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原本想在舞台附近等薛谦二人表演结束的。
这下是不成了。
姜越无奈，只能给二人发消息，说在这商城里等他。
十几分钟后。
他就看到了二人的身影。
“越哥，可真有你的！居然被一群妹子给追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外面欠了多少情债呢！哈哈哈……”
薛谦笑着打趣道。
他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姜越白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别贫嘴了，你们俩怎么样，通过了吗？”
薛谦自信道：“那还用说？我们的实力你还不知道？”
许高点点头：“过了！”
“那就好，走吧，去吃饭，一起喝点！”
说着，三人一起离开。
……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姜越洗完澡，躺在床上，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插上充电器，打开一看，好几个未接电话。
都是陌生号码。
姜越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些号码是谁的。
电话又来了。
好像是那些未接号码之一。
“喂！”
“你好，是姜越先生吗？”
“是我！”
“我是天水音乐的，你今天在明日之星海选上唱的新歌我们听了，觉得质量很不错，想高价买下这首歌的版权，充实到我们的曲库里！原唱的署名权给你保留，你觉得如何？”
姜越平静地说道：“你们是想买断吗？”
“是的！虽然买断以后，往后的收益和版权变更就和你没关系了，但我们之后会对这首歌进行推广，你也会获得名气！”
姜越淡淡说道：“谢谢你们的认可，但……还是算了吧！”
对面又说道：“姜越先生，别急着拒绝，你还没听到我们的报价呢！”
“我们内部评估过，决定以十五万的价格买下这首歌的全版权！”
“这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
姜越面色平静。
对方说的没错。
这在圈子里，的确已经是很不错的价格。
尤其是，姜越如今还没什么名气，也只是出了这一首歌的情况下。
但，别人不知道这首歌的潜力。
姜越自己还不知道吗？
毫不夸张的说，但凡姜越稍微砸钱给这首歌做点宣传之类，后续带来的源源不断的收益，常人一辈子也花不完。
可问题是，姜越是在乎钱的人吗？
他不是！
他是一个有着崇高的，伟大的精神与人格的艺术家！
好吧……
说白了就是。
有系统在，姜越想要钱，根本犯不着贱卖自己的作品。
“不用了，我不会卖自己作品的全版权！如果想要翻唱权什么的，可以找我商量，全版权买断，不可能！”姜越坚决道。
那边还不愿放弃：“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要求？”
姜越摇头：“算了吧，你们做不到的！”
那边忙道：“姜越先生，请相信我们的诚意。”
姜越嘴角微扬：“是吗？那如果，我的要求是……我的歌曲必须免费呢？”
话落。
电话那头沉默了。
良久，那边才传来一阵不敢确定的声音：“姜越先生，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的是……歌曲免费？”
姜越点头：“对啊！不管是听歌，还是下载，又或者是设置为铃声，统统免费！更不能用会员等途径，变相收费！”
“如果你们能做到，我就答应把版权全部卖给你们！”
那边再度安静了。
许久之后，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生意做不成，还可以做朋友，姜先生何必开这种玩笑呢？”
说完，挂断了电话。
……
魔都。
某个办公室内。
男子用力地挂断了电话，满脸不忿：“什么东西啊？”
一旁。
同事诧异地看向他：“怎么了老刘?”
老刘说道：“就那个姜越，今天在明日之星海选上出现的家伙，上面不是让我找他买版权吗？”
“怎么，他不肯卖？”
“要只是不肯卖，也就算了！”老刘越想越气，都气笑了：“他居然还要我们答应，让他的歌曲永久免费，才同意卖版权！”
“永久免费？”同事愣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听歌免费，下载免费，什么都免费……”
同事嗤笑道：“疯了吧！我长这么大也没听说过哪首歌是免费的！”
“可不是吗？”
老刘摇摇头，不再想这件事。
……
姜越看着手机界面，不禁失笑。
也许对方觉得自己是在捉弄他吧。
毕竟，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免费歌曲这个概念。
别说歌曲了。
影视，小说统统没有免费的，但凡想看，都得掏钱。
甚至许多诗词文学。
想要下载都需要支付版权费用。
但，免费，是姜越深思熟虑后做下的决定。
他与这世界其他的艺人不一样。
别人需要把名气和粉丝，通过各种途径转化成金钱利益。
说白了，就是割粉丝的韭菜。
可他有系统在，在这一点上天生吊打所有人。
只要真爱粉够多！
永远不会缺钱！
免费是最快扩展粉丝群体的途径！
试想一下。
当别人的歌都要付钱才能听，而姜越的歌，不仅免费，还比别人的歌好听时。
人们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
杨小月是一名大学生。
平时在蚪音平台发点日常视频，偶尔直播。
不算什么大网红。
但仗着长相可爱甜美，也有一定的人气。
算是不温不火吧。
今天她来千达广场购物。
正好赶上了姜越的表演。
看到姜越的第一眼，她就被姜越的颜值和独特的气质给吸引了。
近乎条件反射。
她打开手机，将姜越的演唱完整录了下来。
听完整首歌后。
她更是毫不犹豫地发到了自己的蚪音账号上。
并配文：“本以为只是平凡的一天，没想到居然遇到一个宝藏男孩！小哥哥的颜值和气质完全不输娱乐圈顶流小鲜肉！爱了爱了！”
上传完毕后。
她就收起手机，继续逛街了。
这原本只是出于一种喜欢分享的习惯。
可她没想到的是。
这条视频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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