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小脸煞白。
敢扑上去不等于不害怕。
“叶秋哥,别冲动。”冉秋叶颤抖着说,担心叶秋做出傻事,吃了花生米。
叶秋很愤怒,但没有失去理智。
手上的准头并不在傻柱身上,而是傻柱的房子。
碗口粗的木棍又如乌黑光箭似的冲出去了。
这一次的方向是反的。
何雨水大叫着跑了出去,不敢在院里待着,似乎下一幕就是傻柱脑浆迸裂的画面。
“我...”
“我去报警,叶秋你等着坐牢吧!”何雨水边跑边喊。
冉秋叶有心阻止,却做不到。
易中海倒是可以冲上去抵挡,最多也就是住院而以,可他却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他,又怎么敢冒生命危险呢。
唰!
乌黑光箭飞过了傻柱躺着的位置,径直冲进傻柱的房子。
哗啦。
薄弱的小木门被乌黑光箭冲的粉碎,剪头锐力不减,又将傻柱的碗柜撞碎。
噼里啪啦,筷子、水杯、饭碗落了一地。
直撞到墙壁,才停下来。
易中海又松了一口气。
从傻柱将木棍抛向叶秋到现在叶秋反投木棍,前后不过三息。
易中海却提气、松气好几次了。
还好,还好,幸亏叶秋没杀人,不然我怎么办啊。
冉秋叶悬着的心放下了,非常开心。
是因为我吗?冲冠一怒为红颜,他是对我有意思吗?
不行,不行,我怎么开始胡思乱想了。
冉秋叶摇摇脑袋,望着叶秋。
“你没吓到吧。”叶秋转过头询问道。
“没,没,谢谢你。”
“你刚才怎么想的?这么危险不躲避还冲上去。”
“啊,没,没怎么想。”
“我去看看贾梗同学。”
冉秋叶突然开始结巴了,低着头,红着脸就跑开了。
叶秋将买的食材提起来,放到门口,走向了躺着的傻柱身边。
易中海很慌张,急忙说道:“叶秋,你别乱来啊,现在是法治社会。”
叶秋:“放心吧,我知道。”
“叶秋啊,大家都是邻居啊!”
“你把柱子的家门砸烂了,是因为他先偷袭你,就算扯平,以后大家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
好吗?”
易中海发挥一大爷的作用,和稀泥,劝叶秋不要记恨傻柱。
他又不是没看见,若叶秋没有超过傻柱的气力,刚才又是什么结果,不死也会残疾。”
“这样的恩怨,又岂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可以解决的。
“易大爷。”叶秋没有称呼易中海为一大爷。
易中海明显是偏向傻柱,自然得不到叶秋的认可。
“你也看到了,何雨柱这是故意杀人未遂,别说我是把傻柱的家门砸烂了,就算我真的反击何雨柱,我也只是自卫反击。”
“还有,我对何雨柱没有任何恩怨,一直是他主动惹上来。”
“你要说教的不是我,而是他。”
易中海无话可说,只能将傻柱背到房间里。
这下清静了,终于可以熬汤了。
叶秋回家,准备洗洗胡萝卜,切好牛肉做午饭,然后给叶卫国送去。
至于傻柱家门口的碎木片,房间里散落地上的碎碗,筷子,这就与叶秋没关系了。
何雨水报警之前,吓得叫了好几声,中院的动静早就传到前后院了。
众多邻居纷纷过来看热闹。
“吆,傻柱家的门怎么碎了,碗还摔了一地,又发病了?”许大茂呵呵笑。
“老易啊,这是什么情况?”刘海中背着手,迈着四方步缓缓走来。
左右还有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护卫,二大妈拿着水杯跟在刘海中身后,派头十足。
“没事,柱子和叶秋闹着玩。”易中海随口敷衍,总不能说刚才差点出了人命吧。
众人不信,哪有闹着玩,把门、柜子打碎的,而且傻柱还在床上昏迷。
倒是叶秋没事,正洗胡萝卜呢。
不过没人来问叶秋。
“哥哥啊,我的傻哥哥。”
何雨水人还没进来,就已经开始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哭丧呢。
几位巡捕同志拿着警棍,盾牌就冲进来了。
三人一组,明显是战斗队形,这是要抓什么罪大恶极的要犯?
许大茂平常不干好事,看到巡捕冲进来,别管抓谁,先溜再说。
若是许大茂知道这是何雨水以“杀人了”报的案,那肯定不会乱跑了。
几名巡捕冲进来没看到什么鲜血四溅的场景,正纳闷呢。
就注意到了一个面相猥琐,眼神邪恶的男人偷偷往后院跑。
“杀人了”可不是小事,更何况是在京都,必须控制全场。
只见三名巡捕迅速冲向许大茂,雷厉风行的就将许大茂按在地上,扣上手铐。
“你们抓错了人了。”
何雨水懵了,叶秋还在悠哉悠哉的洗萝卜,怎么把许大茂抓了,急忙呼道。
“是他,那个洗萝卜的人杀的我哥哥!”
除了压住许大茂的巡捕外,其他几个又准备抓捕叶秋。
“误会,误会,我是院里的一大爷。”
易中海最关心的事情,除了养老问题,就是院外名声的问题了。
若是传出去他领导的小院出现了“杀人了”这样的惊天大案,那几十年经营的形象不就全毁了吗。
“巡捕同志,都是误会,你看大家都好好的,哪有杀人了。”
巡捕不敢放松警惕,而是满脸狐疑地看向报警的何雨水。
“一大爷,我哥哥呢?”
何雨水也发现了,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一幕,傻哥哥被叶秋砸的脑浆迸裂的画面没发生啊。
“在屋里睡觉呢,雨水,你别闹了。”易中海无奈道。
睡觉?
你们都在中院说话?
我哥哥能睡着?
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何雨水脑海中。
叶秋把你们收买了,隐藏事情的真相,下一步就是消灭所有知情者,你们晚上要杀我!
何雨水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大叫道:“巡捕同志,你别信他们,他们串通好了,晚上要杀我。”
全场寂静。
何雨水出现这样的想法,也不能怪她。
实在是何雨水确实没有得到过亲人的爱护。
从小母亲就去世了,父亲何大清跟着另一个寡妇去了外地,仅有的哥哥也一直不关心她。
特别是贾东旭娶了秦淮茹后,傻柱整天闷闷不乐,对何雨水的关心更少了。
而且她在叶秋将黑色木棍投向傻柱的时候,就认为傻哥哥被打死了。
从那个时刻开始,何雨水就已经是崩溃状态了。在这种绝望的情感下,出现如此离谱的想法,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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