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莺没想到自己胡乱所编的话都能唬住这老头,便暗自窃喜道,“麻烦大师解开这女子的绳子,本公子定当日后登门拜访以示感谢。”
青牛大师拿出了一块令牌,上写:“正艮门令”,然后对林莺说,“高人在江南无论遇到什么麻烦,都可以上艮门找我,就在那灵岩山上,如不识路,也可以找这几位帮忙寻路。”,说完他指了指灵岩派的那三人。
这鬼斧陈当场就骂了,“这个叫无尘的小屁孩算什么东西?长得跟个娘们似的,把俺斧子弄坏了也就算了,还给他令牌?俺在灵岩山待了二十年,也进不了艮门,这小子就这样进去了?还有天理吗?”
“闭嘴!上座大师在,岂容你这在这碎嘴!”月二嫂反手掌了鬼斧陈一巴掌,把他打的头晕目眩。
“连你也打俺,气煞我也,我鬼斧陈就此别过!这灵岩派我是待不下去了!”鬼斧陈捡起斧子便踏杆而起,飞檐走壁,边走还边骂,“真是一群没心的狗!”
青牛大师此时叹了口气,他暗自喃喃道:“当初收了灵岩派做下座门派,也是为了壮大我们艮门势力,没想到这灵岩派的护山四老勾心斗角,为了进正艮门,甚至连掌门都杀了,只剩下这三老,还有一个整日看不见人影的步无影。”
“也罢,也罢,你若进我艮门,能抵一派。”
青牛大师说完就抽出另一银绳,银绳和金绳触碰的一瞬间,双绳便缠绕在一起,洛白鹿也就终于解绑了。
这一解绑不要紧,那洛白鹿恰似个小鹿一般,两三下便踢脚上房,然后坐在房檐上荡着双脚,乐呵呵地从束腰香囊中掏出两根毒针,只见她话也不说,嘻嘻一笑,就一根针射向千命笔,另一根针射向月二嫂。两针齐发,精准射向两人的太阳穴。
“莫要伤人!”
林莺见鹿儿要伤人,就用空摄功隔空拾起两块碎石,分别挡住了那两针。这月二嫂见鹿儿不但没有感谢,还邪笑着要杀她。心中怒火焚烧,冲上那屋檐就要用夺阳爪抓鹿儿命门。
哪知道鹿儿仿佛是脱缰野马,在屋檐上左右翻跳,月二嫂连她影子都碰不到。鹿儿一边跳,一边嬉笑着说,“你来呀!来抓我呀!”,真是极尽嘲讽。
林莺在园内只能看着她俩追逐,毫无办法,她突然想到了洛老二给她的那木盒。于是她掏出木盒对洛白鹿喊道,“这是你爹要我给你的,你还不快跟我走去见你爹?”
鹿儿见那木盒,瞬间从屋檐上倒挂下来,把玩了下木盒,接着朝林莺笑了笑,问道,“你晕车吗?”
“啊?晕车?”
“就是坐马车会吐吗?”
“不知道诶。”
“行吧,那我带你体验下!”
“体验什么?啊......”
还没等林莺反应过来,她便被鹿儿拎着束腰提到了半空,然后踏着屋檐,上上下下,左右横跳飞过了姑苏城的一座座坊间木楼。
“啊!快放我下来!”
林莺有点受不了这颠簸的轻功,而且还是被一个小女孩拎着在半空横跳。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好几口都差点吐出来,只能咽下去。
“无尘哥哥?你是叫无尘吗?”,洛白鹿大声笑道。
“你先放我下来,我再告诉你!”
“我叫洛白鹿,你叫我鹿儿就行,我师傅就是这样叫我的。”
“行!好鹿儿,你且先停一停,我吐完你再飞好吗?”
“你想吐就直接吐啊!”
“下面全是人啊!我怎么吐啊!”
林莺俯视着身下,姑苏城的百姓们正在络绎不绝地赶集。她忍着不吐,生怕弄脏了那些人。
“真是麻烦!你管那些人作甚!”
鹿儿见林莺执意要停,便找了个古塔,一跃而上,三两步就上了古塔之上。
林莺一落下就要吐,又眼看是座古塔,吐在塔台甚是不敬,于是便对白鹿说,“麻烦好鹿儿能不能把我带到那塔下的乱草堆中再吐。”
“你是傻子吗?榆木脑袋吗?我师傅怎么让一个傻子来救我了?”洛白鹿气的嘴巴都鼓了起来,她转身坐到了古塔栏杆上,开始从香囊里掏蜜饯吃。
林莺只好从身上扯下来一块布,然后吐在了布上,接着打包好,扔到了塔下的乱草队内。
“早就问你晕不晕车了。”
林莺见这洛白鹿虽然生性活泼爱笑,但用招却是必杀之技,还有阴毒之术,便想就此告别,于是林莺说道:
“你爹让我来救你,现在你也安全了,快回去找你爹吧。”
“我没爹。”鹿儿一边仔细地剥开那蜜饯,一边荡着腿说,晚霞如金,给她的脸镀了一层朦胧的金色,林莺能看到她脸上的细小金色绒毛。而她耳朵上的金鹿角也显得五光十色。
“洛老二不是你爹吗?”,林莺大吃一惊,她刚刚看这面前这可爱的姑娘竟入了迷,方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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