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张軏身体冻的瑟瑟发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旁的小厮状况也没好到哪去。
“都告诉兄弟们,要忍耐!”
“要忍耐!”
避开狼狗进入村落,张軏看看四周丈量了一番,“如果那小贼说的没错,应该就是这块地了。”
他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
“兄弟们,开挖!”
‘富贵就在脚下。’
“大家一定要注意了,我觉得那小贼埋的肯定不会浅,否则很容易便被别人发现了。”
“挖的时候一定要用力些,挖深一点!”
小厮点点头:“明白。”
一行人热火朝天,轮番上阵,横竖反过来正过去将地翻了整整一遍,结果最后也没发现什么啊。
“大人,没有啊!”
“东家,我这边也翻完了,没有啊!”
“我们这边也都没有!”
张軏累的直喘粗气:“你们都认真翻了么?”
‘翻了啊!’
“你说挖的深一点,我们比自己平常耕地挖的还深呢!土都给翻过来了。”
“确实没有!”
张軏这次可真的不懂了。
“大家在努力找找,小贼和张懋是亲兄弟,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骗他呢!”
一直翻了整整一夜,鸡都打鸣了,累的和孙子似的,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啊。
小厮突然大惊失色:“东家,有人来了!”
张軏只能暂停下来:“走,我们在旁边躲躲。”
此时,老王头正好带着人来:“东家说要将租税恢复到洪武年间的水平,这是对我们天大的恩德!”
“这几天我们先用简陋的工具做着,等东家的锄头到来在好好...”
话还没说完,来到地前突然发现,这块土地一晚上居然都被人翻完了。
“这...”
老王头突然想起来朱景焕的交代!
“东家说会有人帮我们的翻的。”
“难道是他找的人?”
“可!昨天日落前还没有动作啊。”
“难道是晚上做的?”
“啥人啊晚上出动?”
“难道是东家知道我们要提前干活,特意让人连夜做完了?”
一行人感激涕零:“东家,真是好人啊!”
然而一旁躲着的张軏都快气炸了,听完老王头的话张軏怎么还不明白他被朱景焕耍了!
什么狗屁埋的银子!
他就是骗自己来耕地的!
他不会骗张懋,但是会骗自己!!
混蛋!混蛋啊!
自己清秀的手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粗活,昨天累的和孙子一样,结果...
小厮凑上来说道:“东家,我们的那份银子!”
“滚!!”
都到现在了还上来扎心。
农户的每一句话都好似插在他的心中,张軏纨绔子弟本性发作,本想要将老王头他们毒打一顿,可他气急之下他右下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东家,现在怎么办?”
“先回去!等我吃完药再和他们算账!”
来时候雄赳赳气昂昂,最后灰溜溜的摸出了村子,当来到经历的茶摊时,看到上面挂这个牌子!
“欢迎冤大头下次再来品尝冤茶!”
难怪叫冤茶呢!
原来是给冤大头喝的!
朱景焕!你够狠!
张軏气急之下再也忍不住,右腹部剧痛,一口血猛地从口中喷出,直接昏阙过去。
“东家~”
“东家!”
医馆。朱景焕和张懋得到了消息哈哈大笑。
“大哥,你这招真损,不止骗他给你翻地,还气的吐血了!”
“我开始为你以后的敌人默哀片刻。”
“这叫智取,懂么?”
“驾驾!”
就在此时,螟蛉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马蹄声阵阵,王冰莹焦急的进入医馆,见面就说:
“小贼,你要和任亨泰比射箭?”
“怎么了?”
“你还用这股无辜的眼神问我怎么了?你是不是傻啊!”
“石亨固然跋扈,可他的战争本领乃是当之无愧的当朝第一!”
“没有点本事只靠溜须拍马你觉得能当上他的手下么?”
“任亨泰之前就以善射著称,我用侧面给你举个例子!”
“你知道在于少保改组京师五军营,神机营,三千营之后,每年京营都会进行一次集训么?”
朱景焕摇摇头!
“任亨泰手下的千户,每年集训纸面上的弓箭成绩都是第一!”
“他们最低的上靶率都在八成啊!”
“若不是他精通射箭,怎会教出这样精锐的士兵?”
“和他比射箭,你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张懋冷静说道:“关于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当年父亲担当太师统帅京营,也未曾有过上靶八成的经历。”
“确实可怕!”
朱景焕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捧着遗书美滋滋的看起来。
王冰莹愣住了,俏脸气的通红:“我和你说的你听到没有!现在任亨泰的手下正在造势,很快所有人就都会知道你要和他比试!”
“等到输了,他们就污蔑你不自量力!”
“到那时候,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朱景焕则毫不在意,这个态度让王冰莹气的跺脚。
她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登徒子呢!
“冰莹,没关系的。”
“至于上靶八成的事情,我倒也听说过一些~”
明史中清晰的记载了这件事情,这件事的真实情况,他可是大开眼界,记忆犹新!
(第一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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