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莫山槐又重新一个人上路,徐老头领着狗大曾和小芳走了,临别时,徐老头就说给他测个字。
莫山槐写了个槐字,槐,无木为鬼,栖魂之所。
莫山槐细问怎么回事,徐老头笑言,上山为槐,下山栖鬼。随即扔个他一根无柄长刀,说是赠礼。
莫山槐细细收好,毕竟是大佬赠的礼物。
当下心情算是不错,临了,小姑娘哭的稀里哗啦的,很是不舍,莫山槐也没做他想,倒是个好妹妹。
细细搜索了地上黑衣人的储物袋,莫山槐唯有一个感觉,杀人放火金腰带啊!
得了好些个储物戒指,那沉甸甸的暴富感,满足,十分的满足!
莫山槐换了身普通衣衫,扎入人堆,街上依旧有些混乱,不过好了许多,许是执法堂赶过来了吧,民众恐慌不见了,这会倒是围着看热闹。
果然,八卦才是人性的本质。
莫山槐没有发觉,自己好像已经不再抗拒修者的身份了,潜意识把自己当成了这个世界的人。
肩扛黑刀,江湖游侠儿,本就是他年少时的梦。
好容易挤开人群,莫山槐冲着旁边的大叔喊道:“叔啊,这是怎么了?”
大叔打量了一下莫山槐,一身劲装打扮,约摸是过路的游侠儿,也没太在意,这年头不好好干农活,老想着出人头地的少年太多了。“少年不是本地人吧?这是县令官邸呢,听说咱们吕县令被杀了!被人一刀砍掉了脑袋。”大叔说起这事时眉飞色舞,事不关己时,最宜下饭。
莫山槐还没插上嘴,旁边一个大婶就说话了,“哪里,我听隔壁秋婶子说,哪是被人砍掉头了,分明被王家的人给活吃了!那场面,吓人得紧拉!”大婶眯起眼睛,两手不断在胸前摆动,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风景,额,卓绝,莫山槐悄悄后撤了一步。
得,您呐,当我没问,莫山槐也不去管他。
“现而今,能出城了吗?”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事。
“出不得哦,这些杀千刀的邪修,我今儿可是说好了要回乡省亲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婶回的话,场面实在乱糟糟的,没有听清。
莫山槐觉得,这会应该卖点瓜子花生矿泉水,生意应该不错的!
您看那几位,都从家里搬了条椅子,坐着看执法堂执行公务呢!
“可以哦,只要是道宗弟子都行的,我侄子这会就出门了”一富人打扮的女子答话,抬着下巴,这位怕是担心脸上那厚厚的脂粉簌簌往下掉吧!
得,白问了,越来越迷糊,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莫山槐也不清楚下一步去哪里,也许墨城?或者继续钓鱼!总比继续待在这是非地比较好,再说了,兜里还怀揣着好些个战利品呢,这万一被敌方发现或者迟迟不变现,不是麻烦就是损失呢!
莫山槐准备离去,只是耳边突然响起声音。“坏师弟,过哩过哩(这里这里)”
莫山槐扭头看去,果然是那眯眯眼陈师兄!
自己都这副模样了,咋将自己认出来的?
莫山槐做事,还是一贯的普通作风,此刻装扮的是一为膀臂腰圆,满脸络腮胡子的游侠儿、
莫山槐刚答话,“陈师兄,你咋在这呢?不是历练吗?”
突然莫山槐就双脚离地了,被人从后头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周围人群顿时做鸟兽散,这可是执法堂!
周围人群议论纷纷,低声讨论着这位“邪修”,犯了些啥事。
莫山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本就重伤的身子,摔的那叫一个惨,脸色一紧,倒吸一口凉气。
人未见着,只见脖子上架着一把宣花板斧,斧面得有盆那么大,黑身白锋,很是吓人。
莫山槐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没回过神。
妈的,衰神附体!这是又惹上那位爷了,扭头瞧着眯眯眼陈师兄待在原地未动,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意。
得,最起码不是邪修,陈师兄大多数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这位爷,小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能说道说道吗?”
“呸!”一声娇叱女声响起,“没骨气的小滑头,我们卧牛峰怎么有这么个小师弟?”
卧牛峰,小师弟,莫山槐脑子还是好使的,一下就联想到了,卧牛峰当代弟子唯一的师姐,江流。
“江流师姐好!”莫山槐立马打招呼,眼见着斧头非但没撤走,还加重了力道,立马声泪俱下。
“江师姐,陈师兄,终于找到你们了啊!我苦啊!呜呜。。。”大老爷们当即耍起了宝。
走女人的路,让女人无路可走。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绝招。
“娘们唧唧的,哭什么哭!”江流儿撤了斧头!
嘿,管用。莫山槐哪能不知道这位师姐找她麻烦是为何,江流与苏静可是闺中好友,这是给闺蜜出气啊!
待得转过头,莫山槐呆了一下,卧槽?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皎洁赤足,肌肤细腻如绸缎,瞧着就丰润Q弹,莫山槐吞了吞口水,大事要紧,再往上瞧,成岭侧峰,瞧不见脸蛋。。。
莫山槐傻眼了,这滤镜美颜太强大了,掐了掐大腿,清醒过来。莫山槐一把搂住眼前玉足,痛苦流涕,不住哭诉。
要不是明显神情愣了一下,陈有良也会被他忽悠过去,这个小色坯。
“轰”的一声,两把斧头砸在地上,吓得莫山槐一哆嗦,摊上大事了。
莫山槐经过之前生死的熔炼,总算找着了路。
心有花木,向阳而生。
我就是我,修炼,游历,去看不同的风景,见识不同的波澜。如果躺下,就当春梦一场,也无需谁来悼念缅怀,我来过,如是而已。
瞧着那两把盆大的斧面,如刀切豆腐一般瞬间入了地面一半,刀柄暗金色,也不知啥材质,将地面砸扁,生出道道裂纹。
这要是在自己腿上来这么一下,区区几寸,怕是啥都不剩了。
莫山槐吞了吞口水,悄悄松开搂住的大腿。
他也不清楚自己咋了,原来没这么饥色啊,大多时候是贼心已起,贼胆全无。莫非,莫山槐神色一变。
我肯定是受了莫陌的影响!
“你说什么?我看看!”江流平素最是仗义,听得自家山峰小师弟刚遭邪修袭杀,顿时大怒。
莫山槐来不及阻拦,胸口衣物就被这个急性子师姐扯开,粉红刀疤犬牙交错,几乎无一块好肉,狰狞异常。
见着这一幕,陈有良笑容消失,眼睛瞬间眯成一道缝隙。
卧牛峰弟子,最是护短!
后方身着月白长裙的苏静仙子眼神诧异,这混蛋如何能谈笑风声的。修者是人,因为感修自然道法,对于疼痛的敏感度远高于常人,自然受伤之时更为难忍。平素受伤,都会先行寻地疗伤,很少有如这二愣子一般到处晃悠的。
“走!杀人去!”
陈有良薄唇一抿,发丝无风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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