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两间茅屋待客,怕穷莫来,来者好吃!
我就这两间茅屋,怕穷就别来,来就是看上我这里好吃的东西了。
你要是不来,我就说你嫌贫爱富。这也是对上联的正面回击。
之前吃过朱景焕东西的只有朱祁钰一人。
朱祁钰说道:“他已经猜到是我来了!”
他大踏步掀开门帘走进去,“小神医~”
朱景焕没好气说道:“我就知道是你,还学文人出上对联了~酸不酸啊!”
“那对联可不是我出的,是我家的...账房!”
“哦?”
朱景焕看着李贤微微拱手,点头示意。
李贤也非常不好意思:“今日读到神医的两首诗,见猎心喜,故而想和神医对上一手~”
“却没想到班门弄斧了!”
“神医的急智真是令我佩服~”
朱景焕得意说道:“这都是小道,快坐!”
“老朱,最近你可没来,怎么觉得自己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医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病人,觉得身体好就又开始浪,还不按照医嘱行事。”
李贤闻言紧张万分,老朱?
还批评当今天子?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谁知朱祁钰毫不在乎:“最近不是忙了点么?”
‘狗屁忙!都是借口!’
朱祁钰讪讪一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李贤。李贤急忙说道:“今日我找神医是来交流交流的,不知神医对唐诗宋词怎么看?”
朱景焕用听诊器在心脏处听了几下,随口说道:“怎么看?”
“翻书看呗!”
噗嗤!李贤喷了口茶,“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是怎么看待。”
“关于对唐诗宋词的评价,我倒是自己总结了一番,还请你品正品正!”
“愿闻其详!”
朱景焕给朱祁钰号脉慢慢闭上眼睛:“两者都很简单!”
‘唐诗,才子qing楼睡,千金图一醉,仰天大笑出门看,物价都很贵;大叔多浪dang,yu姐亦不让,皇帝带头养wei娘,女人都是狼!’
吧唧~
李贤呆愣下手中的瓷碗吧唧摔倒地上,摔的粉碎。专门写了首词来评价唐诗?
虽说听起来荒唐,但是细细品读还真是那么回事!
唐诗翻来覆去不就讲了这么多事么?
还真全面。
李贤将自己的惊呆隐藏起来:“那宋词么?”
朱景焕看看朱祁钰的牙口,用压舌片压住他的舌尖,“那就更简单了~”
“小资喝花酒,老兵坐床头,知青咏古自助游,皇帝宫中愁。剩女宅家里,萝li嫁王侯,名媛丈夫死得早,美女在qing楼!”
“哈哈哈~”
听完后李贤拍掌称快,笑的合不拢嘴,“可不是么,不过,剩女这些是什么意思?”
“长大了还没有嫁人,俗称剩下的女人,剩女!”
“以苏小妹为首~”
“那luo莉呢?这词我就更不懂了~”
“小女孩的代名词。”
“哦~”李贤恍然大悟,“这说的就是宋太宗的往事了?”
“名媛呢?”
“就是贵妇人!以李师师为首~”
李贤抚摸颌下的长须,越想越有韵味:“若有人再刊印唐诗宋词全集,我一定要将神医的这两首词写在最前面当成序,太妙了!”
“有关于元曲的评价么?”
朱景焕捏捏朱祁钰的身体,终于停顿下来,将一针药品注射入体,“元曲?”
“北客称怀古,秋思绘香骨,基ban来吐槽,驴友天涯路。野he真素材,种田流行体,梦里魂穿有市场,性转编成戏。宅男退稿急,大手养luo莉,原作竟还搞同人,今人哪堪比!”
“哦?驴友?”
“你说你现在出去旅游不都是骑驴么?驴友!”
“哈哈哈~可不都是么?那会的人们不是在旅游的路上,就是在准备旅游的路上!这是元朝政治混乱的局面造成的。”
朱祁钰不爽了,唐宋元都有了,大明开国八十年,难道还不如蒙元么?
“小神医,本朝呢?”
朱景焕说道:“本朝不同于前朝,以小说见长。”
“当然,出门把路迷,书生睡狐狸,婆媳打架战妯娌,小姑丫鬟参与;地府洗点重生地,鬼怪多情演才艺,欲报恩仇身相许,触发剧情靠亲戚!”
李贤一愣,本朝小说以鬼怪居多,这话肯定没错!就连他也真想写本小说,睡狐狸,然后以身相许,而后婆媳开始...
卧槽!
这首词真是说他心坎里面了。
朱景焕却好像看出什么端倪,揶揄说道:“先生不会也想写本小说吧。”
李贤局促不安,用力挥手:“哪有啊,玩笑了,玩笑了!”
这首词一出,之前的剧情没脸写了,都被人摸透了。
不过就算他总结的这么全面,李贤也自认为他是有资格教导朱景焕的。
毕竟,他可是一代经学大家!曾经给景泰帝讲过经筵。
他刚要开口,朱祁钰似乎想到什么突然问道:“小神医,你知道开中法么?”
“太祖皇帝所定,令商人运送粮食到九边以换取盐引,当然知道,怎么了?”
“你说,这开中法能废掉么?”
李贤不敢相信,陛下竟然将如此机密之事全盘托出询问一个神医?
这...
拜错码头了吧。
谁知朱景焕摸摸朱祁钰的额头:“废除开中法?”
“脑袋没烧坏吧!”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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