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沉寂了一夜的四合院。
有几户人家的烟囱里,已经开始冒烟。
贾张氏拎着夜壶,刚走到大院门口。
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下,摔了个大跟头。
手里的夜壶碎了,里面的黄水溅了满脸。
“谁这么缺德啊!”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往身后一看。
哎哟喂~
只见地板上,躺着的竟然是个男人。
下半身光溜溜的,连个裤衩都没有穿。
那卷了毛的乌鸦,软哒哒的,好不羞人!
紧接着,贾张氏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好你个不要脸的下流坯子,大清早的跑来院里耍酒疯。”
“快来人啊,可不得了啦,咱们院里出流氓了!”
贾张氏气的脸上肥肉直颤。
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
惊怒交加之下,狠狠在那人身上踹了几脚。
也顾不上看清那男人的面相,扯着嗓子便朝院里囔囔起来。
这事要往深了说,那可是流氓罪。
贾张氏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讹钱呢。
“老嫂子,出什么事了?”
阎埠贵正要去倒夜壶,听见有人囔叫,赶紧跑过来询问。
“今儿也不知撞了哪门子邪,大清早的,被这酒蒙子绊了一跤。”
“阎老师,赶紧上前去瞧瞧,不会冻死了吧?”
贾张氏欲盖弥彰的捂着眼睛,又伸脚踢了踢地上那男的。
没反应,吓得她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我瞧瞧,这么冷的天,怎么连个裤衩都没穿…”
“傻…傻柱?”
阎埠贵弯腰,凑近了这么一瞧。
一眼就认出傻柱来了。
赶紧用食指在傻柱鼻子上探了下。
人还活着!
“你说谁?”
贾张氏难以置信的问。
壮着胆子又往前走了两步,眯着小眼,仔细瞧了瞧。
还真是傻柱!
“这不就是傻柱嘛,估计是昨晚喝多了…”
“老嫂子,赶紧让小秦去傻柱那屋,给他取条棉裤吧。”
“这下可好,院里出了大新闻了!”
阎埠贵有点忍俊不禁,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傻柱这回可是丢人丢到家门口了。
“我不去!”
贾张氏正拿手帕擦拭脸上的黄水,生闷气呢。
这一僵持的功夫,不少人已经闻声赶来。
一看是傻柱光着屁股趟在地上。
便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傻柱也太不是东西,咱们院里可还住着几个大姑娘呢。”
“就算他不害臊,也要顾及院里的声誉啊,以后谁还敢嫁到我们院里来?”
“先把人弄醒,找条裤子穿上吧,可别真冻坏了。”
“嘿,今儿这西洋景看的,算是开了眼了…”
紧接着,一大爷二大爷都来了。
秦淮茹抱着小当也来了。
了解情况后,赶紧把怀里的小当放下。
转身跑去傻柱那屋,不多会,便拿了条旧棉裤。
趁人不注意,把棉裤塞到棒梗手里。
又在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
这才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让他过去给傻柱把棉裤穿上。
“行了,都别围着了,该上班上班,该做饭做饭去。”
“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事,说出去丢的可是大家的脸面。”
一大爷猜测,这事八成是许平秋那干的。
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只能尽量淡化这件事的影响。
“不对,老易啊,这可是个人作风问题,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咱院里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糗事,必须召开全院大会,好好批批他。”
“让他写检讨,向全院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做出类似的事情。”
刘海中对易中海这种和稀泥的做法很不满意。
说出了不同的意见。
“我觉得吧,老刘说的也有道理,这事还是应该有个说法。”
阎埠贵家里毕竟生了个闺女。
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像今天这样的事,必须彻底杜绝。
傻柱确实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要不然院里这么多人,意难平啊!
“三位大爷,不管怎么说,先把人弄醒吧…”
秦淮茹心累啊…
昨儿还在院里跟雨水聊这个事。
说傻柱可能要吃大亏。
没想到这才一晚的功夫,就应验了!
“老阎,人家秦淮茹说的没错,先把人弄醒,问问情况再说。”
“上你家弄条热毛巾过来,给他敷在脸上。”
一大爷借着秦淮茹的话头,转移矛盾。
“解放,去,弄条热毛巾过来。”
阎埠贵逮着老二,吩咐道。
谁让这小子凑的最近呢。
没多久,阎解放便从屋里端了一个搪瓷盆出来。
大概倒了二指深的水,冒着热气。
毛巾自然是旧的,褪色很严重,中间还破了几个洞。
估计是换下来,准备当抹布使的。
易中海示意阎解放把盆搁地上。
拿过旧毛巾,在热水里泡了十几秒。
稍微拧了下,便一把糊在傻柱脸上。
盆里可是刚烧开的滚水。
猛一下糊到脸上,那酸爽可想而知。
“嘶~”
傻柱硬生生被毛巾烫醒,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睁开眼,就见一大爷苦大仇深的瞪着自己。
“一大爷,大早上的,您跑我屋里来怎么也不敲门啊?”
傻柱整个人还是蒙的,还以为躺在自家被窝呢。
“你仔细看看,这是哪?”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瞟了傻柱一眼。
傻柱在棒梗的搀扶下坐起来,突然感觉下半身有点凉。
低头,拉开旧棉裤一瞧。
好嘛,里面光溜溜的,连个裤衩都没穿。
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想起来。
早上起来蹲坑,出来时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了。
接下来的事他就不清楚了。
“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傻柱四下看了看,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敌意呢?
“说吧,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连个裤衩也不穿,跑出来丢人现眼!”
刘海中团着手走到傻柱跟前,一脸鄙夷的道。
“没喝酒啊…”
傻柱那点钱,都拿去给棒梗交医药费了。
压根就没钱买酒喝。
“我隔着两米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酒味,还嘴硬呢?”
刘海中见傻柱还要顶嘴,顿时来劲了。
傻柱疑惑,对着手心哈了口气。
果然有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再闻闻棉服上,还是酒味。
这下他总算明白了,自己肯定是被许平秋那孙子阴了!
“一大爷,您是知道我的,什么时候酗过酒啊…”
“事情是这样的,我早上起来上蹲坑,完事了刚从厕所出来,被人从后面敲晕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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