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仲唯转过头来,看向那个让他都感兴趣的丛未生。
“你~见过这个么?”只见力城手中拿出一个腰牌,但是丛未生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刘掌事的的腰牌,因为他的四周边框用的是银线,那是自己搞不到的,当然他的伪装的也很好,但是在他的眼里,一眼就能看穿,
“在府里当值的都有,出门进门的牌牌。”丛未生淡定的说道。一丝迟疑的表情都没有,就像这事儿真的和他无关一样。
“你在仔细看一下。”力城将腰牌丢在丛未生的身上,转身坐丛未生对面的椅子上,尽力的摆出有气势的样子。
但是奈何,丛未生鸟都没鸟他。
“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兜的圈子太大,小心自己想问什么都忘了。”丛未生摆弄着腰牌说道。
这轮到力城尴尬了,力城有点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刚要抬起屁股,给丛未生点颜色看看但是抬头看向郡王爷的方向,还是坐了回去。
“你跟假腰牌事件有什么关系?”力城当真是听话啊,让问啥就问啥,说不让兜那么大的圈子,他就直接单刀直入。
“无关。”丛未生那单纯的像张白纸一样的眼睛看向力城,如果不是丛未生从进门到落座都展现的完全不像十多岁的男仆,他真就相信假腰牌事件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我想问你和后面那位公子一个问题,敢问我一个小小的男仆,如何参与制作假腰牌?而且真到可以蒙混过关的假腰牌,又或者我怎么告诉别人这个腰牌的模样,我画的?图样呢?什么都没有就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怕是不可行吧。”丛未生淡定的看着力城说着。
力城猛地站了起来,刚抄起一旁的一根铁签子,只听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力城没好气的喊道。
“查到,去薛氏银庄存钱的,是一个叫苏宁安的小男孩。”
“苏宁安?这怕是你的真实姓名?”力城用着铁签子指着丛未生说道。
丛未生淡定的站起身,踱步走向尚仲唯的面前的那面屏风前,丛未生就像是没看到那面屏风一般,像拉家常一般:“还是那句话证据呢?”
“哈哈哈,是啊,没有证据怎么能冤枉人呢。回仆间吧,今天你好好休息休息,不用做工了。”尚仲唯在屏风后,看着丛未生的影子,笑着说,从影子上看,尚仲唯觉着应是女孩才对。
“那我走了。”丛未生抬头冲着力城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这个笑容力城觉着神似郡王爷,虽狠劲儿不足,却依旧是沁入骨髓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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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看,这明不是奴才的气度。”力城气不过的冲着尚仲唯说道。
“是啊,所以这事儿明显他就是想在刘掌事的身上了结了。也是刘农他平时就那么脏,教育教育也好。老色批被小毛孩子给做套了,有意思。”
力城看着尚仲唯不语。
“去吧,这事儿怕是只是小孩子惩罚老色批。都已经4天了,风都快过了,还没下雨,如果是那些人不会这么做的。去吧。”
尚仲唯闭上眼睛,头后仰着,用手指捏了捏鼻子。
“少爷是想将这事儿做在刘农身上?”力城问道。
“一个老色批和一个有趣的男孩,你难道会选择老色批?”尚仲唯说罢睁开眼睛看向力城。
“知道了少爷,我这就去办。”力城转身离去。尚仲唯睁开眼睛,思索着丛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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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么?假腰牌是刘农做的。”
“刘农这下肯定流脓了。”
“土领班这两天都消停了不少,许是担心引火烧身吧。”
奴才丫鬟们的窃窃私语,当然也传进了丛未生的耳朵里。
“你听说了么?刘掌事的进了大狱,该是判了挺严重的,据说证据确凿,该是不能翻案了。”丛未生对地瓜说道。
“应该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做了那么多坏事,也该湿湿鞋了。”地瓜一如往常的样子,让丛未生有点心疼。
丛未生抿抿嘴,上前抱住了地瓜。
“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别忍着。”丛未生对地瓜说。
“我,我为什么哭啊,是挺解恨的。但是我真的放下了,就像是听闲话一样。”地瓜说罢,轻轻推开了丛未生。
“一个大男人,胸还挺软的。”地瓜轻轻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丛未生没听清地瓜嘀咕的那句话。
“我说你像个小娘子,胸软软的。”地瓜没好气的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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