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润还想着继续往秦淮茹身边靠,能占便宜,谁都不会嫌多。
可就在这时,许大茂拉着娄晓娥挤到了他们之间。
“雨润大兄弟,真是抱歉了,本来那鸡是杀给咱俩晚上下酒,结果落到了傻柱那锅里。”
“真是气死我了。”
许大茂愤愤地和何雨润说道。
“不能吧……”
何雨润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还假意惺惺地为傻柱解释。
“傻柱那么有钱,他要想吃鸡,顿顿都少不了。”
“他再嘴馋,多走两步脚去菜市场。”
“要不然,咱厂里的食堂,会少他一只鸡吃?”
许大茂听着这话也觉得有道理。
不过……
他身体突地往娄晓娥那边一缩,神情怪异地盯着何雨润。
他在想,自个儿明明是和何雨润一伙的,应该要一起审判傻柱才是。
怎么何雨润今儿个却在帮傻柱说话。
“我知道我今天帅,可你也不要这种眼神盯着我。”
这一说,差点把许大茂说得摔下凳子。
“安静,全院大会保持安静!”
贰大爷被许大茂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没好气地瞥了眼。
继续打着他的官腔。
“许大茂,这是给你查偷鸡案,等下会有你说话的时候。”
许大茂抬起手,本想着解释,但看到贰大爷那副嘴脸,想想很是算了。
正是贰大爷有“权”的时候,跟他对着干没好处。
当务之急,还得先把傻柱处理。
壹大爷瞟了眼,他到没搭腔。
不多时,他的话音便缓缓响起。
“事情的经过就不多赘述,何雨柱……”
壹大爷话音突顿,无奈地看了眼傻柱。
与此同时,周围的人也在上下打量着傻柱,大家眼里,都是满满的怀疑。
但就是没人帮傻柱说话。
“你真会偷许大茂家的鸡?”
壹大爷还是向着傻柱,并没有把他往偷鸡贼上面说。
许大茂一听,就不高兴了。
“壹大爷,什么叫真?那鸡还在傻柱炉子上炖着。”
“谁说炖着的鸡是你家的了?你做了记号,倒是说个所以然出来。”
“那你的鸡哪来的?”
“我的鸡……”傻柱不敢说从厂里顺出来的。
那事要闹大了,就是盗窃公家财产,可就不是院里开大会那么简单。
“说不出来了吧。”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环顾了一圈。
“我的鸡哪来的?买来的!反正不是你家娄晓娥下的蛋孵出来的。”
“傻柱你混蛋!”娄晓娥站起来怒骂道。
“行了!”壹大爷厉声喝住了两方的争吵,“还要不要解决问题了。”
“傻柱,鸡既然是你买的,你倒是说说看,哪个菜市场买的?是东单菜市场呢,还是朝阳菜市场。”
叁大爷适时接过话。
他可听何雨润说了,晚上许大茂家杀鸡喝酒。
他觊觎那口肉,能多说点,总没错。
傻柱冷漠了看了眼叁大爷,就数他多事,想想朝阳菜市场那么远,叁大爷总不能亲自去问。
于是,他随口答了句,“朝阳菜市场。”
“不对吧,朝阳菜市场离咱们这,坐公交车都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杀鸡拔毛的时间。”
“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叁大爷不认同地道。
傻柱心里都服死叁大爷了,就属他聪明,就数他能说,就数他能算计……
他虽瞪着个大眼睛,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看到傻柱的窘样,许大茂冷笑不断,更不忘落井下石。
“傻柱啊傻柱,这下你露馅了吧,连个谎话都不会说,你有什么用。”
“还狡辩不是你偷的?真是蠢。”
傻柱看了眼许大茂,正要还击。
“话也不能那么绝对地说。”
听到这说话声,众人把注意力都放到了何雨润身上,包括离何雨润最近的许大茂。
那许大茂脸色剧变,疯狂地给何雨润递眼色。
然而,何雨润根本不理他。
许大茂心里怒骂着何雨润,亏他还准备请其喝酒。
就这?就这?
“傻柱本来就是轧钢厂厨房的大师傅,也许……傻柱是从厂里厨房拿回来的呢。”
“许大茂,你家的鸡有厂里的那么香吗?”
何雨润玩味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顿时眉开眼笑,要真让傻柱背负上这罪名,他损失只鸡,根本无所谓。
“喂喂喂,这话可别乱说,拿许大茂一只鸡不算什么。”
“但拿工厂一只鸡,那罪可就大了,就不是在这小小院里开大会能解决。”
“何雨润,你最好想明白,别胡说八道。”
何雨润压根都没正眼看傻柱,径直去傻柱屋,把那锅鸡给端了出来。
他清楚,砂锅里只有半只鸡,只不过这些人的关注点都在谁偷的身上。
鸡肉有多少,就无所谓了。
“傻柱,今天,我就给大家证明证明!”
何雨润声音大了许多。
他走到桌前,把那砂锅盖给揭开。
顿时,鸡肉的香味飘满整个院子,不少人都偷偷地咽了口口水,脖子伸得长长的。
傻柱已经把鸡剁成了块。
但这难不倒何雨润。
他拿了双筷子,在众人翘首期盼中,翻动着那些已经熟了的鸡块。
几分钟后。
何雨润话音又起。
“各位,这锅鸡肉,只有一只鸡翅膀,一只鸡爪子,也就是说,只有半只鸡的量。”
“可许大茂分明丢的是一只鸡呀!”
“傻柱,你还不承认盗窃公家财产?”
他指着傻柱,一字一顿,字正腔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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