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宁在家吃着酱牛肉,喝着小酒,小火炉上是给娄晓娥炖的鸡汤。
这样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
这几年可是受够了贾家的气,这次终于把贾张氏送了进去,江宁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只是有点可惜,就劳改一个月,要事能判她个三五年,那就更好了。
不过江宁不贪心,以贾张氏那个老不死的尿性,出来肯定还会作死。
下回,可就不是一个月这么简单了。
“这个年代的台子也很好喝啊,他们为什么就钟情几十年后的?可能是新鲜感吧。”江宁咂摸着嘴,心里想着。
江宁跟娄振华做了交易,用他手里的台子,换娄振华手里的台子,两种相差几十年的就对换。
不同的是,江宁一瓶,要换娄振华一箱。
江宁谎称这种就的酿造方式十分特殊,已经不可能再有了,就只有寥寥百斤而已。
娄振华也就没有计较姑爷的小气,六百斤换了江宁一百斤。
江宁就只是倒出来一点儿常常而已,他可不舍得喝。
现在几块钱的台子,放在及时年后,那就是几十上百万啊。
跟自己拿出去的千百块一瓶的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那酒就这么好喝啊?自己一个人还喝。”娄晓娥笑问道。
“嘿嘿,哥喝的不是酒,是意境,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诶呦,鸡汤好了!”
“……”
贾家。
秦淮茹把孩子都哄睡了,自己坐在床头发愁。
婆婆进去一个月,这一个月她肩上的担子是轻了,可也没轻。
家里出了贼,这事儿早晚会传到创立,出门要承受别人的闲话,还要两边跑。
以往有贾张氏看孩子,她中午就可以不回来。
现在不行了,小当和小槐花还小,不能上学,她中午得回来给孩子送饭。
在那个年代,大点的孩子看弟弟妹妹,是常有的事儿。
“都怪江宁!”秦淮茹看着后院的方向,恨恨的想。
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就算贾张氏偷他们家东西,就两根腊肠而已,他江宁还缺这两根腊肠吗?
这么点儿事,道个歉不就完了吗,非要法办。
秦淮茹觉得江宁这就是针对自己,他还嫉恨自己当年犯下的错。
贾家出了贼,整个四合院都要抹黑,别的不说,明年的先进肯定是评不上了。
不用想秦淮茹也知道,这个时候各家各户,肯定都在议论贾张氏偷东西的事。
“这个江宁,也忒不是东西了,多大点儿事,张大妈都多大岁数了,他非要把人送进去不可,安的什么心啊这是。”傻柱坐在易中海屋里发着牢骚。
“是有点过分了,咱们院儿除了贼,明年的先进一准儿没了。”一大妈说。
“话不是这么说的,多少年了,咱们院儿可是一个针头儿都没丢过,那以前棒梗去柱子屋里偷东西,咱们都当没看见。
现在呢?不止孩子,连大人都开始偷了,这还不叫大事吗?柱子,要我说,你也有责任!”一大爷严肃的说。
要不是傻柱一直惯着棒梗,贾家也不会把偷东西当成理所当然。
可以说棒梗偷东西,傻柱算半个师父。
“管我什么事儿啊就我的责任,真成。”傻柱扭过头去一脸不悦。
“怎么没有你的责任了?那要不是你惯着棒梗,惯着贾家,他们的胆子会越来越大吗?”
易中海也不高兴了。
他一直把傻柱当儿子看,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可是现在傻柱是越来越不争气。
易中海是真有点恨铁不成钢,如果他能跟江宁搞好关系,早就放弃傻柱了。
趁着晚上没事儿,娄晓娥喝着鸡汤,江宁就把东西往前院先搬着。
大件都不动,等孩子大点儿了,这间房还能住,就挑几样必要的。
当江宁从易中海门前经过时,恰巧碰见了出门的傻柱。
“江宁,你给张大妈写个谅解书。”傻柱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江宁手里还搬着东西,是在不愿意搭理傻柱。
“我跟你说话呢!聋了怎么着?”傻柱还是不依不饶。
“你在想屁吃!”江宁的眼神更像是看傻子。
都说傻柱不傻,怎么江宁穿越过来之后,就感觉傻柱是个傻叉呢。
“你丫找抽是不是?!”傻柱怒道。
“来,我让你两只手!”江宁冷冷的看向傻柱。
傻柱猖狂惯了,本能的就对江宁耍起横劲儿,等他看见江宁那冰冷的目光,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自己根本打不过。
简单的几次交锋,哪次不是傻柱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见傻柱蔫了,江宁冷声道:“好狗不挡道,没牙就不要乱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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