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太阳照常升起。
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又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傻柱正打扫着厕所,就听到几个大妈兴高采烈地,在那里议论昨天晚上,傻柱给棒梗喂屎吃的事情。
“都听说了吗,就傻柱昨晚上做的那事!”
“能不听说吗,厂里人都在传这事呢。”
“你们说傻柱这小子是疯了吗,怎么就给人家秦淮茹家孩子喂大便吃?”
“岂止啊,你还不知道吧,我听说给人家孩子喂的直打嗝!”
“这也太狠心了吧,要人家命呢!”
“平时这傻柱跟秦淮茹不是走的挺近的吗?”
“要我说啊,傻柱这小子就是因爱生恨,没得到秦淮茹,这才对那秦淮茹的儿子下毒手。”
“我猜啊,兴许是因为昨天傻柱被调离食堂,所以和秦淮茹闹翻了。”
“这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他想跟人家秦淮茹好,又看着人家贾东旭留下的儿子碍眼呢。”
“你们说话小声点,这傻柱可在外边扫厕所呢。”
“对对对...”
“我都听到了,嘴上积点德吧你们!别乱嚼舌根子,净扯那些有的没的!”
傻柱在外边听的炸了毛,可是又不好对厕所里的大妈做出格的事情,只能在外边瞎嚷嚷几句。
他寻思着,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准是许大茂那小子传的!
忒阴损了!
昨晚上看把那小子得意的!
正琢磨着这事呢,就见许大茂踱着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傻柱盯着许大茂,看这小子又想出什么损招。
许大茂这是专门跑来看傻柱笑话的。
一瞅傻柱盯着自己,许大茂笑了笑说道:“呦,傻柱,忙着呢!”
傻柱气笑了,说道:“呦,孙子,看把你得意的,昨天晚上没吃成,跑这来加餐呢。”
许大茂瞥了傻柱一眼。
“傻柱我告诉你,嘴巴干净点,我今儿个懒得搭理你,下班还要跟着李副厂长陪几个重要客人吃饭喝酒呢。”
傻柱看许大茂那嘚瑟劲,扬了扬手里的扫帚,作势要打许大茂。
许大茂吓得撒腿就跑。
昨天被傻柱甩了一身屎的事情他还记忆尤新,今天他可是长记性了。
许大茂跑的远远地,看傻柱没追过来,这才朝他喊道:
“我说傻柱,好好扫你的厕所吧,没准干好了,领导还能封你个所长干干!呵呵~”
傻柱恨的牙痒痒。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想个法子,收拾许大茂这兔崽子!
想了一会,傻柱眼睛一亮!
唉~有了!
想到刚刚听许大茂说要陪领导喝酒的事情,傻柱顿时有了主意。
时间过得很快,轧钢厂下班了。
厂里的职工陆续都回家了,可傻柱还在轧钢厂没走。
他在等许大茂呢,这小子陪领导喝酒,肯定走的晚。
之前他在厨房里上班,明白厂里招待一般几点能散席。
傻柱掐准了时间,等在许大茂的必经之路上。
果不其然,等了没多大会儿,许大茂醉醺醺的,一个人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趁着没人,傻柱跟上去将许大茂敲晕,拖到了仓库里。
这事他傻柱觉得自己做的隐秘,以为没人知道,却不料刘长生去菜市场买完菜之后,想起有东西落在厂里了,回来拿东西。
正巧看到傻柱鬼鬼祟祟扛着许大茂不知道要做什么,便在后边偷偷跟了上去。
来到仓库,只见傻柱把许大茂绑在椅子上,然后把他下身给扒了,许大茂光着个屁股坐在椅子上。
刘长生从其他门摸进仓库,突然就看到这一幕。
惊了!这傻柱是想对许大茂干什么!
躲在角落里的刘长生只觉得辣眼睛。
许大茂还一直晕着呢,傻柱觉得这也不是个办法,准备浇点水让他清醒一下。
他拿着个盆就到外边接水去了。
看到傻柱出去了,刘长生走到许大茂跟前,伸手探了探,没啥大事,看样子傻柱下手还有点分寸。
救不救这许大茂呀?
刘长生心里思量着。
这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净做些损人利己的事情。
而且许大茂嘴巴很损,是个坏种。
看样子这傻柱只是准备教训一下许大茂。
那自己逮着这个机会,不做点什么可惜了。
瞅着被丢在一旁的许大茂的衣服,刘长生顿时想到了一个点子。
把许大茂的内衣给他顺走,让他许大茂丢脸。
刘长生怕傻柱突然回来,没敢耽搁。
他正准备把内衣收进系统空间里,可仔细一想,这毕竟是许大茂的贴身衣物,心里一阵膈应。
不行,虽然存放到系统空间里的东西都是相互不会有交集的,可是这毕竟是许大茂穿过的,自己心里接受不了。
刘长生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几个袋子,这都是系统奖励物资时候的包装袋。
为了不碰着许大茂的内衣,他好一番折腾才把东西装进袋子里。
也不管许大茂了,直接从其他的门走掉了。
傻柱回来给许大茂脸上就是一盆水。
“哎呦喂,这谁呀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捆了个结实。
“哎呀,怎么这么冷呢,傻柱,你绑着我干什么?快给我松开。”
傻柱不管他,冷着脸呵斥道:“许大茂,你出大事了!”
“我做什么了我?”
许大茂有点愣神,这时候酒劲还没过,他试探着问道。
“刚才你喝醉了酒,在轧钢厂院墙外头,跟一个妇女同志撕扯在一起,裤子都脱了,差点没让人给你扭派出所去,得亏了我路过,好说歹说,才算把你救回来。”
许大茂一惊,顿时酒醒了。
“傻柱,你别吓我,真有这事?”
许大茂仔细回忆了一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他知道自己喝酒之后总爱断片,不由得信了几分。
“不然呢,我骗你干嘛,你没发觉你光着屁股呢。”
傻柱接着吓唬许大茂。
许大茂一低头,果然下身光溜溜的。
连忙对傻柱说:“傻柱,你快给我解开!”
“傻柱?解开?”
傻柱淡淡一笑,重复着许大茂刚才说的话中的词。
许大茂秒懂傻柱的意思~
这是打算拿捏他了!
许大茂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主,赶紧眉开眼笑:“柱哥,我亲哥诶,你快给我解开呀,我总不能光着屁股吧。”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窘态,心里舒坦了许多。
“让我把你松开也行,叫声爷爷,也不枉我今天救了你。”
“嘿~!我说傻柱!你别太过分了!!!”
“嘚,那我走了!”
“别啊!傻柱!别走,爷!”
许大茂有些不情愿,可是也没别的办法。
眼看着傻柱要走,他只得拉长了脸喊了声。
以傻柱这个混不吝的性格,还真的可能一走了之。
要是那样的话,他许大茂就得被捆到明天早上了,非得冻死不可!
就算冻不死,那明天早上工人们来上班了,他这个样子也没法解释~
听到许大茂喊了,傻柱仍不乐意,说:“你跟你祖宗拜年这么喊啊?俩字,快说。”
随后又一抬手:“算了,你别喊了,待会等厂里那些老娘们来了给你看看瓜。”
这是个一言不合就看瓜的年代~
伟人说,妇女能顶半边天!
所以妇女同志的战斗力很强,要是发现有谁敢调戏妇女同志,一群老娘么就上来给你看瓜!
所谓看瓜,就是让风吹蛋蛋凉,再示众......
莫大的羞辱!
许大茂看这架势,知道今儿个算是栽了,他有些怕了,调整了下情绪,堆着笑脸死皮赖脸地喊了声:“爷爷!”
傻柱这才得意的将许大茂解开。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
看许大茂这孙子出尽洋相,自己才算出了口气。
许大茂正准备穿裤子,却发现找不到裤衩了。
“傻柱,我裤衩呢?”
傻柱被许大茂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刚才自己确实给他脱了,但是都放在一起的啊,怎么就没了?
看许大茂还要再问,傻柱怕自己穿帮,赶紧找了个理由搪塞他。
“不知道,指定是被人家妇女同志给拿走了,你呀你,可长点记性吧!”
“我这......”许大茂脸都黑了~
裤衩没了,回去要是被娄晓娥发现,还怎么交代啊?
可现在已经没了,也只能祈祷那个妇女同志只是拿去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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