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满脸的心疼之色,你让她占便宜,她嬉皮笑脸的,你让她拿钱出来,那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妈,您就忍心看着棒梗就这么进少管所吗?她还那么小,进去了这辈子就毁了啊!”
贾张氏咬了咬牙,但是最后还是抵不过内心的贪婪,直接坐在地上。
哭喊道,要钱没有,不然就把她卖了。
她不信,何大清这老不死的真的会这么做。
她就是要哭穷,装可怜,每次这么做都有效果。
但是她忽视了何大清这次的用意。
本就是他做的局,都到这里了,就这么不了了之吗?
何大清也懒得看贾张氏骂街,一转身对傻柱说道。
“报警,叫人,我们到时候再谈!”
易中海看见顿时急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安抚好的何大清,又被贾张氏给点爆了。
在地上的贾张氏也慌了,起来也不是,接着哭也不是,这证据确凿。
易中海冷冷的对贾张氏说道。
“你就别哭穷了,刚才还说你儿子的抚恤金了,都事到如今了,你还觉得二大爷是在跟你开玩笑嘛!”
“我告诉你,这钱,你不出,棒梗就得进去,你少来这一套,不然我也管不了了。”
贾张氏无奈至极,就这易中海这个台阶,她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到时候警察来了都没地方哭。
贾张氏一边被秦淮茹推着往里屋走,一边嘴里叨叨着。
“这天杀的何大清,吃你点肉,搞的这么大!简直不是人,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的。”
“妈,别说了,赶紧拿钱把事情平了。”
秦淮茹催促道。
贾张氏见外人拿捏不了,就找自己的儿媳妇出去。
“你这个贱货,你胳膊肘朝外拐,你说,你是不是跟何大清有一腿,不然干嘛这么向着他!啊!”
“你说啊,还为了讨好他,打我的乖孙。”
“你是不是想改嫁啊,嫁给那个老不死的啊!”
“你是不是看上他的钱了,想要抛弃我们一家老小啊!”
“我告诉你,你这个婊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这个贱货。”
秦淮茹呆立在原地,她没想到自己的婆婆能说出这种话来。
虽然平日里她欺负辱骂自己,但是自己都能忍气吞声的。
但是今天这些话,实在是太难听了。
自己难道不是为了棒梗吗!
自己这么做有错吗!
这一刻,秦淮茹的心很冷,很冷。
她仿佛感觉自己是被整个世界遗弃的。
她不想跟这个不讲道理的恶婆婆多说。
说也说不过,反正自己过几天就要去上班了,到时候就不用天天看见她了。
于是乎,秦淮茹冷冷的说道。
“妈,我没有,随您怎么说,但是麻烦您快点把钱拿出来,救救棒梗。”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还敢反驳,顿时更加来气。
“嘿,你这个贱货,你就这么急着给那个天杀的何大清送钱过去吗?”
秦淮茹听着难听的话语,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一大爷易中海在门口听见贾张氏再里面发飙,但是人家一个寡妇家,自己可不能随便进去。
特别还是这众目睽睽之下。
易中海在门口喊着。
“贾张氏,你别再废话了,赶紧的,不然就到少管所见你的乖孙吧!”
贾张氏一抖。
棒梗是自家唯一的男丁,要说不疼那是假的。
不情愿的从鞋底掏出那一摞的大会堂,数了数,拿给秦淮茹。
“赶紧的,要不是为了我的乖孙,我会便宜了你这个贱货?”
秦淮茹也不说话,拿着钱就跑出去。
“二大爷,二大爷。”
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来到何大清房里,把钱放在何大清面前。
易中海说道。
“老何,你看,这钱也还给你了,这事...”
何大清抬起头。
“老易啊,你这个和事佬,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
“行吧,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就贾张氏那个泼妇,我饶不了她!”
秦淮茹感恩戴德的道了谢,这才跟易中海出了门。
抖落着手上的大会堂。
啧啧。
何大清美滋滋的跟傻柱一起上班去了。
贾张氏房间里。
秦淮茹端着盆子就出去洗衣服,就这一会的功夫。
贾张氏不知道骂了多少句难听的话。
秦淮茹充耳不闻。
这是用力的搓着衣服。
她多么想用力的把贾张氏的衣服摔在她脸上,让她自己洗。
但是她不敢,在这个男权之上的社会,女性的心中,或者说从骨子里透露着自卑。
屋内。
贾张氏正一脸正色的让棒梗把剩下的钱掏出来。
但是棒梗就是一句话,没有。
给贾张氏气的哟,但是又舍不得下手。
她哪里知道,何大清一共就放了八十。
碍于棒梗还要去上学。
贾张氏也没能说上几句。
中午,何大清回到家,日子还是照样过,小肉吃着,小酒喝着。
把对面的贾张氏看的心痒痒。
好像完全忘记了早上发生了什么。
只有院里再传,棒梗早上突然拉肚子拉到虚脱,还掉进粪坑里了。
裹的那一身的金汁啊,臭不可闻。
在全校都出了名了。
都没人敢去捞,最后还是学校的门卫出马,用竹篓子把他拖上来的。
难怪说,中午回来的时候看见秦淮茹在给棒梗洗澡。
那不知道洗了几遍了,反正何大清是没看见身上有什么黄不拉几的东西。
这就要恶人有恶报啊!
何大清发誓,他才没有做什么手脚,八成是早上太早被吵起来,衣服都没顾得穿好,着凉了吧!
刘海中的房间里。
刘光天看着在桌上老神在在的剥着花生的老爹,伸手就要拿几颗花生。
手上却被赏了一巴掌。
刘光天讪笑着掩饰尴尬,突然问道。
“哎,爸,你说,棒梗真的偷了三百块吗?”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还看见贾张氏在问棒梗呢,但是棒梗就是说没有。”
“你说,这会不会被骗了啊!”
刘海中抿了一口酒说道。
“八成不会,你没看早上二大爷做事,那都是有证据的。”
“我估计是棒梗想要独吞,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被打了一顿,如果能吞下那钱,就不亏了。”
“你看棒梗那小子,哪里是能吃亏的主,从小到大偷了多少东西,被抓到几次?大家只是怀疑,没证据啊!”
刘光福点了点头,这么说有道理啊!
“这谁能想到,二大爷尽然连钱的编号都能记得住,不然贾张氏一撒泼,这事估计又是不了了之了。”
刘海中嚼着花生,嘎嘣脆,看的两个儿子口水直流。
“你说起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怎么感觉这是一个局啊!”
“你说那装肉的盆子,为什么破了不换,还要用个新的垫上。”
“还有啊,正常人谁能记住那钱的编号啊,还会在钱的边上统一折一个角做记号。”
刘光天跟刘光福也是眼前一亮,对啊,正常人谁会这么干!
“爸,你是说,二大爷这次是故意的?”
“如果二大爷是故意的,你说他为什么不做晚直接抓脏呢,昨天晚上那声动静可是很大呢,我们在后院都听得见,我不信二大爷他听不到。”
刘海中端着杯子却迟迟没下口,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算了,不管他了,又不是我们家的事!二大爷这回也是好好的整了一会贾张氏,你们没看见她拿钱的那样子,好像在割肉,贾张氏嚣张跋扈,是有个人要出来治治她了。”
刘海中一口酒灌了下去,心情也好了不少,抓了一下把花生散落在桌上。
刘光天跟刘光福好像看见了花生油的老鼠。
两人一起上手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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