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于莉不去?”叁大爷再次问了一遍。
“没工钱,谁愿意去,还是说老爸你愿意给点什么好处。”
阎解成吊儿郎当地回应,就是故意拆叁大爷的台。
“此活本来是叫你妈去的,虽然没钱,但是人家也会给点东西,像旧被褥,旧袄子,里边的棉花都能用。”
“咱亲父子,明算账,你妈要去挣到了,分配可由你妈来……”
“有棉花也成呀,老爸,你们读书人就是喜欢拐弯抹角,我们于莉愿意去。”
阎解成可是好算计。
现在去大街上买件普通的袄子多贵,可能得花他两个月的工资。
天气冷,正愁着没有保暖的衣服穿,这不有办法了嘛。
“对吧,老婆,快问问老爸是什么活计呀。”阎解成揪了揪于莉的胳膊,示意她赶紧说话。
他可防着他弟弟妹妹抢活儿。
“爹,到底是什么事呀,你咋找得到这好事?”于莉还是更谨慎点。
“你管他什么事呢!”阎解成急了,不分青红皂白地跟于莉发火。
“事很简单,是那何雨润,就跟傻柱抢房的傻柱弟弟。”
“这不,他还是个单身汉,想找个人做饭和收拾屋子。”
“要是有其他事,再另谈条件。”
叁大爷并没有理会阎解成,还是把事先说了个明白。
“什么!你让于莉去帮个老光棍做饭、收拾房间,老爸,你疯了吧。”
阎解成大吃一惊,激动地站起身,表示很不理解。
“你嚷嚷什么,非得让外边的人听到才甘心是不是。”
叁大爷也恼了,“这不是在商量,你家如果不去,那让你妈去,还是那句话,到时候别说不分给你家。”
“爸,大哥既然不让嫂子去,那我去呗,我挣点棉花做个新袄子。”阎解旷可高兴了。
“解大脑袋,有你什么事,还没轮到你呢。”阎解娣虽比阎解旷小,但年龄相差不大,从没有把自己这二哥放在眼里。
“妈,让我去吧,我也会做饭、做家务。”她兴冲冲地朝叁大妈喊。
“嘿!你们俩小东西什么意思,跟大哥抢饭碗是不?看我不收拾你俩。”
阎解成急了,抬起手就跃跃欲试。
“行了,你们三兄妹别争了,解旷,解娣,你们俩就别想了,老大,你自己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让于莉去。”
叁大爷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一脸正色。
“爸,那何雨润到底是个老光棍,让于莉去……”
“那就让你妈去吧。”
“别呀!”叁大爷打断的速度快,阎解成的速度更快。
“你这小子。”
叁大爷笑着摇摇头,并解释道。
“你想的,我早就想到了,到时候于莉去帮何雨润的时候,咱家有谁在,谨慎看着点,但别何雨润发现。”
“就这么说定了,老大,于莉拿回来的棉花,记得上交一半。”
“会议到此结束,散了吧。”
叁大爷根本不给阎解成拒绝的机会,端起茶缸,起身就进了自己屋。
阎解成的手悬在半空,好一会才回过神。
那眼角余光一瞥,正好看到阎解旷和阎解娣讥讽的表情,站起身就追着他们要揍一顿。
叁大妈拍了拍于莉的肩膀,微微点头示意她好好做。
于莉倒没多大反应,她眼里只是有些期待。
至于期待什么,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了。
……
翌日。
昨儿个晚,何雨润回到自己屋后,倒头就睡着了,连系统给的奖励都忘了查看。
这不,今儿一大早,就听到贾张氏那张碎嘴,在外边咋咋呼呼地叫骂着。
仔细一听,这老主骂的人竟是傻柱。
“诶哟喂!打死人了,你这傻柱,昨晚个下手怎么那么狠。”
“我那可怜的棒梗,要是落下个病根,可怎么办哟。”
“你们都来看看,棒梗身体都僵了,呜呜!”
“天老爷诶,你干嘛这样对待我们贾家,是要我们贾家绝后吗?”
“谁来给我们孤婆寡媳评评理呀,呜呜呜——”
贾张氏哭天喊地,悲恸哀嚎,那声音响彻整个四合院。
“傻柱,你个天杀的孬货,有本事就躲在屋里一辈子别出来。”
“我苦命的孙儿诶!”
特么这贾张氏一大早又在发什么神经!
何雨润极不情愿地爬起身,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等他开门后,外边已有不少来看热闹的街坊。
定睛一看,好家伙……
只见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她左右两边分别是小当和槐花。
至于棒梗……我去!
躺在那地上一动不动,是被傻柱打死了吗?
乖乖,这满地积雪,也不觉得冷。
瞧瞧槐花那鼻子下的鼻涕,都成了冰碴子。
还有那棒梗……特么没死啊,不是已经僵了吗?!
那咳嗽的动静,把他整个人都咳得颤动几下。
又是红彤彤的脸,极可能只是普通感冒。
贾家真是满门人才,为了讹傻柱,全家连命都不要了。
这热闹有点意思,傻柱可能到死都想不到,他会成为农夫与蛇的主角。
贾张氏这条堪比黑曼巴的毒蛇妇,被她咬一口,估计傻柱又要被吸几斤血。
但,他活该。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傻柱居然被贾张氏给讹了……
围观的街坊们没有谁上前,都在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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