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痊愈的褚早川,此刻出现在阮知许的公寓。
面色微沉的看着面前正在收拾东西的阮知许。
“阮知,你真的..想好了?”
和曾乔然的妈妈达成约定,支走曾乔然。
自己跑去找上线接张中左的案子。
“想好了。”
自从她前段时间接到曾乔然妈妈电话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好了。
她也没想到,曾乔然不仅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
想想也是,将曾乔然培养的这么优秀,让他阳光干净又有强者的气场,肯定不是一般人。
而她如果想和曾乔然,被曾妈曾爸认可,必须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
褚早川知道自己干预不了阮知的决定,只能企盼着阮知活着回来。
“老爷子好不容易把你藏起来,避过了风头,现在你主动跑进人家窝里,恐怕是要气坏了。”
表面上张中左势力盘踞在境外,可据警方卧底传过来的消息,张中左在国内也有一条贩毒走私的线。
涉及甚广,规模宏大。
更何况张中左怀疑过阮知的身份,调查过她,这个任务,恐怕九死一生。
阮知许最后将她和曾乔然唯一的一张合照放到了打火机下。
照片一点一点被火焰吞噬,阮知许浮躁的心也一点一点冷静下来。
“帮我好好安抚领导,如果我没能活着回来,就永远都不要告诉曾乔然我的身份。”
曾乔然飞机落地后就被人接走,没收了一切通讯工具。
如果不是这绿油油的军车,曾乔然都怀疑他被绑架了。
然而,就在曾乔然与世隔绝,进行暗无天日的训练的时候。
一条阮知许的通缉令在全国范围内发布。
而此刻的阮知许正躺在某国境外医院的手术室内。
四周堆满了瓶瓶罐罐杂乱不堪,墙上满是已经干涸的血迹和很明显属于多个人的血手印。
手术室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手术台上方的无影灯。
手术台底下散落着许多使用过的注射器。
而手术台上躺着的,正是已经被折磨三天的阮知许。
身上满是血污,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向外渗血。
细微起伏的胸腔证明她还活着。
四肢红肿不堪被固定在四角,手上和脚上的指甲剥的剥,劈的劈。
被绑住的地方已经被勒的皮开肉绽,浑身上下只剩脸还完好。
病床旁站着一个被溅了一身血的医生,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手术刀比划在阮知许的脸上,表情满是恐怖的笑意。
无影灯的灯光照在阮知许惨白的脸上,只觉得耳鸣目眩,瞥到医生的位置产生了多个重影。
此刻她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她不能死在这里,还有人在等着她回去。
疼痛使阮知许麻木,就连被手术刀割花了脸都只是轻微有点挣扎的反应。
干裂的嘴唇轻微颤抖,医生见状附身趴到阮知许面前,仿佛想要听见阮知许说了什么。
突然耳朵被阮知许死死咬住,不知是他耳朵的血还是阮知许嘴唇的血,顺着阮知许的脖颈向下淌。
医生用力也推不开阮知许,耳朵的刺痛让他本能的拿手术刀一下一下刺进阮知许的身体。
强大的求生意识让阮知许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用尽全身力气咬住嘴里的耳朵。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强光猛地照了进来。
冲进来的人给阮知许打了一剂镇定剂,医生的耳朵这才从阮知许的口中逃脱。
捂着差点断掉的耳朵,医生眼里满是凶狠。
作势要再给阮知许一刀,却被门外走进来的人拦了下来。
“娄变态,你把她折磨成这样,只是被咬了耳朵而已,够了吧。”
一个长得不高,身材微胖,眼角处有一个巨大的痣的人站在门口。
看笑话一般的看着气的眼睛充血的医生。
娄变态愤愤的看着说风凉话的人:“怎么?你也想跟她一样吗?我可以满足你。”
作为一个通过施虐得到快感和满足感的医生,被这里的人叫做娄变态。
而站在门口的人,因为眼角处的痣被叫做王黑点,
王黑点哈哈一笑:“我可不想,老大说在你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要我把她带过去亲自审。”
娄变态讥讽的看着王黑点命人将阮知许带走,冷哼一声:“呵,我就不信在我这里都问不出来东西的人,在你们老大那里能问到什么。”
“那你别管。”
阮知许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干净的病房里。
身上被纱布缠绕,轻动手指都扯出钻心的痛。
虚弱的看了一圈病房的四个角,都有监控,她全程都在别人的监视中。
不出意外,门外很快有个身穿白大褂的推门进来。
和之前的那个娄变态相比,这个外国人看着没有精神疾病。
看见阮知许盯着自己,那个老外也一言不发,拿出一个注射器猛地透过纱布刺进阮知许的胳膊上。
阮知许闷哼一声,轻微一动全身的伤口都扯的痛不欲生。
这是在给她注射什么东西..难道,是毒品?
医生给她打完这一针,门外又进来一个男人。
此时的阮知许只觉得自己意识逐渐模糊起来,眼神开始飘忽。
后进门的男人扯过一把椅子,饶有兴味的看着已经开始抽搐的阮知许。
阮知许感觉到身体不受控的抽搐,然后被医生扒着眼皮扫描了瞳孔。
男人看着一眼旁边已经开始运作的仪器,薄唇轻起:“名字”。
“阮..阮知”。
机器绿灯不变。
“年龄。”
“23。”
“职业。”
“小偷。”
一连三个问题都是绿灯。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目光中掺杂了些许探究。
阮知许全身抽搐,扯动着伤口,这反而让本来意识有些模糊的阮知许清醒过来。
“为什么撞我的车。”
“想得到张水寒的庇护。”
男人看着绿灯突然笑了出来。
“想得到我的庇护,就开车把我撞进医院,阮知,你好大的胆子。”
一个星期之前,他开车回山上公寓的路上被人故意撞进医院。
他醒来的时候阮知已经在他那变态手下的手里呆了三天。
属实没想到,内脏都被刀捅破的人到了医院竟然还能救活。
这个女人,不简单。
记得娄变态曾经说过,在她身上看到过几处枪伤。
普通小偷身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枪伤。
张水寒又让医生打了两针管,接着又问了几个他查到的消息。
比如为什么逃到Y国,在国内犯了什么罪,怎么知道他的行踪。
全部都是绿灯。
可越是顺畅,越是显得刻意容易让人产生怀疑。
张水寒看着嘴唇开始泛白,眼白上翻的阮知许,继续说道:
“再加2cc。”
医生了眼自己的Boss,迟疑了一下,还是给阮知许注射了2cc的试剂。
这是他们研究出的“新型吐真剂”。
和普遍使用的试剂相对比,作用更大,药性更强。
使用过量会烧坏脑子的。
只见阮知许又是一段剧烈抽搐,随后无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的真实身份。”
“小....小..偷...”。
气若游丝的说完这个答案,张水寒此刻的目光跟他的名字一样,冰冷刺骨。
“再加。”
医生闻言着急的说道:“Boss,不能再加了,再加她会.....”
“加!”
冰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医生最终选择妥协。
毕竟他不想成为山上的一具无名尸体。
手有些颤抖的拿着注射器,随着液体进入阮知许的身体,阮知许张大了嘴想要吸到空气。
全身因为剧烈抽搐,纱布已经开始向外渗血。
她好疼,自己头仿佛要炸开一般,好似有人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不让她呼吸。
她不能死,还有人在等她回去。
最终,阮知许没有抗住猛烈的药性陷入了深度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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