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红尘女带着姐弟俩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姐姐我饿了。“江玉宸肚子咕噜咕噜叫。
无奈之下,那老鸨带着一行人坐在路边摊上吃了早饭,却被路过的车夫注意到。
“这不是大福哥家那两个孩子吗?怎么跟这群红尘女在一起?该不是认错了吧…”车夫心中疑惑。
片刻之后,那车夫正好撞见喜子,吆喝道:“喜子过来,你找孩子吧。”
喜子急切道:“刘叔啊,我们家俩孩子丢了,你见到他们了吗?”
“呦,还真是他们啊,你快去吧,在纬二路上被四个红尘女带着,在小地摊上吃东西呢。”
喜子撒腿跑到小地摊,此时却见不到姐弟俩的踪影。
“老板,刚才见过俩小孩儿吗?被四个红尘女领着。”
那店老板答道:“女孩儿八九岁,男孩儿小一点,对吗?”
“没错!”
喜子随着老板指的方向,一路追到了郊外,他的眉头紧锁,心里涌现不好的预感。恨不得在多长两条腿。
极目远眺,郊外耸立着一座富丽堂皇的大院子,有的是雕梁画栋,鳞次栉比,斗拱相承,与周围矮小的砖瓦房相较之下格外的宏伟壮阔。
那牌匾之上赫然写着“怡红院”三个大字。
四个红尘女带着姐弟俩款款而来。
“比我们之前的院子气派多了。”
江韵婉问道:“阿姨,这是什么地方?”
“书院学堂啊,阿姨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要送这三个姐姐上学。”
“您还真会说话,这事儿还用学吗?”
“瞧你问的说的,现在我们这行内卷严重,你们可得与当地人好好交流学习。”
那老鸨敲门,俄顷,便有人出来接应,“呦,吴妈妈来了,快进来。”
姐弟俩殊不知,一旦踏进这扇门,那便是堕落深渊之中。
“玉宸,婉儿…”就在此时,喜子的呼唤声传来。
“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幸好喜子及时赶来,见状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疾步冲上去拉住江玉宸的手腕儿。
“快跟我回家。”
江韵婉出手制止,道:“放开我弟弟,我们不认识你!”
那老鸨怨念横生,尖酸刻薄的嘴脸,呵斥道:“你是那儿来的野孩子,快滚!”
“你个坏蛋,休想带走我弟弟妹妹!”喜子愤懑无比。
“他们说不认识你,在不走,我可要摇人了!”那老鸨显露獠牙,丑恶嘴脸彰显无疑。
“你这傻姑娘,她们是坏人,会害了你的!”喜子对那老鸨置若罔闻,出言告诫江韵婉。
“嗐,你个野孩子真不识相,那就别怪老娘不客气了!”老鸨面露凶狠,说罢,她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那大院子里冲出五六个魁梧健硕的打手,他们手持实木质的戒棒,瞬间将喜子包围。
恶丁们架起戒棒,将喜子拦在门外,他竭尽全力的欲要突出重围,但手无寸铁,尚且稚嫩的他,怎会是众打手的对手。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老鸨冷笑中充满着讥讽,注视着喜子,她那双狐狼般狭长的眼睛,显露出得意与漠然。
江韵婉却傻傻分不清,与胡狼为伍,却把真正关心他的人视为垃圾。
喜子眼睁睁的看着,姐弟俩坠落深渊,自己却无能为力,奈何不了众恶丁的挟持。
“婉儿,快出来,那是窑子!”喜子嘶声力竭的怒吼,眼中已然充血而布满了血丝。
事已至此,喜子只好先回家,在做商论。
院门敞开,姐弟俩进入这怡红院,耳畔缭绕着丝竹管弦的声音,鼻尖弥漫着浓郁到刺鼻的异香。
环顾四周的环境: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古典的屏风。红杉木雕刻镂空花纹,屏风之上绣着凤求凰之景。
瑶台铺彩结,金丝绣着花蔓的红毯铺向阁楼之上。
一盏盏红艳艳的灯笼悬挂,一株株梅树上点缀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壁厢上罗列着名画书法,瓷瓶水嫩清,
“阿姨,什么是窑子啊?”江韵婉略显局促不安,心中疑惑不解。
“什么窑子啊,那有窑子啊?”那老鸨略显不耐。
此时,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女子路过……
场面陷入短暂的沉寂。
“阿姨,我们不跟你走了,我们要回去。”江韵婉察觉事情不对劲儿了,拉起弟弟欲要逃走。
那老鸨嚣张跋扈,露出得意,冷笑道:
“唉,说走就走,那儿那么容易啊!”
“到了这里,可就是我说了算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此时姐弟俩年幼的身影,孤立无援,与周遭滚滚红尘格格不入。
恍然醒悟,但为时已晚;羊入虎口,十死无生。
结果可想而知,几个身材魁梧的打手一拥而上,将两个小鸡崽子团团包围。
在然后,毫不留情的扔进暗无天日的小黑屋。
当房门咣当一声关闭时,最后一缕阳光消逝。
视线中陷入了无尽的黑暗,苍茫寂寥。
江韵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哇凉哇凉的。
幼小的心里被悔恨笼罩占据,一口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以至于咬破樱唇,嘴角溢出鲜血。
江玉宸的小心脏吓得咯噔一跳,顿时声泪俱下。
此时,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管他们。
破旧的小黑屋里,茅草铺地,时而会传来耗子的吟叫声,充斥着腐臭味儿。
姐弟俩的命运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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