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嗷!”为首的泼皮摔倒。
武植生生将耳朵撕扯了下来。
“给你做个记号,免得不长记性。”
“滚!”
几人滚做一团,带上一只耳的大哥,匆匆逃离。
烈阳当日,街上的行人都吓得退出好远。
只见得过去唤作三寸丁的武植今日身影格外的魁梧壮硕。
原本热闹的街市在这一刻都冷了下来。
武植横眉扫过围观的众人,迈步走进了街旁的酒楼。
嘶,看样这阳谷县又出了一绝世凶人了。
可这让人叫爸爸是几个意思?!
再说那几个泼皮,岂是能消停的人。
尤其是为首的一只耳,更是心胸狭窄之人。
几人商量了一番,绝不能就这么完了。
必须请出自己的好大哥啊。
打了我们,这不就是扫了我好大哥的脸面。
那就不能够!
搀扶着一只耳,几人来到了四海赌场。
这里是西门庆的产业。
走进赌场,为首正当中端坐一人,面白无须,星眸剑目,长得一副好皮相。
“西门大官人,您是不知道啊,这阳谷县出了一个大恶人,可了不得了。”
“哦,说来听听。”
“还不是那武大郎吗,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无辜殴打我们,这不是扫了您的面皮。”
“可是潘金莲家那个武大郎?”
大哥,你能不能抓住重点啊。
“对对对,就是那个三寸丁,丝毫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就是就是,谁人不知您才是这阳谷地界的主子,这厮实在是放肆啊。”
“关键他还十分霸道,逼着我们叫他爸爸。”
“诶,这都不重要,怎么说以后都是连桥,对待这种粗人,要心怀大度一点的吗。”
神特么连桥啊,这咋还出来亲戚了呢。
“潘金莲那个小娘皮我相中许久,奈何没有个由头,索性今天一招办了,来人,唤几个勇武的兄弟过来。”
“今天,就是我西门庆大喜的日子,哈哈哈哈哈哈”
武植并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独自坐在酒馆中,自饮自啄。
既来之,则安之。
也要为以后的生计想想对策才是。
话说我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武松不是,这娃到哪里去了,怎么还未来寻我。
正在这武植思索间,西门庆几人就寻上了门来。
“你就是武植啊,我这几个小兄弟就是你……”
还没等西门庆撂下几句狠话,武植就施展开三十六路擒龙手,将他甩在了地上。
“你特么……”
“piaji”
“我可是……”
“piaji”
“你够了啊……”
“piaji”
“我可告诉你……”
“piaji”
“piaji”
“piaji”
摔到后来,西门庆基本都是麻木了。
想到之前小弟们说的,顿时灵光一现。
“爸爸,您可留手吧。”
武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西门庆能怎么办呢,小西也是很绝望的啊!
“爸爸您有所不知啊,我也全是让这些泼皮无赖扰乱了视听,才丛壮了爸爸您啊”
“要知道爸爸您一看就非池中物,要知道在这阳谷县一亩三分地,最憧憬的莫过如爸爸您的英姿了。”
“但凡爸爸您说什么,儿子我是莫敢不从,今日也却是路过此地,特来请安。”
西门大官人身家何止万贯,能有这么大的家产,最起码的眼界还是有的。
不怪他怂的彻底,眼见着刚才摔打他得武植眼中那是莫得一丝感情。
说白了,看自己的眼神如同看一个破布娃娃。
对了,还有一丝杀气。
赤裸裸做不得假的杀气啊!!
若非亡命之徒,怎么眼神如此锐利。
西门大官人也纳闷呢,我只是想过你媳妇,我还没行动呢好不拉,这特么要是摸摸小手啥的,我坟头草得到我的腰了吧!!
俗话说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在上一世,武植本就是一个混不吝,持械街头恶斗都是家常便饭,怎么会在乎这么几个臭虫,西门庆倒是略有搏命,但也只是鸭界的楷模,不值一提啊。
“罢了,念在你们一份孝心,今日就放过你等,快快离去,莫要扰了我吃酒的兴趣。”
“再不滚开,惹怒了我,诸位就如这地上铺盖的青石。”
说着便使了一道劲力,由腰部发力灌进右腿,只听的“噗”的一声,右脚下留下了深深一道脚印,深有三寸。
夭寿了啊,这特么谁惹得起啊。
闻听此言,众人如蒙大赦,连连作揖。
“掌柜的,怎么如此慢待我等生生父亲,还不拿出店里的拿手好菜,备上几坛老酒,才能配的上我爸爸的身份啊”
不多时,酒菜重新制备上桌。
“爸爸慢用,儿子们现行退下了。”
西门庆带着手下的马仔,鞠躬作揖,倒退着走出了鸳鸯楼。
走在街面上,风吹过早已湿透的衣襟。
阳光暖暖的打在身上。
妈的,活着真好。西门庆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就此,武植名号饷遍阳谷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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