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听我说,事情啊,是这样子的。”
“贾张氏这个乖孙棒梗啊,有人生没人养,我家中午吃饭,他倒好,跟个二世祖一样,丝毫不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那是直接一脚就踹开我家门,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而且啊,还直呼我家雨柱叫傻柱,你们说,傻柱我叫没问题,你们叫,他也认了,但是你棒梗一个晚辈,凭什么这么叫啊!”
“再者说了,我家吃肉关你屁事啊,这棒梗一来就伸手往我家盆里抓肉吃,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俗话说,不告而取谓之窃,他棒梗从小偷东西,谁不知道啊!”
“这回啊,更离谱,直接当着我的面偷,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啊,这就叫抢,这是强盗行径,他们一家子不管,我帮他们管管,教他做人,你们说,我做的有什么问题?”
“我也知道,他们家男人死的早,一家子过得不容易,都是女人,对棒梗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所以,我来教,我来打,更何况我还是院里的二大爷。”
“我让傻柱打他,是在教育他,小小年纪不学好,又是偷又是抢,这长大了还得了?到时候作奸犯科,无法无天,那不得进去吃枪子?到时候再教还来得及吗?”
“所以说,我打他,是为了他能学好,是为了挽救他,结果这贾张氏这老娘皮,体会不到我的苦心,还护犊子,我告诉你,棒梗就是被你们这样惯出来的。”
“这贾张氏头发长,见识短,只顾着自己一口油没吃上,还要挑拨你们来声讨我,你们说,这不就是恩将仇报吗?”
何大清说的声嘶力竭,铿锵有力,几句话说的有理有据。
在场的各位邻里乡亲顿时哑口无言,不自觉的低头思索。
就连一大爷易中海,都不住点点头,平时,他是最大的和事佬,什么事都不想论对错,就像简单双方平息。
这会倒是直接回头看向贾张氏问道。
“贾张氏,这事是不是如二大爷所说。”
见贾张氏没说话,顿时黑着脸,这一看就是二大爷何大清说的那般了。
“这棒梗犯错在先,二大爷教育他,有什么问题,孩子不学好,是该好好端正一下,你看刘家两个孩子,没少挨打,但是,只要能把孩子教育好,就是值得。”
贾张氏躁红了脸,见一大爷也不给自己主持公道,顿时气的硬着头皮说道。
“那他也不能打棒梗,那是打我们家的脸,孩子我们自己会教育,也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插手。”
“还有,你们看看,我家乖孙这个脸肿的,有他下手那么重的吗?说不好听的,给他脸他是二大爷,不给他脸,他就是一厨子,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他以为他是谁啊!”
一大爷脸一黑,这贾张氏胡搅蛮缠的混不吝脾气全院皆知,这下自己的脸有些挂不住,自己说的话她都敢反驳。
刚要再劝两句。
人群突然散开,是聋老太那苍老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他是厨子不假,那你又以为你是谁呢!你不过一个外姓人,一个老寡妇,看你那脑满肠肥的,天天就会使唤你儿媳,除了吃你还会干吗,一张嘴就哭天喊娘的。”
“你,你就是这院里的搅屎棍。”
“什么东西。”
“还论辈分,论辈分我是这里最大的,我这么说你,你要如何!”
贾张氏一抬头顿时又泄气了,目光闪躲,也不敢看聋老太。
聋老太是院里辈分最大的,年纪最大,也最受人尊敬的。
要说这四合院里,许大茂啊,贾张氏啊,包括三位大爷之上,最大的就是聋老太了。
就连一大爷,在聋老太面前,也是一个耳提面命的孙子。
这聋老太啊,可爱的紧,想听的都听得见,不想听的,啥也听不到,典型的眼盲心不盲。
这院子里的这些畜生啊,谁好谁坏她分的可清楚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也只接受一大爷家的赡养。
而且,聋老太还是个五保户,不论是街道还是四合院,那都是知名的人物。
何大清踢了一脚傻柱,傻柱麻溜的去聋老太搀扶过来。
老太太环视四周众人,缓缓说道。
“棒梗年级虽小,但是犯了错,就要受罚,贾张氏你自己教育不了孩子,还不让别人教育吗?”
“何大清说你忘恩负义,说的真是没错,傻柱帮你们多久了,也没见你们一句谢字。”
“这才两天过去,你们就反了天了,俗话说,这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们是怎么做的,别以为老太太我在后院什么都不知道,我心里啊,门清!”
“要说这院里最有情有义,最靠谱的还得是傻柱他们一家。”
“贾张氏你开口天杀,闭嘴缺德,我看你才是那个缺德的东西。”
贾张氏被骂的不敢说一句话,老太太的一番话也点醒了周围的众人。
是啊,这秦淮茹一家,天天跟傻柱不清不楚的要盒饭。
这两天好像是没了,难道是因为这个?
众人心里不由的猜测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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