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哥看不上,未生这便宜酒是么,可是刘哥可曾知道,这酒已经能换我阿爹的半副药了。”说着丛未生声泪俱下的控诉起来。
这反而使得刚尝到新鲜玩意的刘掌事的,欲罢不能。
“好好好,我喝。”刘掌事的爽快的直接将一小瓶酒都喝了。
毕竟是劣质酒,上头的也快,但是这么喝劣质酒,胃也受不了,刘掌事的坐了一会,便跑到茅房上吐下泻去了。
“老色批,还想和我斗。”丛未生看着刘掌事的摇摇晃晃的身影笑得那个灿烂,转身回到仆间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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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间。
“未生,醒醒,未生,醒醒。”
被吵醒的未生,不开心的刚要说话,便被捂住了嘴巴。
刚要使出绝学,咬人神功,只听得:“未生,是我,地瓜。”
这是未生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确是土豆。
到了屋外。
“什么事啊,这大晚上的,煞是寒冷,可小心着得了风寒。”丛未生说罢紧了紧衣服。
“也没啥要紧的事,就是还是想嘱咐你两句,小心着点刘麻子,他~~~有怪癖,当心你吃罪不了。”地瓜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丛未生发现,可能事情自己想简单了。
“你直接说吧,我可没读心术,猜不透你真正想说啥的,兄弟。”说罢将胳膊搭在地瓜的肩膀上。
地瓜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抚掉了,向前走了一步,望着天上的皓月星空,陷入了曾经的回忆。
“曾经,我也以为烧水是个好工作,白日里清闲自在,到了夜间也只是烧不到两个时辰的水,应付应付刘掌事的,好像工作就是这么简单。直到那天夜里,刘掌事的不在掩饰他那肮脏的嘴脸。”
看着早已泪流满面的地瓜,丛未生焦急地问:“然后呢?”
地瓜简单的擦了擦泪水,接着说。
“那一夜,刘掌事的照常让我为他沐浴,可是却要让我下一字马为他沐浴。我一个男生,也没童子功,怎么下啊。他就让我不着寸缕的顶着热水盆,站在雪地里,他就在我对面,身披大氅,抱着汤婆子坐着欣赏。这还是最轻的,别的你就自己看吧。”
说罢地瓜脱下自己的衣服,映入眼帘的却让丛未生接受不了,除了脸,手这能露出来的皮肤,地瓜身上没有一丝好地方。
有刀伤,鞭伤,有像锥子刺的小洞,还有烫伤的文字(贱,刘,骚,妓),就连隐私部位都有伤。
“为什么不告诉郡王爷?为什么。”丛未生痛苦的哑着嗓子问道,额头的青筋暴起,涨红的脸庞足以说明他现在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
地瓜缓缓的穿上衣服,丛未生将自己的褂子脱下来,披在地瓜的身上,像是这样就能盖上地瓜过去的痛苦一般。
“你觉着我是第一个么,我想应该不是。”说罢笑了一下,转身进入仆间。
其实如果不是他看到丛未生跟刘掌事的越走越近,像极了曾经的自己,他绝不会扒开自己的伤疤给丛未生看,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过去的自己也能遇见提醒一下自己的人。闭上眼睛落下来的泪珠像是悼念过去的自己一般,清凉而无力。
丛未生愤红的双眼,看向刘掌事的房间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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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爷,刘掌事的今天告假一天,昨夜不知怎了,突然腹泻不止,还伴呕吐,故而告假两日。”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管事的手下土豆。
“怎着昨日还活蹦乱跳,今日便生起病来了,可叫了大夫诊过了?”郡王爷关切的询问。
“已经诊过了,说是食用了不干净的东西。”土豆如实禀告。
“快起府里看看看,可有能用上的药品,速速拿去,人命要紧。”郡王爷的关切使人如沐春风。这样的主子说是能让人甘愿赴死也不为过。
“流风。”郡王爷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而下面的人就像是习惯了一般,连眼神都没有变一变。
“臣在。”这声音就像是房间自己传来一般,不知道来自哪个方向,又像是来自各个方向。
“去查一查,是谁敢动我的人?”郡王爷,说罢,用手摸了摸手旁的盆栽竹子。“终归不过腹中空,没用的东西。”说罢这盆竹子根根两半,像是全都被切了一刀的样子。
旁边的侍女见怪不怪的,搬上了一盆一模一样的竹子。将这盆受伤了的竹子丢在了后院的一个角落里,这个角落全是这样的被砍了的竹子,定时会有人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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