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沐晨与大师兄面对面四目相对着,这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也不明白、也不知道大师兄是要干嘛?也不明白掌门霍霑的用意。空气都快凝固,而对于徐沐晨来说心里除了许多的问号之外,只剩下大大的尴尬。
实在憋不住的徐沐晨看了看一旁昏昏欲睡的掌门霍霑,好奇的问道:“长老......掌门......老人家......喂!您别打瞌睡呀,这......这啥意思啊?这大师兄这样盯着我......我要......我要怎么做?我好讨厌他这样不怀好意的盯着我!”
话音刚落,大师兄突然很随意甚至说慵懒的打了徐沐晨一记耳光。由于压根儿就没用力,所以显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徐沐晨摸着脸颊来回看了看长老和大师兄后生气的询问道长老:
“长老......长老......大师兄刚是不是打了我?我......我......”
话还没说完,大师兄又故技重施又打了徐沐晨一记耳光;打完后照旧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憨憨的死盯着徐沐晨。
“可恶!长老他......他又......。”徐沐晨有些生气的想问掌门到底什么情况。
还没说完转头过来指着大师兄准备把话说完的他“啪”又挨一记耳光抽在了脸上,刚还只是有些因为不解而生气的徐沐晨突然忍无可忍,大喊道:“可恶!你这家伙有完没完?”
一边愤怒的大喊,一边下意识用尽全身之力一把推倒了大师兄。而大师兄不急不躁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微笑着走到徐沐晨跟前,淡淡的、拱手作揖说道:
“在下甘拜下风!”
大师兄说完后居然屁颠屁颠跑去跟那俩师弟击掌庆贺,而刚还打瞌睡的掌门突然打起精神,捋了捋胡子缓慢起身后,示意徒儿全部跪下,也示意徐沐晨上前跪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夫......老夫苟且这数十年里,等的就是这一刻的到来。遥想我赤焰剑门派曾经的辉煌,如今却这副苍凉。老朽是没有时日了,而你们有的是这大把的时日来替本门重塑辉煌!徐沐晨!你刚在比武时力挫大师兄,按照本门规矩你自然成为本门第八代新任掌门。”
徐沐晨听完一脸茫然道:“啥?刚刚这样四目相视后推了一把......这......这就是比武?居然还是为了争夺掌门之位?长老......长老您......您这也不免太儿戏了吧?”
徐沐晨话刚说完就被大师兄打断憨憨的说道:“徐师弟!哦不!徐掌门!休得无理!我们都听师傅的,我就是技不如人败给了你,你就是我们新的掌门,以后我们悉听尊便。”
“大师兄你......你是不是傻?这对你不公平,我一过路之人,何德何能就这样儿戏一般的得到掌门之位?”徐沐晨反驳道。
霍霑却大笑道:“徐沐晨还不谢谢你大师兄的大胸怀?你记住了!你有时是你,你有时又不是你;是你或不是你之间才是正真的你。你的命数如此,老朽只是临终了顺个天意难为而已,哈哈哈哈!”
听完霍霑的话后,三师兄弟一脸崇拜纷纷流露出肯定的神情,见状徐沐晨苦笑道:“你们几个听懂了?明白了?”
仨人同时摇头异口同声道:“并没有!越听不懂的话就越有道理!其它的不重要!嘿嘿!”
“你们......你们......我能说句我想回家吗?这里的套路太深我想回双桥村!”徐沐晨无奈的回应道。
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的霍霑此刻却转过了身去,呆呆的望着案台上那熠熠生辉,发出绚丽暗红色幽光的赤焰剑。身体愈发的颤抖,好似在哭泣一般。随即颤颤巍巍的走进案台,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玉佩和一只卷轴后,毕恭毕敬的双膝下跪磕了三下响头,怒目圆睁、嘶声力竭的笑道:
“先祖在上!霍霑辜负了门派之大义!今天我将带着这有辱使命之身赴黄泉接受你们的发落!
忘忧断情修仙剑,斩妖除魔平乱世!
“徐沐晨赤焰剑派有劳你了,你过来!”
霍霑示意徐沐晨凑近自己,随即一把抓住徐沐晨的领口衣服,瞬间托举起了徐沐晨。唤起真气运行,霍霑脚下如火山岩浆上那一层炽烈的气焰一般熊熊燃烧,这道真气由霍霑的脚底慢慢往上升腾,然后托举着徐沐晨极速旋转。真气气焰由霍霑传向了徐沐晨,使得徐沐晨的头发颜色也由原来的黑色变为淡淡的暗红色。
完毕后,霍霑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叮嘱道:“沐晨!我已将毕生武学修为传给了你,但这只是强大的内修真气;想要运用自如,披荆斩棘无往不胜还得你自己去参悟,目前这内修的武学只能保你不死仅此而已。掌门玉佩、赤焰剑武学秘卷、赤焰剑你都拿好了!我相信你能重塑赤焰剑门派曾经的辉煌!二牛啊!以后你们都得听沐晨的话,为他马首是瞻!为师......为师......累......累了!”
徐沐晨先前还一头雾水的处于整件事情的过程中,而事情有些儿戏般发展到此刻时,看着眼前殷殷嘱托、却又奄奄一息的霍霑,徐沐晨的情绪晴雨交加一般。此刻就只有莫名的伤心与悲痛,不自觉有些潸然泪下不解道:
“长老!长老!你们确定......确定不是在戏弄我,图个乐子?这掌门该如何做?这武学秘卷又该怎么参悟?您......您能......能明示吗?我怕......怕你......错看......错看了我!长......长老......长老!您咋的了?您......您倒是说句......说句话啊!长老?”
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长老怎么了的徐沐晨急忙转头想问问几位师兄弟时,错愕的大叫道:
“你们......你们......啥时候都已经......披麻戴孝了?难道......难道长老他......他......他驾鹤西归了?”
身后的仨师兄弟含着泪水,纷纷点头;然后指着手里的一套孝服和幡儿示意徐沐晨过来穿上孝服、打上幡儿;随即唢呐声洪亮的响起来,响彻整个庄园,响彻了整座悠悠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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