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常子平“痛苦”的在资本世界里遨游。
身边的两个副局长，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老常，我们这样下去，回国之后不好交代呀！”
“瞅瞅我们现在吃的，穿的，用的。”
“一天的消费，都抵得上我一个月工资了。”
“心疼啊！太腐败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科研家感叹着。
平躺在按摩椅上，脸上盖着温热的毛巾。
一边角色不合适的同时，一边示意旁边的洋妞手法再重一点。
表示自己是黑土地出来的，吃劲。
“就是，太腐败了，必须打到。”
“这种风气如果传回去，咱们就完了。”
“一定要和歪风邪气斗争到底。”
另一位副局摇晃着红酒杯，两只43码的大脚丫子被小洋妞温柔的照顾着。
舒服的鼻子里直哼哼。
“放心吧，你们的付出我都记着呢。”
“回去之后，一定会如实上报，给你申请嘉奖。”
“这一次为了拖延时间，你们付出这么大的牺牲。”
“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常子平刚蒸完桑拿，裹着浴巾在旁边和冷饮。
最近这几天，他们天天这么洗。
皮都快搓薄了。
能想到的仿佛几乎用了个遍。
实在是有点撑不下去了。
别看偶尔按摩一下是享受。
天天按，也遭罪。
而且他们表面上放浪形骸，却不能真的犯原则性的错误。
有些东西看看可以，不能真枪实弹。
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还好三个人年纪都比较大了。
经历过风雨。
不像楞头小年轻。
不然的话，就这样的考验。
能不能真的守住底线，还真不好说。
“老常，算算日子，咱们出来也快两个月了吧！”
“之前小叶说，两个月就能出来好消息。”
“不能把咱们卖了吧！”
“我跟你说实话，这些年我虽然攒了点钱，可也禁不住这么个造法。”
“这次回去，要是不能报销，我的棺材本可就贴里了。”
源自黑土地的副局说起这个，就肉疼的不行。
为了让波音的人相信，他们现在是真正的挥金如土。
每天出入的各大销金窟。
好像山炮进城一样。
可着劲的造。
这些花的钱可都是要自己掏腰包的。
即便回国之后，能报销一部分。
可有些难以启齿的花费，就只能吃自己了。
最近几天，这部分花费的比例正在以迅猛的姿态暴涨。
他们表面上享受，其实内心可是在滴血。
“咱先不说钱，再这么拖下去，波音再傻，也要回过味来了。”
“如果好消息再不传过来，咱们老哥三，怕是都得报销在这里。”
另一位副局一口干了杯里的红酒。
他们毕竟是在灯塔，住的地方，玩的地方，都有监听。
闲聊无所谓，真说到机密的时候，就必须小心。
不仅用家乡的方言加密，还不说具体的内容。
这就是两手准备。
如果真被对方看破，破译出了谈话的内容。
也会因为不知道所谓的好消息是什么。
而对有所忌惮。
如果直到他们是在为国内研发大飞机拖延时间。
别说波音的人坐不住。
恐怕那位部长都得直接从幕后杀出来。
常子平也知道两位副局心里的压力。
他又何尝不焦灼。
就当他准备出言安慰的时候。
耳朵里忽然传来叮的一声。
是助理发来的消息。
“麻雀，麻雀，雀巢发来消息，东风已至。”
“重复，东风已至。”
常子平的耳朵里，藏着便携式通讯设备。
只有非常紧急的时刻，才会启动。
为了防止被拦截和监听，所有的一切都是采用的暗语。
以前，每次回去助理都会说一句，万事俱备。
只有国内传来确切的成功消息，才会是东风已至。
东风已至，自然就不用在等。
可以扬帆远行。
“他妈的，老子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
常子平一把扯下腰间裹着的浴巾，狠狠的摔在地上。
也不管旁边几个装假害羞，捂着眼睛的大洋马。
大步来到桌边，拿起旁边的红酒就猛灌两口。
把剩下的红酒直接撒在身上。
痛快的大吼一声，“痛快！”
“老常，真的成了？”
“你确定，不会是手下搞错吧！”
黑土老哥也激动了。
他们身在异国，背着千斤重担，时刻都在等这个消息。
现在终于听到东风已至，心里却还有点不敢相信。
多少年了，几代人的心血。
现在终于要成功了么？
“还等什么，干他娘的呀！”
“我早在这狗屁地方呆的够够的了。”
“他们不是要谈吗，不是要赔偿款吗，走，跟他们好好谈谈。”
捏脚老哥也不捏脚了。
直接站起来，衣服都不穿就要往外闯。
这口气，他们憋的够久。
现在终于要一吐为快。
“不要着急，越到了这种时候，咱们越要稳住。”
“这一次批复下来，咱们三个二一添作五，每人也有几个亿。”
“这辈子都不愁钱花了。”
“可具体该怎么去分，还得再商量商量。”
常子平一瓶酒浇下来，总算强迫自己恢复了冷静。
既然大飞机研发成功了。
那么主动权，就完全掌握在自己这边。
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怎么去争取最大的收益。
你们不是要坑我们钱吗？
还20个亿美刀。
可以呀，就怕你牙口不好，吞不下去。
“是得好好商量。”
另外两位老哥也明白了。
他们已经连续来这好几天，要说没有被波音窃听，根本就不可能。
虽然现在不怕泄露，可该保密还是要保密。
杀手锏就要在关键时刻祭出来，争取最大的利益。
和常子平等人的激动不同。
此时的民航局，却是另一片景象。
两个月日以继夜的努力，终于换来成功安装的好消息。
在模拟器上，所有的部件严丝合缝。
虽然仅仅是在数据上，表现完美。
还没有经过正在的试飞。
可已经足够证明大家的辛苦没有白费。
当消息公布的一刻。
没有欢呼，也没有掌声。
所有的科研人员紧绷着的一根弦断掉之后。
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就是巨大的疲劳感。
仿佛海浪一般席卷而来。
顾不得庆祝，也不管是在什么场合。
所有人原地一坐，直接就睡着了。
现场鼾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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