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全和张巡捕告别了小武之后,火急火燎地赶回张公馆,只听张公馆门房说道张老爷子还在书房等待着消息,陈全和张巡捕赶忙走向书房,等到陈全上千观察询问时发现张老爷并没有任何变化。
陈全只觉得非常奇怪,按常理来说秀姑已经遁入轮回,怨气应该会跟随者主人一起消散,为什么张老爷子没有任何变化,回忆起秀姑说的话,现在看来问题怕是出在张老爷子身上了。
想到这里陈全四下打量着张老爷子,结果发现张老爷子手上戴着一个古朴戒指,戒面上只是简单刻着一个“张”字,陈全仔细打量着这枚戒指,发现这个戒指有些蹊跷,那就是戒面上的“张”字有一半变成了红字。
要知道在华夏很是忌讳红色写字,毕竟在最初衙门在管理受刑人的簿子上,会用血来写被判处死刑的受刑人姓名,衍伸到后来,只要是书写罪犯的名字一律都用红色墨水书写,因此用红笔写名字代表不祥、凶厄,也成了禁忌。
陈全开口询问张老爷子,这个戒指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张老爷子举起手仔细端详手上的戒指,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戒指并非是自己原先那枚戒指,张老爷子一脸吃惊,这么贴身的物件就这么被悄无声息的掉包了。
这时候陈全用灵眼仔细观察着戒指,发现戒指根部伸出一只只如灰尘大小一样的爪子,每一个爪子又死死插进了张老爷子手指中,不断有红光从张老爷子手指转移到戒指上,戒指上红色慢慢上浮,陈全第一次看到这种诡异之物一时间束手无措。
张巡捕急了想要将这戒指从张老爷子手上取下来,可是任凭张巡捕用尽一切办法还是无法将戒指取下来,张老爷子看着眼前平时总是和自己作对现在却无比担忧的儿子,难得嘴上一软:
“维之,自从你娘走了以后就你很少回家,我知道你生爹的气人一生啊总是有些东西凌驾于所有感情之上的,行了,人固有一死莫要女子姿态。”
张巡捕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一个劲摇头用力想尽办法想要将戒指取下来,陈全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子既然这个戒指是为了吸取张老爷子的生命力,那就让张老爷子断了生机。想到这里陈全将这个法子和盘托出。
张巡捕一听立刻反对,到时张老爷子眼神淡定淡然地开口道:
“全小哥,这个事情你有几成把握。”
陈全思考了半天,谨慎地给出了三成把握张老爷子笑了笑说道:
“三成,那就做吧,想当初老夫只有一成把握也敢全力相搏。放手去做吧全小哥。”
陈全看着张老爷子鼓励的眼神,陈全重重点了点头,将张老爷子扶到沙发上躺好,随后陈全说道:
“张老爷子等会我会按住您的穴道,随后您会进入假死状态。如果四十分钟之内我会将您重新唤醒。”
张老爷子只是淡淡说了句有劳了,随后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陈全可以动手,陈全伸手锁定张老爷子穴道轻轻一按,张老爷子瞬间头一歪气息全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全紧张地用灵眼随时观察着戒指的变化,只见戒指上的鬼爪无法吸取红光,随后一个个鬼爪从张老爷子手指上松开。张巡捕更是大气不敢出紧张地望着陈全,就在四十分钟越来越近,可是鬼爪松开的速度却越来越慢,张巡捕用手死死攥着陈全用来掩盖住自己紧张的心里。
直到最后一只鬼爪松开,陈全快速上前轻松摘除了戒指,张巡捕则开始不停给自己父亲做起心脏复苏,不停地搓揉着父亲逐渐变冷的手。可是竟然毫无反应张巡捕急了,用左手垫在张老爷子胸口出右手重重举起狠狠砸在左手上。
伴随着张巡捕一下又一下的重锤,张老爷子终于发出了一声咳嗽,随着第一声咳嗽之后开始演变成剧烈的咳嗽,激动之下张巡捕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父亲。而陈全开始打量着手中的戒指,发现戒指内壁刻着一行字“公元1772年,复兴会。”
陈全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随后掏出符咒将戒指包裹在符咒里面,随后陈全口念法决符咒自然顺带着将戒指在符咒之中燃烧了起来,随后一阵凄厉尖啸伴随着黑烟从灰烬中冒出,陈全停止念决随后在书房里找到一只没有用的狼嚎毛笔,将灰烬拨到砚台里面随后对着张巡捕说道:
“解开张老爷子的上衣,然后过来帮我磨墨速度要快。”
张巡捕立刻解开自己父亲身上的中山装,看着父亲骨瘦嶙峋的胸口上面全是当年征战时候留下来的痕迹,在陈全催促下张巡捕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张巡捕赶紧上前就在准备磨墨的时候,陈全一把抓过张巡捕手指张嘴咬破开口说道:
“一边将血滴在砚台里,一边磨等到墨水变成红色的时候告诉我。”
张巡捕点头开始用心搅拌,而躺在沙发上的张老爷子开始胡言乱语:
“夫人,若是有来生我愿做牛做马只为守在你身边,今生只因入了复兴魂,断情愫,悔终生。”
陈全就在思索的时候,张巡捕高兴的说红了红了,陈全只得放下思绪将狼毫笔全部浸在墨水中,随后拿着砚台放在张老爷子身边,然后开始在挥洒着毛笔在张老爷子身上画着法咒,随着法咒画完砚台中最后一滴墨水被陈全点在张老爷子额头。
只见张老爷子原本干瘪瘦弱的身体,就像是在充气一样慢慢丰盈起来,原本惨白的脸上也逐渐恢复血色。
法咒慢慢渗入进了张老爷子身体之中,就像从来没有画过一样,张老爷子呼吸开始变得缓慢平稳。陈全满头大汗全身脱力瘫坐在地上,而张巡捕也是一身无力的瘫坐在陈全旁边看着陈全感激的笑了一下。陈全无力吐槽道:
“你笑个屁,刚才你耗了不少精血,近几日你也会不好受的。”
“无所谓,哪位毕竟是我亲生父亲,我不亏到时苦了你。”
就在这两人互相打闹的时候,另一边陈世峰突然口吐鲜血遭到反噬,原本躺在一旁的灰崽立刻起身歪着头担心地看着陈世峰,陈世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摸了摸灰崽的头随后掏出怀里珍藏着的戒指戒面上赫然写着“张”,陈世峰看着戒指嘴角露出了疯狂地笑容:
“我还没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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