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傻柱,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
那种痛疼是难以忍受的。
壹大爷几人都很疑惑。
摔哪儿了这是?
看上去没什么伤啊?
怎么痛得这么厉害?
余爱民自己看了也不禁下身一凉。
这得痛成什么样啊......
但他并不同情傻柱。
傻柱这是自食其果。
先是在食堂刁难,接着又准备在上班路上堵人。
妥妥的恶霸行径。
余爱民并不太想和四合院的人起冲突。
可前身混得实在太差了。
谁都觉得他好欺负。
估计也是欺负惯了的缘故。
现在还想拿余爱民当软柿子捏。
但此时的余爱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揉捏的余爱民。
他可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
但四合院的禽兽们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依旧把他当做以前的余爱民欺负。
这就导致的冲突的加剧。
“必须把禽兽们治得服服帖帖才行,不然以后麻烦会不断找上门。”
余爱民心中想着。
......
这时,阎埠贵领着两个儿子到了中院。
阎解成两人睡眼惺忪,一脸的不快。
想必是被阎埠贵刚从床上拽起来。
“怎么了这是?”阎解成问道。
“别废话了,你们俩过来,把柱子抬去医院。”壹大爷催促道。
阎解成撇撇嘴,对壹大爷说道:“壹大爷,我爸说了,你给我和我和哥一人一块钱,是不是真的?”
一人一块?
壹大爷一脸黑线。
好你个阎埠贵,自己儿子的回扣也吃。
感情刚才阎埠贵砍价是给自己砍的。
果然是无利不起早的叁大爷。
无时无刻不想着算计。
阎埠贵怕壹大爷说漏嘴,赶紧冲他使了个眼神。
壹大爷知道阎埠贵的尿性。
所以没有拆穿,忙说道:“没错,快点搭把手!”
阎解成两兄弟得到壹大爷的亲口证实,马上两眼一亮。
人也精神了几分。
果然。
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两兄弟和阎埠贵一个德行。
阎解成和阎解放麻溜的从秦淮茹手中接过傻柱。
两人搀扶着傻柱就往外走。
可接手时的动作太大,傻柱身体跟着一颤,疼得龇牙咧嘴。
“疼....疼...走不了。”
傻柱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心里暗骂阎解成两人粗手粗脚。
可他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哀怨的瞪了两人一眼。
“这么严重啊?摔哪儿了这是?”阎解成不解的问道。
傻柱艰难的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这可让他怎么说啊?
毕竟位置太敏感。
关键他刚才和秦淮茹在一起。
这要说出来。
怕是谁都会往那方面想。
深更半夜和寡妇出现在菜窖,然后还敏感部位受伤。
任谁都会觉得两人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
虽然他确实想干点什么。
可没成啊!
所以傻柱咬着牙,坚决不肯说哪里痛。
见傻柱不肯说。
阎解成有些不悦起来。
大晚上的被人从被窝里叫起来,本来就心情不好。
要不是为了一块钱。
他才不会帮这个忙。
阎解成想了想,为了这一块钱,大不了和阎解放两人轮流背着傻柱去医院。
这里离医院也就不到一公里的路程。
两人轮流着背,还是挺轻松的。
于是他对傻柱说道:“这样吧,我们背你去医院。”
没想到傻柱听了却摇头。
“不能...背!”
阎解成无语。
走也不能走,背也不能背?
那让他们咋弄?
阎解成不满的说道:“走也不行,背也不行,那你倒是说说哪儿疼啊,我们也好将就着点!”
傻柱摇头,还是不肯说。
“得,不说拉倒,这钱我还不挣了!”阎解成已经彻底没了耐心。
“解放,咱们走!”
说着就要撂挑子走人。
“先等等!”壹大爷赶忙制止。
然后他赶紧劝傻柱说道:
“柱子,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所有人都看向傻柱。
等着他说话。
他们都不明白,不就是摔了一跤嘛,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当然,余爱民除外。
只有余爱民知道傻柱不能说哪儿痛的原因是什么。
他心里暗暗发笑。
傻柱不肯说,就没法去医院。
可要说了,那可好玩儿了。
估计以后傻柱和秦淮茹两人都没脸见人了。
傻柱现在痛不欲生。
他生怕再不去医院,可能这辈子就完蛋了。
不能踩蛋的公鸡还有什么用?
最后一咬牙,豁出去说道:“下...面...痛!”
“下面?”
“哪个下......?”
壹大爷话还没说完,好像意识到什么。
眼睛一下子就鼓了起来。
这时候其他人似乎也意识到了。
都直直愣愣的盯着傻柱。
然后。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一旁的秦淮茹。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状,许大茂愣了半秒,接着哈哈大笑:“哈哈哈......!笑死我了,傻柱,你是搞破鞋把家伙事搞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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