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青州,路途不近,些许心意还请颜兄收下。”
肖自在从汤隆手上接过准备好的包裹递给彦树德。
“大王……”彦树德疑惑接过,手中略重,“这是?”
“一点心意,颜兄去了青州军营说不得要上下打点。”肖自在笑道。
彦树德打开一看,包裹里大块的白银,少说四五百两。
“嘶~”彦树德惊了。
“大王,使不得啊。”
“唉,颜兄,我肖某送出去的礼还没收回来的道理。”肖自在推回。
“大王!”
“颜兄!”
“大王!!”
“颜兄!!”
彦树德感动的一塌糊涂,脑海里蹦出来一个追随大王而去的想法。
这个想法一闪而逝。
“大王保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颜兄!”肖自在挽留,“一路保重!”
“嗯!”彦树德背起包裹,正要纵马疾驰。
“等等!”肖自在再次叫住。
彦树德下意识抓紧背上包裹。
“大王?”
“昼夜温差颇大,我早上买的披风送给颜兄。”
“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见,颜兄保重!”
“大王!!!”彦树德感动不已。
翻身下马。
肖自在亲自给他披上。“保重!”
“嗯!”彦树德使劲点头。
再次翻身上马,深深看众人一眼。
仿佛要把大家死死记住。
“一路顺风,保重!”时迁,武松等人招收。
“驾!”彦树德纵马狂奔而去。
他真怕呆久了,舍不得离开,会留下来追随肖自在。
哎,还是没有留下啊。
肖自在望着一骑背影远去。
自己也是心血来潮,来一段曹操送关羽。
自己不是曹操,彦树德也不是关羽。
可结果都是一样的,没留住。
肖自在带着五人继续北走。
这天来到徐州白门楼。
武松告辞,要回家看看。
肖自在再三挽留,取出一个包裹白银五百两。
“武松,你是光明磊落的汉子,我肖自在欣赏你。”
“这包裹里有一身为你订做的新衣服,到了家再穿。”
“多谢大王!”武松感动。
他不是婆婆妈妈的人,调转马头。
“大王,诸位兄弟,后会有期。”
“驾!!!”
“大王,你不怕他跑了不回来了?”时迁问道。
“我以诚待武松,武松必以诚待我。”肖自在说。
……
骏马疾驰,翻山越涧。
这天,武松来到一处镇外茶篷。
双眼打量一圈,二三十个客人,都是商户打扮。
茶棚老头夫妇手忙脚乱。
老头笑道:“客官,喝茶还是吃饭?”
“来二斤肉,一壶老酒。”
武松翻身下马。
“给我这马好好的喂,喂饱了我还要赶路。”
“好嘞,客官先坐。”老头牵走红马,添了草料。
很快,酒肉上桌。
武松吃的正香。
地面传来一阵隆隆震撼感。
所有食客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
江湖经验丰富的武松,立刻警惕起来。
“希律律”
马槽旁的战马一个个打秃噜,显得有些惊慌。
“快看!那是什么?”
有人高喊。
远处一条烟尘直奔而来。
“是马贼!”
“大家小心,保护财务。”
所有人都慌了。
武松抓紧腰刀,一脸警惕。
很快,五十骑奔来,将小茶棚围起来。
为首一人。
一身黑甲,‘唰’的抽出腰刀。
“不想死的,留下货物马匹,快滚!”
“嗯?”所有人惊慌。
这里二十多人可都是商户。
全靠贩卖货物赚钱。
货物要是被抢了,怎么能接受的了。
半辈子的积蓄都在这些货物上。
拼了!
所有商户眼睛都红了。
大家做生意都是利字当头。
有人握紧手里的腰刀,“兄弟们,一生积蓄都在这些货物上。”
“不能交出去,大家抱团,拼了!”
“拼了!拼了!”
瞬间,所有商户拔刀。
“敬酒不吃吃罚酒。”
马贼怒吼一声,“冲!”
“希律律”
战马横冲而来。
扬起前蹄飞撞。
武松眼神一禀。
看着冲来的马贼高举长刀。
‘唰’的将手中酒碗飞郑而出。
“砰!”酒碗砸中马贼脸,四分五裂。
“哎呦!!!”
武松飞身而上。
凌空踢飞马贼,手抓马鞍,动作利落潇洒的骑在马背上。
“希律律”
胯下马被武松勒拽缰绳。
朝着马贼冲去。
“杀!”武松举刀,噗噗噗。
砍掉一地人头。
说时迟那时快。
所有马贼和商户都惊了一吓。
“希律律”
小小的茶馆,瞬间乱了起来。
抄桌子扔凳子。
刀劈剑刺。
碗盘飞郑。
卖茶的老头夫妇蹲在茶棚桌下瑟瑟发抖。
“杀!!”
马贼砍杀商户,犹如砍瓜切菜。
武松砍马贼犹如砍瓜切菜。
很快,马贼受不了了。
“撤!!!”
“希律律”
前后十分钟,马贼死了一半的人。
二十个商户也倒下一片。
只有三五人勉强站着。
手中的刀滴着血液。
其中一人朝着武松抱拳:“多谢武二郎相救!”
“哦?认识我?”武松意外。
“武二郎可能不认识我,我和你哥哥武大郎很熟,我经常买他炊饼。”
“哦……”武松了然。
他哥哥武大郎走街串巷,卖炊饼,认识的人多,熟面孔也多。
商户说道:“就怕这些马贼去了还来,武二郎武艺高强,能不能护送我们一段路程,我们重金聘请。”
“这……”武松迟疑。
商户忙问:“怎么?你可是担忧清河县密探的事情。”
武松在清河县和密探产生纠纷,蹭一拳打飞密探。
密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武松以为自己打死了密探,染上了官司。
转身就逃,躲在沧州柴进府内避难。
“武二郎,你不用怕。”
商户解释:“当初你只是打昏了密探,并未打死。”
“那人被凉水泼醒就没事了。”
“你走了后,害苦了你哥哥,他这些年卖炊饼的钱全陪医药费了。”
“啊?”武松瞪大眼睛,“没死?”
“没死!”
“哎呦,哥哥哎!”武松颇为懊悔。
想起自己哥哥十二三岁拉扯自己长大。
没日没夜的打炊饼,累坏了身子长不高。
自己的哥哥虽为兄长,亦像父亲。
武松忙问:“后来怎么样,我哥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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