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 还

程晏被窗帘缝的光照醒。昨晚窗帘没拉好，直直的一束射在脸上。

程晏伸了一个懒腰起床。还好没有乱动，笔记本电脑斜躺在床上，要是踢到地上去，半个月的工资又没了。

拉开窗帘，让那红白全透进来。

洗漱后去喂鱼。程晏看着圆缸里两条翻肚漂浮的鱼皱了眉头，一周都没到，就不转了。

一个月后，程晏大扫除请林安唐来帮忙。

“我天，累死了！”林安唐瘫在沙发上抱怨“程晏，你买这么多树干什么？”

程晏专心地摆弄着那六盆半人多高的：“什么呀，这是盆栽。”

“行行行。你花钱，我不说话。”林安唐喝了口水“哎，你那两条鱼呢？”

程晏笑了笑没说话。

“得，我明白了。”林安唐起身干活“我啊，也替你这六个大盆栽求福报喽。”

玄关的地方摆着只香炉，袅袅香烟环绕，林安唐奇怪：“你在这儿摆个香炉干嘛？”

“哎呀。”程晏直起身来“山人自有妙用，孺子不可教也。”

“你说什么？”林安唐冲过去和程晏嬉闹。

“没说什么。”

……

二人的打闹被豆大的雨点拍玻璃的声音打断。

林安唐看着那青色的天灰朦朦地：“下雨了。”

程晏望着那青灰色的雨雾出神：“对，又下雨了。”

雨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掉进湖里去只是嗡响，能看见的，只有圈圈涟漪。湖里的鱼都不在雨天出来，只有一赤一青两条小鱼拖着长长的尾巴转的正欢，首尾相追，一圈一圈，往复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