出?”
何雨柱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没有啊,我花钱很省的……”
突然,何雨柱眼睛冒光!
“是她!”
何雨水连忙问:“谁啊?”
何雨柱随即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应该不会,她不可能借走我那么多钱……”
何雨水立马抓住了这个线索。
“大哥,你说的谁啊?谁借你钱了?!”
“是秦淮如,她有时候周转不过来,就来找我,
我有时候借给她三块,五块的,那都是小钱……”
何雨柱并不觉得钱是这么丢的……
何雨水双手一拍:“肯定是她!哥,你快回忆回忆,我给你算一笔账!”
从小,何雨水数学就好,算账什么的,最拿手了。
何雨柱开始回忆:“先从最近几天说吧,那天我借给了秦淮如四块钱,她说改天还给我,这还没有还呢。
还有那天,在厂子里碰到了,她管我借五个白面馒头。
还有上次过节,三个土豆、两个鸡蛋。
……
说是棒梗交什么费,管我借了五块钱。
两碗大米,估计有两斤吧。
一碗玉米面,估计有半斤。
一盒火柴。
一袋盐。
五个鸡蛋。
一碗白面。
棒梗学费……”
何雨水脸色越来越难看,但还是按捺住,继续计算。
眼看着妹子手中的账单越来越长,何雨柱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合着,秦淮如全都没还给自己啊!
最让何雨柱生气的是,自己竟然没有问秦淮如要回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
何雨水手中的铅笔没有停歇过。
“哥,你可真大方啊!”何雨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何雨柱自知是自己不好,没有多说什么。
何雨水口齿伶俐:“你看,哥,秦淮如这么多年借走了你大概五十斤白面、六十斤玉米面、二十斤大米、十斤猪肉、五斤羊肉、
十斤鸡蛋、五袋盐、十盒火柴……
棒梗学费,你就帮忙垫付了三次,还有零零碎碎的钱……
哥,将近一千块钱!”
何雨水都不敢相信这个数字!
何雨柱直接瘫坐在地上!
“我……这么有钱?!”
何雨水白了一眼大哥:“哥!你可真行!你那么多的工资,要是秦淮如不来坑你,你就该有这么多积蓄!这些钱都够你娶好几个老婆了!
怪不得你一直都没对象,合着要是今天没有发现,你还不得被这个秦寡妇给吊死啊?!
你挣得钱都给她家了!给她家养孩子、养老婆婆啊?!”
何雨柱的脑海里闪现出棒梗、贾张氏的身影!
棒梗这些年也没少来自己屋子偷东西!
凡是能吃的,都偷过!
自己床底下放着的瓜子、花生,一大半都是被他偷走的!
自己还没吃过瘾呢!
那都是自己真金白银买来的啊!
还有贾张氏那肥婆!
浑身都是膘!
肥头大耳,还有双下巴呢!
合着秦淮如从自己这里吸血,把这个老婆婆养得肥肥胖胖的!
“啪!”
何雨柱一拳砸在桌子上!
何雨水愣了一下。
大哥变了!
太好了!
大哥终于醒悟了!
“哥,你得赶紧把钱要回来啊!”何雨水生气道!
何雨柱看向妹妹。
这么多年,自己对亲妹妹还没有这么大方过呢!
从来没有给妹妹零花钱,都是妹妹自己打工挣的。
看看妹妹消瘦的模样,再想想贾张氏那肥婆!
什么活儿都不干,吃得肥肥胖胖,也好意思吃别人家的东西?!
现在妹妹终身大事就摆在眼前,自己这个当哥的绝对不能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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