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刺客!快来人啊,有刺客!”
李锦平走向花满楼的半路上,迎面传来了阵阵叫喊声。
李锦平暗想“有刺客?”,但没还来得及做别的思考,在前方的角落就出现了一个扶着墙颤颤巍巍走着的蒙面黑衣人,看样子是受了重伤。双方对视了一眼,李锦平想“看来此人是逃不掉了了,我还是走吧,不参合这事,省的惹出些事端来。”
后转身想从另一个方向从往花满楼赶去。
李锦平转身刚走,背后就传来一清脆但又悦耳动听之声
“等一下!”
李锦平心里头微微一惊“居然是个女人。”,后转身看向此人不解的说:
“什么事?”
“救我。”
“你可是刺客,我凭什么救你。”
“你是陈家的人吧,追杀我的是吴家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陈家的人?”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先救我,等过后我再在慢慢和你解释。”
李锦平静静看向此人,显然还在思考救还是不救。
“别想了,在等就来不及了!”
“行吧。”,李锦平说完后猛然冲过去一把抱起了此人,抱住的一瞬间感到此躯体仿佛柔弱无骨般轻盈,迎面而来的是一种淡淡的,但却又十分醉人的花香。李锦平此时可没有什么心情考虑这些问题,抱起来就直接赶忙往家里跑去。
不一会儿,此地便跑来了十几个带着火把和刀枪的人的。
“人呢!他中了候大人一箭受了重伤,不可能跑的远啊,人呢!你们这些废物,今天晚上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出来!”
这队的领头像老婆被绿了一般在那疯狂的大喊,随后,从那漆黑的角落中走出一位锦衣华袍的男子,此人一身紫衣,站在角落的边旁,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后又扫描了一下四周的地面后说:
“不用追了,人已经被救走了。”
领队走过来说:“少主,那刺客身受重伤,就算有人救他,带着个拖油瓶也肯定走不了多远,属下愿意在搜寻一番。”
“好,你带一队人马去搜寻,剩下的同我回去。”
说完,转身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李锦平此时还抱着这位女子向家中赶去,但突然感到手中有些湿润和粘稠,低头看了一眼,竟全是血!
李锦平有些担忧的问:
“你没事吧!还顶的住吗?”
“没事。”,怀中的人用着有些虚弱的声音回道。
“好,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后李锦平加快了速度往他家的四合院赶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四合院,李锦平把她放下门口,在门前鬼鬼祟祟的伸出头来向内看去,以此来确定药平和吴永宁和孙二娘不在门口,以免被发现。在确定没人之后才转过身来把她给抱进了自己的家门。
一到家,李锦平便立马把她放到床边后,赶忙去点亮蜡烛和去拿他从山上带下来的包裹,从包裹里找出治疗药品。
由于李锦平救人心切,找到药品后好像也忘了此人是一名女子一般,直接过去便解她的衣服。
刚伸出手到胸前,抓住了衣服正要解开,突然被一只冰凉,细腻,雪白但又强有力的手给狠狠的抓住了。
“你干嘛!”,此人刚刚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一动不动犹如尸体一般,这会却又抬起头来眼神犀利地盯着李锦平。
李锦平此时也回过神来,想起来这是一名女子,赶忙站起来慌忙的说:
“在下无意冒犯,只是救人心切,一时忘了你是一名女子。”
女子听闻发出了一声“哼!”,后伸出右手拿下来了她的面罩。
只见摘下面具后露出了一张面容惨白,双眼黯淡无光,几缕青丝因为汗水紧密的贴合脸颊在脸颊之上。但就算如此,也能看出这是一位绝色美人。
此时李锦平睁大了双眼,后退了半步,有些不可思议的说:
“你,你是花满楼少主!”
“是我。”,林芷月此时也展露出了她少主的风度,声音虽然虚弱,但也寒若冰霜。
李锦平看着这张脸,还是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接着说:
“你为何要刺杀吴家的人?”
林芷月看向李锦平,依然冷冰冰的答道:
“你管我?反正你也是陈家的人,我刺杀吴家的人对你们陈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陈家的。”
“我身为花满楼少主掌握天下情报,再说了,你今日与陈小姐在我花满楼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想不认得你也难了。”
“那你刺杀的谁?”
林芷月没有理会李锦平,把头放到了床上,一声不吭的在那里躺着。
李锦平见林芷月没回,本想再次追问,但看到林芷月的背后流出丝丝血液把床单都染红了,所幸改口说:
“你受了重伤,我来帮你治疗吧。”
林芷月说:好,你来吧。,但依然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要脱衣服,隔着衣服我治疗不了。
林芷月乃江湖中人,自然也不是什么矫情之人,没想多久后便说:
你转过过去。
李锦平也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但转过身以后,后方便传来了衣服滑过她那肌肤之声,也能不自觉的引发无限的遐想。
好了,你转过来吧。,林芷月脱完衣服后说到。
李锦平转了过去便看到了这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在那暗灰色的小砖头房之中,被几支微弱的烛光所照亮。那烛光犹如落日的余晖般把整个房间烘托出一种静谧而柔和的气息。
顺着烛光望去,便能看看林芷月此时趴在床面之上,缕缕青丝轻轻的躺在她的那小巧的耳朵上露出了她那完美的侧颜,顺着往下便是那雪白的天鹅颈,和着那烛光看出而反射出来丝丝光点的肩。林芷月只穿着一小小的白色亵衣,背后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李锦平看到第一眼,鼻头的鲜血就好比海浪冲击礁石一般汹涌澎湃,但李锦平还是及时把这股血劲强行压了下来,缓缓的走了过去。
从林芷月的右肩膀往下看去,便能看到一明显的箭伤伤口,此时还流淌出少量的血丝。
“一定很痛吧。”,李锦平坐在了林芷月的身旁打开了酒精瓶轻声问道。
“不痛。”,迎来的是一句冰冷的回答。
李锦平微微笑到,后用酒精配合工具轻轻的给林芷月消了消毒,冰凉刺骨的酒精在碰到林芷月的伤口。
“嘶!”,林芷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握紧,止不住的颤抖。
李锦平抬头看了看林芷月说:“痛的话就叫出来吧,没事的,这里没别人。”
“不痛。”
李锦平收眼神看了一身伤口,后又拿出些瓶瓶罐罐的药敷在林芷月的伤口上给其简单的处理后说:
“你真厉害,这要是我的话说不定早叫出来了,还有你这伤可能会留下疤痕,不过没关系,我这有一门偏方,不知你可愿意使用。”
林芷月听完明显愣住了一下,后回过头来露出一只眼睛看向李锦平说:
“什么偏方?”
李锦平看了看林芷月,犹豫了一会儿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在我师门中,有一种祖传的治疗这种伤的偏方,而且还不留下疤痕。它乃十几种药材制成再搭配按摩的手法使其充分吸收,方可奏效。
林芷月一听,眉头微微一皱,后说:
“按摩?具体怎么个按法?”
“就是在你伤口旁边,配合我的内功用师门传下的手法给你按。”
“我想一下。”
“好。”
过了许久,林芷月才说:
“你动手吧。”
“好。”,李锦平说完便拿出从山上带下来备用的药粉集药材,后配合药碾及药勺开始研磨起来,房中出现了“碰!碰!碰!”的声音,这是药勺在药碾撞击药材是声音,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
“你叫什么名字?”,李锦平在桌子上背对着林芷月边研磨药材边问道。
“林芷月。”
“林芷月,很好听的名字,人如其名,像月光一样清澈动人。”
“谢谢。”
“今天是你的18岁生日,你为什么不在花满楼好好呆着过你的生日,反而跑去吴家杀人呢?”
“无可奉告。”,气氛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林芷月开口说:
“那你什么什么?”
“李锦平。”,次李锦平也把药粉给制成了,拿起药粉转过了身回道。
李锦平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用水把药粉制作成墨绿色的药浆后便轻轻倒在了林芷月的伤口上后说:
“你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痛。”
“好。”
听闻,李锦平便把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贴合在一起放在了林芷月的背上。
李锦平轻声说:
“我要开始了。”
“嗯。”,这一声与刚刚尽是冷如冰山之音不同,此次声音温柔了许多。
李锦平后把左手也放到了林芷月的背上,气沉丹田,把流通在身体的内力一阵压缩到丹田之后丹田好似水泵一般开始输送内力到李锦平的手指之间。
随后李锦平的手指在林芷月的背上“挤、压、按、揉、搓。”,林芷月感到李锦平的手指强而有力,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气冲进她的背部,随即而来的是背部剧烈的疼痛,使但林芷月也不好意思叫声来,只能把头埋入枕头中,默默承受痛苦。
过了许久,李锦平才按完起身,但一看林芷月也早已的睡着了。她轻趴在床前,呼吸轻柔,像只小猫一般温顺动人。
李锦平见此情此景,嘴角微微一笑,拿起被子给林芷月盖上以后便走到桌旁吹灭了蜡烛,后也趴在桌上开始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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