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块钱?”
“你还是打死我算了。”
面对李卫民的狮子大张口,阎埠贵两眼一闭,耍起无赖。
算计大半辈子都没有算计来二十块钱。
好家伙。
你这一张口就二十。
命给你算了。
“那我只能卖你的自行车了,正好前面有一家自行车店。”
李卫民不怕这老东西耍赖。
更不会明抢。
那不真成打劫的了。
“别介啊。”阎埠贵进退两难,舍不得口袋里的钱,更舍不得旁边的自行车。
“是二十块钱,还是自行车,你自己选一个。”
“老子没时间跟你搁这耗,一分钟之内你要是不给个说法,两样我都要。”
李卫民语气坚决,眼神冷冽。
“你是个聪明人,这点帐应该算的过来,要是不给,老子今天打断你一条腿,药费可不止这些。”
“至于你报复也好,报案也罢,老子以后都奉陪到底。”
阎埠贵听完。
脸色阴晴不定。
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打了起来。
一辆自行车。
别看骑了两三年,如果去卖也能卖个四五十。
还有关键的一点就是。
自行车票不好弄。
自己这辆自行车,等了好几年,学校才分了一张直行车票。
至于打断腿。
阎埠贵觉得这是李卫民这个王八蛋再吓他。
但他不敢去赌。
万一真被打断了腿。
都说伤筋动骨100天。
真要在家里养三个月,不说医药费还有受的罪。
光是三个月的工资。
阎埠贵想想心肝就颤抖。
亏姥姥家了。
本来想去,算计来算计去。
阎埠贵觉得还是给二十块钱比较划算。
就当自己今天倒霉。
出门丢了。
下馆子吃了。
阎埠贵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大团结,手指哆嗦的递给李卫民,“我手贱,不该打你闺女,这二十块钱算是赔罪,行了吧。”
“算你识相。”
李卫民松开阎埠贵,接过二十块钱放进口袋。
阎埠贵心疼加肉疼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让你走了吗?”
李卫民横在阎埠贵面前,眼神不善的盯着他。
“钱已经给你了,也说好了两清,李卫民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吧。”阎埠贵脸色铁青。
“身上带的有纸笔吧,立个字据再走。”李卫民说道。
俗话说得好,口说无凭,落毛为踪。
李卫民留了个心眼。
今天拿了阎埠贵这二十块钱,回头万一他不认账真报了案,自己弄不好要进去关几天。
得不偿失。
所以立个字据出来最保险。
阎埠贵一听脸都绿了。
什么叫杀人诛心?
这就是。
算计大半辈子的阎埠贵,今天才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原来这家伙以前都是在藏拙啊。
“磨蹭什么呢,麻溜的立了字据赶紧滚蛋。”
李卫民不耐烦的催促道。
自己找的这个背人巷子,是两个四合院的后院相邻处。
一般情况下没人经过。
但现在是下班高峰期,难免会有人抄近路或者大小手。
“好吧,算我碰上真祖宗了。”
阎埠贵无可奈何的拿出纸笔,写下一张字据。
李卫民看了一眼,“不合格,重新写,把你的认错态度以及打人时的真正心思,都写出来。”
“还有,措辞要诚恳,写上是自己良心发现,主动提出给20块钱赔付医药费。”
“你,无耻之徒。”
阎埠贵气的浑身发抖。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今天结的果就是你以前种的因。”
“这一回,老子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如果还有下次,呵呵,老子让你掉层皮。”
李卫民冷笑一声。
听的阎埠贵一阵毛骨悚然,赶紧按照对方的意思写下字据。
说到底。
他就是个爱算计的普通人。
一辈子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只是在熟悉的一亩三分地上算计来算计去。
其实胆子很小。
平时院里开大会。
先说一番大道理,要是对方听进去了,那就再说一段。
对方要是反驳的厉害。
阎埠贵就蔫巴了。
要论文人风骨,在他身上那是一点也找不出来。
“这回满意了吧。”阎埠贵把写好的字据递给李卫民。
“你的名字呢?”
李卫民接过来看了看还是不满意。
阎埠贵无可奈何的又在下面写下自己的大名。
“行了,你可以去报案了。”
李卫民冲他挥挥手。
“我阎埠贵好歹是个老师,说不报案就不报案,这点诚信还是有的。”
“希望你李卫民也如此,别再找我麻烦,今天这事就此打住。”
阎埠贵是一点报案的心思都没有。
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瞧你那个怂样子,老子真想再给你一板子。”
“滚吧。”
李卫民满脸鄙夷的看着阎埠贵。
就这样的德性能教出什么好学生?
阎埠贵没在搭腔,骑上自行车,几乎是落荒而逃。
李卫民抬头看了眼天色。
夕阳西下。
他揣着手迎着最后一缕余晖朝着院子走去。
傍晚时分。
李卫民走进院门,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压抑气氛。
只见院子中央摆着两张桌子。
三个大爷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坐在最中间,身后站着院子里的男女老少。
傻柱,秦淮茹,娄晓娥,许大茂,聋老太……。
这些主要人物都在场。
全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好大的排场啊。”
李卫民神色自若,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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