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晨功,陈飞先去吃了个早点,扭头就去给吴宇仁买了包白药片。
之后嘘寒问暖的看着他喝了,这才又提着……
“我水杯呢?”
“愚人啊,你好好休息,早上我刚好碰到了声乐老师,给你请假了。”
“嗯?”吴宇仁两颗白药片含在嘴里,根本没有往下咽。
哪有乱吃药的道理?
“你什么意思?”
老子装病药都吃了,你难道不是同意跟我换课了?
“没啥意思啊,就你这学期都不用去上课了啊。”
“反正也没两节了。”
“晨功我也是这么帮你在群里解释的,回头你晨功罚款都不用交了。”
“不用谢我,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室友。”
张陈套头卫衣帽子一戴,双手插兜,扭头去了图书馆。
学校图书馆里不但有最新的实事报纸,还有许多的《艺术概论》、《近现代艺术发展史》之类的书。
他需要补充一些,对这个世界更清晰的知识养料。
尤其是自己专业方面的。
“果真是似是而非啊!”
经过一上午的阅读,张陈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更清晰了。
“许多的文学艺术体裁都是一样的定式,历史也是轨迹相仿佛,细节有出入。”
“那岂不是说,我可以上下全抄五千年?”
“呃……好像我的存货也就那么点。”
…………
下午两点半,张陈准时去了琴房,参加杜老师的声乐小课。
杜老师是一位四十岁,保养很好的女人,
时时刻刻地捧着保温杯,脸上也水润润的。
他们这一组一共四个人,两男两女。
一个常年失踪的王子涛,一个话比较少的于莎,剩下就是管佩和张陈。
没想到的是,吴宇仁还是死皮赖脸的过来了,有意的凑着管佩坐在一起。
“杜老师好。”
打了个招呼,张陈就靠在一边。
好在王子涛依旧是失踪状态,不然一间小琴房同时塞六个人,真就逼仄了。
“先开声吧。”
杜老师基本不管专业外的事儿,见时间到了,就坐在了钢琴前,弹起了音阶。
……
“因为冬训的原因,咱们这次的声乐汇演,调到了冬训结束后。”
“可能是跟联欢晚会一起办,原定上汇演的有可能会刷下来一些人。”
简单的开声练习后,杜老师就开始讲起学期末的安排。
“不过课时是不变的,这是最后两节课了。”
“之前给你们各自分的练唱曲目,你们要是准备好了,可以这节课就给我唱。”
“我会根据你们的表现情况,具体给你们打分,计入期末专业成绩单。”
琴房里的学生大概都知道这个情况,反应不大。
只有吴宇仁冲着张陈的方向,露了一抹嗤笑。
他知道张陈一直唱歌跑调,尤其是被人盯着的时候。
越被盯着,就越跑得厉害。
他这么厚脸皮的强行过来蹭课,就是为了看张陈出糗。
“张陈,你先来吧,你的问题比较多。”
“我这节课再帮你好好调整调整,争取最后一节课能唱好点。”
“好的,老师。”
已经再世为人的张陈,当然不会因为唱个歌而怯场。
不过他现在的神态确实挺扭捏的。
主要是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老师,我想换首歌。”
“啊?”杜老师一愣。
“哈哈,大兄弟你在开什么玩笑?”一边的吴宇仁听到他这话立马就笑喷了,抓住这个机会就是对他一连串的嘲讽。
“我没听错吧,兄弟!你跑调儿的事儿全班都知道。”
“两个月的时间,你连个最简单《风雨有晴》都唱不好,这最后两节课了,你要换歌?”
“你要唱ABCD嘛?”
管佩也因为张陈的话感到诧异,不过身边这个吴宇仁是真的烦。
“你不是感冒了吗,麻烦你带个口罩,马上要结课汇演了,你别传染给我。”
管佩这么一说,吴宇仁立马就闭了嘴,却仍旧一脸嘲笑的看着张陈。
杜老师又喝了口热水,润润喉咙。
这个吴宇仁话虽然说得难听,但也算是表达了所有人的疑问。
练了两个月难度最小的歌,都拿不准调。
最后两节课要换歌?
“你想好了?”杜老师认真地问了他一句。
没办法,她本身也不是多管的性格。
而且这个孩子,叫她挺无奈的。
对,就是无奈。
明明其他专业课成绩都不错,就是一唱歌就跑调。
偏偏这孩子在自己的声乐课上,还就是个又笨又用功的角色。
“就看他自己拿主意,自己尽力表现吧,自己也只能尽责任的教一教了。”
“嗯,想好了。”张陈认真的点点头。
既然是一个全新的自己,那就让所有人从今天开始。
对自己的看法有一个改观吧。
“我确实唱歌跑调,不过这首歌,我相信我能唱好它。”
“嗯?叫什么名字?”
杜老师立马来了兴趣,她终于在自己的声乐课上。
看到这个孩子身上扬起了几分自信。
“叫《我真的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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