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什么？！”
楚辞惊呼一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被惊得一震。
程澄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过去：“喊什么喊，你小声儿点！”
楚辞的音量瞬间减少了好几个度，嗓音故作沙哑地说。
“江稚鱼竟然是校董的女儿？！”
江稚鱼假装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鄙人不才。”
“时哥，你也知道？”
沈时面不改色地点点头：“略知一二。”
楚辞：……
“合着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害我刚才还白担心了半天。”
楚辞瞪着眼看着三人，还要说些什么。
包间门被打开，一盘盘菜被食堂阿姨悉数端上来。
李年端着最后一盘菜进了包间，眉眼含笑地看着江稚鱼。
“小鱼，你哥也好久没来吃饭了，什么时候他回来了你也叫他来李叔这儿吃饭吧。”
江稚鱼咧嘴一笑：“好呀，下学期您就能看见他了，见多了您就会觉得他烦了。”
“那可太好了！”李年大喜过望，“那你们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程澄见包间门被关上，看着江稚鱼试探道：“你哥从国外回来了？”
江稚鱼嗤笑一声：“人已经回来了，这会儿还在补习班里恶补呢。”
“那……”程澄眼里放着光，“他下学期真的要回来读书了？”
江稚鱼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又愤愤地嚼了嚼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食物。
沈时看着仓鼠一般的江稚鱼觉得好笑，好像嘴里嚼得就是那个顾枫眠一样。
楚辞却侧脸看着身边明显嘴角笑意绷不住的程澄，发了愁。
抬头和沈时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楚辞：时哥，我觉得程澄对江稚鱼她哥好像有点不一般。
沈时：没事，我帮你打听打听。
……
吃完饭，沈时让楚辞带着程澄先走，他和江稚鱼有事要说。
程澄：？？
江稚鱼：？？？
只有楚辞一脸“时哥我懂”的模样，二话没说拉着一步两回头的程澄就回教室了。
江稚鱼双手交叉捂在胸前，看着沈时忍不住倒退一步。
“你要干什么？”
沈时：……
“你这动作差点让我以为自己是禽兽。”
“难道你不是吗？”
江稚鱼想起以前被沈时圈在墙壁上的画面，又往后退了一步。
沈时：……
“问你点事。”
沈时决定不要跟这个成天想法乱七八糟的女人继续胡扯。
“没钱。”
“不是……”
“难道真的劫色？”
沈时：……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想问程澄和你哥。”沈时忍住想揍她的冲动。
“橙子和顾枫眠？！”江稚鱼眨眨眼，满头黑线，“他们怎么了？”
沈时简单地把楚辞暗恋程澄还有饭桌上的事情一说，江稚鱼张了张嘴，这才反应过来，放下胸前的手。
“哦，程澄以前去我家见过顾枫眠一次，可能被不小心帅到了，不过不用担心，顾枫眠那种臭男生，没有女孩子会受得了的。”
“你叫楚辞努努力，多半是稳的。这次跨年节目还是程澄让我邀请楚辞演侍卫的呢。”
“我觉得他俩，嘿嘿，有戏。”
“至于顾枫眠，”江稚鱼冷哼一声，“不足为惧。”
沈时：……
“你到底是有多不喜欢你哥？”
江稚鱼皱眉：“喜欢？我讨厌死他了。”
……
天气越来越冷，教室外的银杏树早就光秃秃一片，只剩枝桠在风中颤颤巍巍。
日子一天天过，眼看跨年晚会越来越近，晚自习江稚鱼特意和范建雄申请短剧的参演人员去体育馆彩排。
一群人收拾服装浩浩荡荡地陆续走出教室准备往体育馆去，江稚鱼看着一动不动还在刷题的沈时。
“沈时，走呀，彩排去了。”
被点到名的沈时：……
“一棵树排什么排？”每次提起这个，沈时就没好气。
自己竟然连个主角都算不上？
哦不，他连个人都不是。
“哎呀沈时……”江稚鱼扑到沈时旁边，娇娇软软的一声。
沈时握笔的手一滞，就先投降了一半。
“不去，我要刷题。”沈时拒绝得干脆。
还有一半，可不能随便便宜这个女人。
“走嘛沈时，树也是有它的价值的对不对，你这么厉害可以当我们的艺术指导呀。”
江稚鱼也不放弃，趴在自己课桌垒起的书上。
“可惜我这么厉害，却当不了人。”
沈时也没有丝毫要借坡下驴的意思。
“小鱼，你们在干什么呢，快走啊。”程澄站在教室后门招呼他俩。
小奶猫肉眼可见地急了：“沈时，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去呀？”
沈时绷住嘴角瞥了她一眼：“叫声哥哥来听听？”
自从江稚鱼叫过两次之后，沈时好像对这两个字就上了瘾。
噬魂入骨的小奶猫的叫声，真是让人。
欲罢不能。
就是现在教室人有点多，要是没人，就更好了。
江稚鱼看着沈时，喉咙里被沈时的话哽得不上不下，轻轻嘟囔。
“你这人，我就知道……”
“小鱼！快走啦！”程澄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
沈时干脆停下笔，好整以暇地看着江稚鱼。
有求于他的小奶猫，最容易掉进来。
江稚鱼深吸一口气，眼睛只偷瞄了一眼沈时就不敢再看，只低低地看着沈时握着笔的手。
“哥哥？”
“小鱼！”
两道声音在沈时的耳边重合。
沈时抬头瞪了一眼程澄背后的楚辞，眼神里警告的意味明显：
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给我拽走。
沈时见楚辞拉着程澄消失在门外，这才漫不经心地看回眼前的小奶猫。
“没听清。”
江稚鱼抬头怯怯地瞪了沈时一眼，又无奈地看着沈时开了口。
“哥哥——”
沈时觉得自己醉了。
不知道是被这声音勾了魂。
还是被这小奶猫略带怯意的目光给吸了进去。
……
还有大佬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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