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峰叮嘱道:“我若是晕了,你就用真气护体,别伤到了自己,知道了吗?”
礼玉瑶轻点着头:“知道了。”
马峰念起了御风诀,一阵风吹过,两人咻的猛飞了出去。
这一下,飞出了将近三里地。
不过,下一刻,马峰就晕了。
“啊呀,啊呀!”
礼玉瑶吓得花容失色,她紧紧抱着马峰,浑身释放着身子,好在有惊无险的安全着陆了,却是自己被马峰压在身下,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急忙用小手推着马峰:“师兄,快醒醒。”
她拿出一颗血气丸,在马峰的鼻息间晃了晃。
阿嚏!
马峰打了一个喷嚏悠悠醒转。
“好软!我这是在哪里?”
“师兄,你快压死我了。”
“呃,是小瑶啊,不好意思。”
马峰赶紧起身,把礼玉瑶拉了起来:“你没受伤吧?”
“我按照师兄的话,在落下时用了真气,没受伤。”
马峰说:“那就好,我们到附近买两匹马吧。”
礼玉瑶突然想起了什么:“师兄,你收的那个宠物,不知道能不能骑啊?”
马峰听完眼前一亮:“呀,我怎么把它给忘了,这几天收在葫芦中,连食物都忘了喂。”
他说罢,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收纳活物的金葫芦,打开后捻着诀,但见葫芦口放出一团白光,那一耳狗从里面飞了出来,见了二人,奶凶奶凶的,似乎是因为马峰没给它及时投喂生气呢。
马峰在一耳狗的脑袋上摸了摸:“乖,驮我们去曹城,好不好啊?”
一耳狗一别头,满是不屑。
马峰拿出了一根胡萝卜:“脾气还不小,给你。”
这可是碧游门中蕴含灵气的胡萝卜,算是灵草了,一耳狗非常喜欢吃。
一耳狗见了胡萝卜,急忙摇头摆尾,舔了舔马峰的鞋子,叼着胡萝卜呜呜了两声。
马峰道:“狗儿,恢复你的本体吧。”
但见一耳狗银光大放,双翅展开,威风凛凛,虎尾摇动,龙爪触底,额头上巨大的圆耳朵转动了一下。
马峰跃身跳到了一耳狗的背上。
“小瑶,你上来吧。”
礼玉瑶跃身上了犬背,乖巧的坐在马峰的怀里,马峰叮嘱一耳狗:“待会儿,听小瑶的口令,她让你落,你就落,知道了吗?”
一耳狗哼鸣一声,表示明白。
马峰道:“小瑶,我若是晕了,你就负责驾驭一耳狗。”
礼玉瑶顿首答应:“好的,师兄。”
马峰说着抱住了礼玉瑶的柳腰:“一耳狗,走。”
咻!
一道银光破空飞去。
果然,马峰很快就晕掉了,但还是死死抱着礼玉瑶,他的脑袋搭在师妹的肩上,呼吸非常的平稳。
礼玉瑶的心怦怦直跳,她用真气护体抵挡着扑面而来的劲风,骑马去曹城,骑马要三日,但一耳狗的飞行能力极强,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用神速来形容也半点儿都不过分。
“师兄,我们到了。”
马峰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他刚才做了一个美梦,非常的舒服。
“这里是?”
马峰看了一下四周,古木参天,放眼望去,到处是几人合抱的古松,苍松翠柏掩映间鸟语花香,宛若一个天然的植物博物馆。
“师兄,这是曹城西北三里处的一片原始森林,我怕一耳狗太过惹人注目,就在这里降落了。”
“你很心细。”
马峰跃身下了犬背,定了定神,又给一耳狗扔了一根胡萝卜,然后把它收进了金色葫芦。
进城之后,两人没有立即去礼玉瑶家。
“小瑶,我们先去找家酒馆,打探一下情况。”
“全凭师兄做主。”
说话间,两人进入了一家名为‘春常在’的酒馆,人并不多,他们点了菜,随便吃了几口。
随后,礼玉瑶向店小二打听了一些消息,她虽然离家两年,但乡音未改,店小二却是从外地来的,并没见过她,再说她现在长开了,即便见过,不是非常熟的人,一下子也不会被认出来的。
马峰则更关心一些八卦和花边儿新闻,什么和尚偷腥,尼姑还俗,家长里短,他听的津津有味,并且在脑海里进行了分门别类和盘点,哪一个更劲爆,哪一个更有吸引力,这是他这几年的习惯了,没到一个地方,不相同的地方,不一样的地方,他都会转转,打听一些奇闻怪谈。
饭毕,马峰与礼玉瑶离开了酒馆。
礼玉瑶家并非寻常的平头百姓,他父亲是一个妙手回春的大夫,在曹城南水街一带,颇有些名望,而且乐善好施,算是救死扶伤的大好人了。
不多久,两人来到了礼记医馆,发现门插了起来,并没有营业。
礼玉瑶带着马峰过了南水街,两人进入一条长长的巷子,最后停在了一个红色大门前。
“这就是我家。”
礼玉瑶说着推开了半掩着的木门,她喊了一声:“娘,我回来了。”
院子里跑出一个丫鬟,穿着绿色的短裙,扎着双环髻,她盯着礼玉瑶看了一会儿,这才惊觉:“小姐,是你吗?”
礼玉瑶道:“绿竹,我爹和我娘呢?”
绿竹道:“在里屋呢!”她说着朝正屋喊了一声:“夫人,老爷,小姐回来了。”
一个穿着紫色绸缎长袍的妇人走了出来,和礼玉瑶长的有八分神似,她愣了一下:“小瑶,你回来了?”
礼玉瑶急忙上前抱住了紫袍妇人:“娘,是我。”
礼玉瑶的母亲抹泪道:“你可回来了,你爹差点儿让张宝阁打死了。”她这才发现还有一个年轻人,这才问女儿:“小瑶,这位是?”
礼玉瑶急忙介绍:“娘,她是我师兄,这次我们来,就是为了处理我爹的事儿。”
礼母赶紧往家里让:“赶紧进屋,绿竹,给客人沏茶,让厨房做一些好吃的。”
马峰跟随礼母进入了正厅,里面装扮的非常典雅,几盆兰花散发着幽香,他问道:“小瑶父亲的伤势怎么样?”
礼母垂泪道:“肋骨被打断了好几根,我请了西城的名医韩玉全,算是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了,虽然捡了一条命,可就算是痊愈了,怕是也无法再做体力活了。”
说话间,三人进入了东侧的卧室,只见一个脸色苍白的魁梧大汉躺在床榻之上,与马峰平时所见的大夫不同,礼父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练家子。
稍后,几人交谈了一番,原来礼父真的会武功,年轻的时候,也曾在武林中闯荡过,后来结婚之后,便弃武从医了。数日前,他去医馆的路上,遇见张家的一个伙计调戏良家妇女,看不过去,便教训了一番。
可是,没想到那伙计是张宝阁的心腹,他带人前来寻仇,其练气五重天的修为,打一个普通的武林人士,那还不是手拿把掐吗?三下两下,就把礼父打趴下了,并且扬言十日之内,让其滚出曹城,不然就等着收尸吧。
礼父说完长叹一声:“张宝阁,他不是个人啊。”
张宝阁仗着是练气士,在曹城这小小的地方,着实有些威势,开青楼,办赌坊,欺行霸市不说,真是惹的唉声载道。此人的妻子,便是当今曹城知州袁紫山的表妹,因此官面上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马峰问道:“这张宝阁是在哪里修的道?”
礼母道:“也在曹县,他是乱剑门最有前途的外门弟子。”
马峰略感惊讶,与礼玉瑶对视了一眼。
礼父道:“怎么?”
马峰笑道:“几天前,乱剑门已经灭了。”
礼母吃惊:“不能吧?”
礼玉瑶说:“娘,是真的。”
外面一阵喧哗,绿竹急匆匆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张家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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