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奇闻笔录 老宅二

中国奇闻笔录 地知道 恐怖灵异 | 推理悬念 更新时间:2021-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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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镇长住院,就很快惊动了小镇的大小干部和得到过镇长关心和照顾的街坊群众。人们纷纷提着大包小包的水果及各种营养品前去慰问。

由于韩雨手术的部位十分特殊,来的人除了送礼和说些安慰话外,凡涉及到手术部位时对其原因和结果都笺口不谈不问。尤其是女人,更不会在有男人的场合下谈那里的话题。所以,来看的人大多数都快来快走。唯独副镇长李琼不一样。

这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用一句风韵忧存,美貌不减来形容她并不为过。自从她得知韩雨住院手术后她就基本上没离开过韩雨的病床。有人时她端水送药,跑上跑下比韩雨的老婆信香还周到热情。但无人时她却换了一副面孔,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韩雨受伤部位的前因后果。

“你说呀,你那里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乱搞时被女人的男人发现后打的?”她问。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是骑自行车不慎碰的嘛!”他答。

“我不信,除非让我看看。”她说。

“不行!”他说。

“嗯,我要看嘛!”她嗔着声音,说着就要去揭他的被盖。

但每每在这个时候,要不是医生来查床就是护士来换药,她的目的始终未能达到。

这天下午三点过,镇党委书记吴奇中带领镇党政工团妇各部门代表共八人前来看望韩镇长,另一位副镇长罗兵也一起同行。但到了病房门口吴奇中发现罗兵不在了,便问身边的人道:“罗兵呢?”身边人说:“刚才进医院大门时还在哩,可能上厕所了吧。”

病房内因刚送走了一批人,韩雨正想趁此无人时好好歇歇,便对李琼说:“你也太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信香巴不得她快走,也说:“是呀,你的身体再好也是肉做的,你是副镇长,小镇人民的父母官呢,和咱家老韩又非亲非故的,要是你为他累出点啥毛病来,咱可就不好向小镇人民交待了。”

李琼说:“嫂子说啥哩,父母官是韩镇长不是我。我是他下级,照顾他是我的责任。再说,吴书记也通知我下午和他们一起来看他,也许马上就到了。”正说着,病房的门开了。

见吴奇中一行人提着礼物来看老韩,信香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该咋对付,他可是小镇最大的父母官哦!

病房虽是单间,但空间并不大,设施简陋。要坐无凳子,要水无茶杯,给水果么又怕人家嫌脏。到是吴奇中大量,不计较这些,仍然乐嗬嗬的和韩雨握手问好。

一行人站在书记后面也随着书记的问好象木偶一样无声的点头微笑。

相互问候后,李琼见书记看她的目光有些诧异,便笑着对他解释说:“我接到你的电话就直接到医院来了。嘿嘿,我也刚到。”

吴奇中没回应,又对床上的韩雨说了些安慰的话,便以要开会为由与韩雨握手告辞了。

一行人又象木偶似的照样模仿随吴奇中离去。

吴奇中一行整个探病的时间大约只有十来分钟。可这十来分钟,对于信香和韩雨来讲比一天还长。

他们走了,信香想这下可该让老韩安静了吧?可不然,罗兵来了。

这罗兵长得高大帅气很受女孩子们钦慕。韩小路的高中同学,现在小镇派出所当民警的吴平对他就很心仪。因此,她经常以汇报请示工作为名三天两头走进罗兵的办公室。

据说,这罗兵是省公安厅原厅长的儿子,曾就读于某政法大学,毕业前夕在小镇派出所实习。毕业后也不知是他个人的要求还是组织的决定或是他父亲的原故被分配到省公安厅工作。同时,也不知是否上述原因之一或所有原因都有,又被作为下派干部来到小镇任职。

罗兵刚才没随大流也没去厕所,他去了医生办公室。他找到韩雨的主治医生仔细地了解了韩雨的病情。

罗兵问:“韩镇长那下面是怎么伤的,重不重?”

主治医生对罗兵很熟,说话也挺随便,他说:“据韩镇长说是骑自行车摔的。”

罗兵说:“你是医生还是韩镇长是医生?我要你一句真话。”

医生笑笑说:“你怀疑韩镇长与女人有染?”

罗兵说:“非也。我只想了解真象,你知道,我在镇上是分管治安的。”

医生思忖良久,说:“踢的,被人使劲踢的。”

罗兵又问:“怎么肯定?”

医生说:“在他的身上还有类似的伤痕,只不过不是要害部位而已。”

罗兵非常感谢医生的协助,说声谢谢便告辞。

走到门口,医生拽住罗兵说:“你可要保密啊!”罗兵说:“我对任何人也不说也不问,这总行吧?”

在病房,罗兵站在床前正与韩雨说话,韩小路来了。

罗兵与韩小路四目相对不禁都感惊叹!罗兵身材高大,浓眉大眼,帅气夺人。韩小路身材苗条,眉清目秀,小鸟依人。美女帅哥如此一见怎不惊叹?

韩雨对罗兵说:“这是我丫头韩小路。”又对韩小路说:“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罗兵罗镇长。”

罗兵主动向韩小路握手,并说:“早就听说镇长有个才貌双全如花似玉的千金,如今一见果不其然。”

韩小路也道:“早就如雷灌耳,小镇来了个能文能武,高大帅气,年轻有为的镇长新秀,如今一看,真是名不虚传呀!”

罗兵笑道:“是真心话么?”韩小路说:“你不会要我把心掏给你看吧?”罗兵哈哈一笑,说:“那也不必。”

站在一旁的信香见两位年轻人谈笑风生,相当投合,心里感到十分高兴。触景生意,她不禁想起了女儿还没有男朋友。如果让罗兵和女儿相恋该有多好啊!于是,她破例在病房给客人递吃的,硬是巴心巴肠的削了一个苹果递在罗兵的手上。

韩小路说:“妈,你怎么在病房给客人吃的呢,人家吃得下吗?”罗兵高兴的说:“谁说吃不下?”说着他就对着苹果咬了一大口,哗啦哗啦的嚼着。

韩雨和信香见罗兵吃得很香很爽的样子,脸上都绽放出甜蜜的微笑。

到了晚上,病房总算清静了。韩小路对母亲信香说:“妈,你回去休息吧,今晚我来陪爸爸。”

信香说:“你一个女儿家不方便。”韩小路说:“不就是给爸递递水拿拿药陪他摆摆条嘛,有什么不方便的?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爸的。”

信香说:“犟丫头,到时看你咋办?”说完她就拈着饭盒走了。

韩小路对父亲韩雨的伤早已心知肚明,只是没说破罢了。但为了慎重起见,她还是想弄个石头出水。

给韩雨洗了脸和脚,又倒水给他吃了药,让他躺好并给他盖好被子,她便坐在他的床前开始和他摆条。

别看韩小路年轻经事少,但在一些问题上她比谁都精明灵活。她先是和爸摆一些学校的趣事,后又摆她的高中同学吴平的工作不错,接着她就谈到她那天晚上碰到一件怪事。

韩雨听到这里,突然问:“啥子怪事?”韩小路说:“爸,你别瞒女儿了,你的伤是在老宅为救女儿受的,你敢说不是?”

韩雨没回答。但从他惊诧的表情看出,女儿的问话勾起他沉沉的回想。

那天晚上,韩小路从家走后,韩雨就心生疑义。女儿自小就不爱晚上出门,她也从不在同学家过夜,这次才回来不到二十四小时,怎么这么反常呢?

此刻已夜深人静,他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他从床上起来,去拨女儿的手机,那手机却在茶几下面响。这更使他心里不安,那有出门不带手机的?

情急中他又打电话问她要好的同学吴平,得到的回答是小路不在她那里。他真的急了,连老婆也没敢告诉就出门去找。

他走出小区大门没两步又踅回来问门卫道:“看见我女儿韩小路出去了吗?”

门卫说:“出去多会了。”

他又问:“她说她去哪里了吗?”

门卫说:“我没问,她也没说。哦对了,她向我借了一个打火机。我还说,你不抽烟要它做啥子哟?她说点蜡烛用。我又说,现在家家都有电灯,还用得着蜡烛照明吗?她说,嘿你别说,还真有一个房子没通电。韩镇长,小镇真有这样的房子吗?”

听到这里他跋腿就往西山老宅走。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跑。

韩雨说完,韩小路己经泪流满面了。她扑在父亲的怀里哭泣着说:“爸爸,女儿对不起,女儿不懂事让您牵挂使您受伤,女儿不孝啊!”

韩雨的眼睛也湿润了,他抚模着女儿的头说:“孩子啊,那杂种没伤害你吧?”韩小路说:“没有,是爸来得及时救了女儿,女儿谢谢爸了。”说着她站起来向韩雨深深地鞠了一躬。

韩雨叫女儿坐在床沿上,轻言细语地对她说:“丫头,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对谁也不要提起,包括你妈。爸知道你是好奇才去老宅的,爸不怪你,但你要吸取教训。你一个女儿家是对付不了那狗杂种的!”

韩小路问:“你认识那怪人吗?”

“他戴着面具,不认识。”

“你不是把他的面具扯掉了吗?”

“他捡起面具就跑了,我没看清他的脸。反正我告诉你,正如人们传说,那老宅不是吉祥之地,那里曾经死个好几个人。”韩雨说。

一个密解开了,又一个迷罩上了韩小路的心头。

她在心里想,老宅的那个怪人父亲真的不认识吗?如果不认识,为什么他扯下他的面具又让他在他的手里夺过面具逃走?就是逃走,他也不感到蹊跷和奇怪或决心追查到底!要知道那怪人可是加害女儿之身的坏人啊!

再说,出现这么大的事,作为镇长不但不追查或报案,反而要女儿保守秘密,让坏人逃之法外,这与他镇长的身份和职责差之千里。

她正要向父亲问点什么,忽然见他烦燥起来,身体不断的蠕动。“爸,你怎么啦?”她问。

“我,我......”他有些说不出口。

她说:“爸,有啥事说嘛!是不是想解手?”

他点点头。

她说:“想解手有什么不好说的?是解大手还是解小手?我来扶你。”说着她就一手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由于手术,韩雨没穿裤子,连内衣也没穿。他的下身绑着绷带,那小便的头因为涨尿而雄雄的高昂着。这一切就在韩小路揭开被子那一瞬间尽收她的眼底。她的脸刷地红了。

韩雨急忙将被子扯来盖上,有些生气地大声斥责女儿道:“你怎么这么鲁莽?你是女人哩,看见多不好!”韩小路说:“有什么不好?难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稍顿,韩雨说:“把床下的便盆给我吧,我要小便。”

韩雨出院后有件心事一直在心头萦绕。女儿韩小路大了,一晃就二十二岁了,要是过去她该当妈自己也该当外公了。尤其那天在医院看见她脸红那一刹那,他猛然觉得自己失职了,失去了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他责怪自己捡了她,养了她,却没很好关心她。她的心思,她的爱情,她的安危,当父亲的全然没放在心上,以至造成她在老宅险些丧命。

父母关心不够罢了,老年人和年轻人必竟有所不同。要是有个和她年龄相当的男朋友关心她爱护她,那结果就不至于如此了。

她有男朋友吗?

今天晚上,韩雨打破了多年与老婆分床的惯例主动睡到信香的床上。信香明知他上了自己的床,却假装不理不睬,还打起了呼噜。他用手轻轻地碰了下她的肩,她翻过身去又打起了呼噜。他不禁叹息一声,欲起身下床却被信香拽住了。

冷却了多年的夫妻感情,在信香的温柔缠绵下,在韩雨的亲昵下终于在被窝里升温,从八十度升到一百度。最后像气球一样爆炸了。韩雨虽然受了伤,但痊愈后的劲头并不减当初。

他弄不明白这是他的缘故还是韩小路的缘故。反正,他在老婆肚子上使劲时,韩小路那天在医院那张徘红的小脸总在他脑海里晃荡。当然最后刺激他发出哇呀哇呀叫声的不是韩小路也不是信香而是另外一个女人李琼。

完事后,自以为得意的信香抱着韩雨说:“我还以为你那里受过伤不行了哩,没想到还不减当初,甚至比当初还猛!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我那里还行?”

韩雨只笑不语。

见韩雨不说话,信香嗔着声音问:“老公,你在想啥嘛,说话呀!”

韩雨说:“我在想韩小路。她今年该二十二了吧?”

“二十二岁零三个月。”信香说。

“还是当妈的细心,连零头都记得那么清楚。”

“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当然记得啦!她的事情我都晓得。”

“那我问你,她最近常去哪里,做了些什,她有男朋友吗?”

信香顿了一顿,说:“我还真不知道。”

韩雨说:“你不是说都知道吗,咋个又不知道了呢?”

信香说:“噢,我知道了。你想给她介绍罗兵?那天在医院,我就看出来了。他俩挺投缘挺般配的。行,要得!”

韩雨说:“但不知她在学校有没有男朋友?再说,罗兵好象在和吴书记的女儿吴平在耍朋友。”信香说:“嗯,这得弄清楚。”

可是,小镇的事特多,白天韩雨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和女儿谈。再说,韩小路这几天总不见她在家多留,每天总是以各种借口早出晚归,回来就睡觉.不和父母交谈任何事。

同时,韩雨还从她的目光里觉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和疏远感,连想到她那天在医院说的话,韩雨预感不妙。

这天,韩雨下班回来又不见女儿在家,便问信香:“丫头呢?”信香说:“又是不吭声就走了。”

韩雨边换衣服边对信香说:“你不觉得丫头这次回来很异常吗?”

信香说:“嗯,有点。过去她回来总是妈呀爸呀喊个不停,声音也娇嘀嘀的,整天在家里帮妈做事,哪里也不去。可这次不知怎么搞的,整天不沾家。”

韩雨听了老伴的话象是悟到了什么,问:“我说该不是她己经知道自已的身世了吧?”信香疑惑地说:“不会吧,没人告诉过她呀!”

韩雨忽然想起什么,问:“那包你放好了吗?”她问:“什么包哦?”

“唉,就是当年在医院医生从丫头身上发现的那个红布包呀!”

“是它嗖,在。”

他说:“拿来看看。”

她说:“我说在就在,有什么好看的?”说是说,她还是去卧室里拿。

信香在卧室翻箱倒柜一阵子,仍未发现那红布包,便垂头丧气地出来对韩雨说:“没找到。”

韩雨顿觉不妙,说:“一定是丫头拿去了。”说着就往门外走。

韩雨刚一出门,信香说:“啊,想起来了,那红布包我给你了!”

“开什么玩笑,你何时给过我那红布包?”

“就是那次搬家的时候我给你的。”见他不语,她提示说:“一个漂亮的迷你牌化妆盒,红布包就装在里面。”

韩雨终于想起有那么一回事。可是此刻,他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只说:“让我再想想。”

韩雨当时的确从老婆手里接过一个漂亮的迷你牌化妆盒,只是他不知道里面放的是红布包,还以为是未曾用过的化妆品,便顺手放在衣带里了。当天晚上,他和李琼干完那事,为了讨好,他就把那化妆盒给了李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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