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妙。
许大茂打起了退堂鼓。
壹大爷和傻柱联合起来对付自己。
贰大爷,叁大爷又不帮腔。
自己这是一嘴难敌众口啊,今天肯定讨不到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记住你们了。”
许大茂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这个仇。
“得,你们够狠,今天我认栽!”
许大茂认怂了。
可许大茂这边刚认怂。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起来,尖声喊道:“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许大茂,你必须赔我家棒梗医药费!”
“没错,许大茂乱扔死鸡,这个责任必须你来付!”傻柱也添油加醋起来。
“什么?还要我付医药费,你们在想屁吃!”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
鸡丢了不说,还想让他倒赔医药费?
“许大茂,鸡是你的,棒梗都这么惨了,你还是多少赔一点医药费吧!”壹大爷也帮着贾张氏说话。
看到这。
余爱民哭笑不得。
他还是低估了禽兽们的三观。
明明是许大茂丢鸡,棒梗偷鸡的事。
硬是被这几人一唱一和的说成了许大茂的错。
而且还给他盖棺定论了。
人还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妈的,欺负人是吧?要钱没有!”许大茂大骂起来。
傻柱脸一沉,指着许大茂鼻子说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就不干净了,怎么着吧?”
“一个老泼妇,一个搞破鞋的,还有一个道貌岸然的壹大爷,都不是好东西。”
“还有你,傻柱,你最不是东西!”
许大茂豁出去了。
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这下可把傻柱激怒了。
许大茂骂谁都可以,就是不能骂秦淮茹。
对傻柱来说,秦淮茹就是他的禁脔。
况且许大茂还骂得这么难听。
傻柱气得抬脚就踢在许大茂胯下。
“啊!”
许大茂惨叫一声。
用手捂着当部,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已。
最脆弱的部位被重击,许大茂当时就蹲了下去。
傻柱下手从来没有轻重。
踢了一脚还不过瘾。
接着又是一脚踢在许大茂的脸上。
这一脚几乎用了全力。
许大茂脸上被踢开一个口子,鲜血四溅。
“傻柱,住手!”壹大爷出言呵斥。
秦淮茹也赶紧跑过来,拉着傻柱不让他继续动手。
照傻柱这打法,人都要被打废了。
秦淮茹也不希望傻柱为了这点小事惹出大麻烦。
在壹大爷和秦淮茹的制止下。
傻柱这才收了手。
没有继续殴打许大茂。
“呸!”傻柱啐了一口。
“唉哟,打死人了......”
许大茂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看着许大茂的惨状。
一些平时和他有过节的邻居暗暗叫好。
谁也没有出言制止。
傻柱在四合院里凶名赫赫,没人敢在他发火的时候去触这个霉头。
“傻柱,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壹大爷责怪道。
说是责怪,可壹大爷的语气中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
刚才许大茂口无遮拦,把壹大爷也给骂了。
壹大爷自持长辈,不好跟许大茂计较。
但不代表他不生气。
实际上傻柱踢第一下的时候他就能够制止。
可偏偏等到傻柱踢了第二脚才开口。
老家伙明显有报复许大茂的想法。
但在旁人看来。
还是壹大爷好心救了许大茂。
在经营名声这一块,壹大爷做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傻柱此时却满不在乎的说道:
“壹大爷,你也听到了,这小子疯狗似的乱咬人。”
“不教训不行啊!”
“行了!”壹大爷挥了下手,不让傻柱继续说下去。
他走到许大茂身边蹲下,“许大茂,你没事吧?”
许大茂好一阵才缓过来。
他已经察觉到脸上见了血,哭喊道:“我要去保卫科告你们!”
傻柱一听许大茂还要告他。
怒气再次上来。
“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说着又要冲过来。
好在身边的秦淮茹死死的拉住了他。
秦淮茹急坏了,埋怨道:“傻柱,别冲动!”
要说还是秦淮茹的话好使。
就这一句话,傻柱就停下来。
只是狠狠的盯着许大茂。
壹大爷蹲在许大茂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许大茂,你的鸡是下乡放电影的时候,红星公社的人送的吧?”
许大茂愣了一下,不明白壹大爷为什么突然提这一茬。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壹大爷笑了笑,大有深意的说:
“傻柱打人,最多被保卫科关几天。”
“可你收别人好处这事......可不是关几天就能解决的!”
“你自己想清楚!”
许大茂脸色大变。
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的鸡确实是红星公社的人送的。
严格来说,并不算是正规途径买的。
这要是追查起来,真有可能被安上一个‘吃拿卡要’的罪名。
这可是要被拉去批斗的。
他之前根本就没想过这一点。
因为这是在物质匮乏的年代。
每人每月定额只有一斤二两猪肉。
这点肉哪够吃的啊。
除非家里要办婚丧嫁娶这种大事,才能申请额外的份额。
所以缺荤腥是一种常态。
稍微有点条件的,都会自己想办法弄点荤腥肉食。
要么去黑市买高价肉。
要么利用职务之便搞点吃的。
这都是邻里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谁家没干过这种事?
壹大爷也肯定干过,只是没留下把柄罢了。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壹大爷会拿这种事来威胁自己。
这是也太恶毒了。
许大茂此时冷汗连连。
他真的怕了。
一旦坐实‘吃拿卡要’的罪名。
放映员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的,甚至还有可能被拉去批斗。
丢了铁饭碗,这辈子就完了。
许大茂低下头。
知道今天是载定了。
当即决定先忍气吞声,等把家里的另一只鸡处理掉以后,再找机会报仇。
“得,壹大爷,我认倒霉,我赔钱行了吧!”
许大茂说着,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来。
“就这么多了!”
许大茂扔下钱,一瘸一拐的就回家去了。
临走时狠话都没敢放一句。
今天注定是悲剧的一天。
鸡丢了,钱赔了,还挨了一顿揍。
窦娥也没他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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